楚鹰刚把车子开进医院,手机便响了,看了看來电显示,楚鹰不禁皱了皱眉,接听后直截了当的问道:“有什么情况。 “禽兽果然是禽兽,老子在这日守夜守,你是不是把老子给忘了。”电话里传來穆罕默德暴怒的声音,这家伙是凌思怡的保护者,准备了一个月的干粮与饮水后,便一直都隐藏在楚鹰当初击杀血冷的那座楼的楼顶上,这么大热的天,他居然一直坚守岗位,可见这牲口的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楚鹰笑道:“说实话,老子还真的把你给忘了。”
“操。”穆罕默德的华夏语并不怎样,骂人的话翻來覆去就那么几句,远远沒有穆雷那种功底,说出了一个操,就想不到其他的了,
楚鹰道:“别操了,再忍耐这几天,到时候你想操谁,老子就给你弄來让你使劲操。”
穆罕默德哼唧了两声,也不知道他嘀咕的是什么,又说道:“你刚才问我有沒有情况,的确是有点情况,不过对你的那个女人却沒有威胁。”
楚鹰皱眉道:“具体点说。”
穆罕默德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说道:“前天晚上,有个人神神秘秘的进了你那个女人的病房,我不知道那个老头跟你的女人说了什么话,只知道你女人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老头。”楚鹰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穆罕默德道:“就是个老头,身材不高,从当时的情形看,他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应该不会是咱们的敌人。”
楚鹰沒有问这个老头的长相,他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凌思怡,而是问道:“我未來丈母娘当时在不在场。”
“什么是未來丈母娘。”穆罕默德问道,
楚鹰郁闷道:“就是我那女人的老妈,跟你这牲口说话真是费劲。”
“操,你以为老子想跟你说话啊,你那个什么未來丈母娘当时不在,所以不见到那老头。”穆罕默德说道,
楚鹰道:“这老头走了吗。”
穆罕默德道:“我只看到他出了病房,在我这个角度不可能看到太多的东西,所以他走沒走我就不知道了。”
“那就不用理会了,只要不对我媳妇儿有威胁,就沒事。”楚鹰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将车子停在住院部的大楼前,楚鹰走了进去,他一路上都在想那个凌思怡见的老头是谁,到底那老头说了什么话,会让凌思怡的脸色大变,而这个老头既然能够进入凌思怡的病房,可见是得到凌思怡准许的,也是凌思怡主动把自己的位置告诉的这个老头,
这么说來,这个老头在凌思怡的心里,肯定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但他到底是谁呢,
不知不觉间,楚鹰已然从电梯里走了出來,又爬楼梯到了顶楼的特护病房,还沒等他到达凌思怡的病房前,耳边传來一个声音,“小子,你过來。”
楚鹰循声望去,原來他到了林天南所在的病房门前,而这间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一个小护士正在为林天南做检查,
“老爷子您也在啊,我还以为您早就出院了呢。”林天南怎么说也是林芳菲的爷爷,而且他对这个老爷子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他很想立即见到凌思怡,可人家既然喊他了,他也只能走进去,
林天南哼道:“少说这种话,我的病房跟你那丫头的病房挨着,如果你有心的话,不会不知道老头子还在这里。”
楚鹰尴尬的笑了笑,他一直都知道林天南住在这里,只是他和林芳菲的关系,让他有点不知道见到这老爷子该怎么说话,所以就刻意的给忽略了,
“那哪能呢,我不是一直都在外面忙活吗,这不一有时间就跑來这里了,正打算拜会您呢,您就喊我了。”楚鹰信口胡诌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喊你。”林天南对那个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含笑点头,看了楚鹰一眼,便转身离去,这才是个称职的护士,
“听说你最近很火啊。”等到小护士离开并且关上门之后,林天南才笑呵呵的道,
楚鹰搞不清楚这老爷子什么意思,打了个哈哈道:“小打小闹罢了,可跟您老人家沒法比,您就坐在这里,听个小曲,把个小妹,可就是这样,您一天的收入也抵得上我整个天空集团一年的忙活了。”
林天南失笑道:“你还别给我带高帽子,我问你,昨晚上黄家被灭,是你小子做的吧。”
楚鹰愕然道:“老爷子怎么这么说,我昨晚上可是搂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睡了香喷喷的一觉,黄家难道被灭了,我还不知道呢。”
林天南正色道:“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这件事若不是你做的,整个天昊市我找不到第二个人有这种能耐。”
“老爷子您未免太高估我了。”楚鹰笑呵呵的道,他心里却是相当的震惊,本以为这老家伙把生意交给林芳菲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谁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他比谁都清楚,连叶千秋都还不知道黄家的事儿,这个足不出病房的老家伙却是知道了,
人老成精,林天南不愧是老狐狸,也难怪他能成为天昊市的富,
“直到现在,我对你的了解,或者说我对你的评价,都可能是低估了你。”林天南淡淡道,
楚鹰坐了下來,同时心中一动,轻描淡写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件事除了我能做到,还有人能够做到。”
“谁。”林天南问道,
楚鹰缓缓道:“老爷子既然知道昨晚上生的事,想必前天晚上生的事也是知道的,天昊市内忽然多出來一批黑衣人,我想这些人也是有实力做到的。”
林天南沉默下來,这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随着里间的开门声传來,“你说的那批黑衣人,的确有这个实力,但绝不是他们。”
楚鹰循声望去,当看到來人,表情不由怔住,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会场里见过的那个杨浩然,当时只有他赞同自己,
“我们又见面了。”杨浩然走过來,面带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