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珊珊完全不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招每一式都蕴藏着很强大的力量,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要把她面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赵妮雅却是跟她完全相反,招式格外的轻柔缓慢,犹如在悠然自得的漫步,举重若轻的将陈珊珊的招式完全化解。
以柔克刚是太极的根本,可以说是太极的入门级技能,每一个修炼太极的都会,更何况是赵妮雅这个从小就在太极大宗师的耳闻目染下修炼的正宗太极传人。
那些喧哗起哄的观众此时也沒了声音,甚至有些人都屏住了呼吸,台上的精彩打斗看的他们如痴如醉,陈珊珊的猛烈进攻,赵妮雅看似轻飘随意的格挡,都让人目不转睛。
任谁都沒有想到,赵妮雅可以跟陈珊珊斗的不相上下。
林子淡目光也在渐渐的发生改变,从对赵妮雅的猥亵表情,变得异常的兴奋,眼瞳深处更是有一股**,征服占有的**。
楚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这种人不是什么好鸟,活着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的纯情少女,就凭他看赵妮雅的这种眼神,就应该死。
不过,楚鹰也不是那种嗜杀成性的人,只要他不招惹到自己,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所以,林子淡的命仍旧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如果他知道有些人是招惹不起的,就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楚鹰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目光回到台上,陈珊珊一味的进攻并沒有取得应有的战果,反而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平日训练的时候体力无论有多好,耐力有多强,但是真的到了战场上,那种瞬间的爆发力是非常耗费体力的,所以这才沒多久,陈珊珊便感体力不支了。
从赵妮雅的纠缠中退出,陈珊珊站在擂台的另一边,冷冷的望着赵妮雅,“**,难道你就只会这些吗。”
“嘴巴干净点,有本事你就打赢我再说。”赵妮雅神色同样冰冷,眼瞳中也流露出了杀意,虽然她沒杀过人,但是这个臭女人那样骂她,让她忍不了。
陈珊珊嗤笑道:“喊你**那是抬举你,你这种女人,身子那么有柔韧性,床上功夫肯定一流吧,不知道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了,称呼你公交车最好。”
“自己是**,还贼喊捉贼,你这是要跟自己立一块贞节牌坊么,一个戏子,是不是经常被人潜规则,不然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有稀疏平常的长相,为什么会有人捧你,还有,你那么大的胸,是不是被人经常揉捏,跟你姑奶奶打了这一会儿,你看颤的都快掉出來了,有沒有觉得很累,呼吸困难。”赵妮雅冷笑不已,反唇相讥。
想当年,赵妮雅可是有名的小太妹,在娇雄学院那种贵族学校,都沒有几个人敢招惹她,这并非是因为她的家世,而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功夫好,嘴巴毒,无论惹出來多大的事都会有人帮她摆平,这样的一个人,谁敢得罪。
自从毕业并且喜欢上楚鹰之后,由于她误会楚鹰不喜欢她的这种性格,于是就收敛了很多,但这并不是就代表当年的那个小太妹就消失了,相反压抑了这么久,碰上陈珊珊往她枪口上撞,刚好给了赵妮雅发泄的目标,不气死她才怪。
“呵呵,是我错了,原來你的嘴巴也很厉害,吹箫吹出來的吧。”陈珊珊桀桀道。
赵妮雅淡淡道:“沒有你会吹,你嘴唇那么厚,以后是性感,其实不是,是帮人吹的时候磨的,场上这么多男人,你吹过多少了,要不我们在打个赌,谁输了的话,另外一个就可以指定一个目标,败了的那个就要帮他当众吹箫,你敢吗。”
这样的打赌别出心裁,又有机会得到福利,让那帮牲口一个个兴奋不已,有的甚至都鸡动了,裤裆顶出了小帐篷。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陈珊珊脸色勃然大变,因为从刚才的交手中她已经认识到自己和赵妮雅自己的差距,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半死不活,而赵妮雅却脸不红心不跳。
这样打下去,她有输无赢。
陈珊珊是什么人,虽然才仅仅是一个三流小明星,但是什么场面沒有见过,应付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硬來。
当下,陈珊珊便朝台上的一人使了个眼色,目光转向赵妮雅,笑道:“好呀,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技术怎么样,长这么大还沒见过这么羞人的事情呢,但是今天遇到你这样的泼妇,我也不怕害羞了。”
她这么说,就给人传达了一个信息,她很清纯,根本不知道“吹箫”是什么意思。
赵妮雅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冷笑道:“可惜你沒机会了,因为你必败无疑。”
说话间,不再等待,主动出击。
陈珊珊心头陡然一沉,她本想拖延时间,等援兵驾到这场赌约就可以不了了之了,可谁知道赵妮雅竟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在她心中叫遭的同时也沒闲着,缓缓的后退横移,只采取防守,不去跟赵妮雅硬碰硬。
“有人溜走了。”苏月婵也一直都在关注着陈珊珊,因为她很讨厌这个女人,就想看着她落败之后的精彩表情,所以陈珊珊那悄无声息的举动并沒有瞒过她的眼睛。
楚鹰微微点头,“你在这等着,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说着,楚鹰就缓缓的退了出去,等他到了外围时,刚好看到那个人正快步的朝学校的更深处走去,步子很大也很快,显然很着急。
“去搬救兵吗。”楚鹰嘴角逸出一抹冷笑,速度飞快的追了过去。
前面的那个人还沒走多远,便被楚鹰追上。
“嗨,哥们儿。”楚鹰在那人背后拍了一下,说道。
突然有人拍自己,那人不由吓了一跳,回头看是跟赵妮雅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脸色登时大变。
“你想干什么。”那人神色戒备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楚鹰反问道。
那人谈谈道:“我去趟卫生间不行啊。”
楚鹰摇头。
“那你要干什么。”那人问道。
楚鹰轻描淡写道:“不想干什么,只希望你陪我一起把这场戏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