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听到这话面面相窥,徐福拱手道:“但,但即便再大的官还是要听上面人的话,这有用吗?”
“那就连他一起换!”
“!!”咕噜,徐福咽了咽口水,他自然知道李平这话的意思,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语!
“可,可是我们都只是平民。”
“有志不在年高,成就不可限量,从军是一条路,但也可以去读书,从军可做将军,能统领军卒征战沙场,从文能当官吏,能做军师,亦能报效国家造福一方百姓,若是你们只是每天杀几个人,能改变这一切吗?”
众人闻言都沉默了,是啊,他们的确杀了很多恶霸,但···这大汉改变了吗?为什么反而越来越『乱』了呢?
“啊~呔!”只见徐福把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插』道:“我徐福从今往后再也不做此等蠢事了,我要学些能改变这世道的学问!”
李平笑着点了点头道:“若是学艺有成,可来幽州找我。”
徐福抱拳道:“不知恩公可留姓名?”
李平摆了摆手道:“称不上恩公二字,在下幽州李平,你到了幽州地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幽州李平?你,你是!”
“哦?你知道我,不要说,知道就好。”
“是将军!”徐福抱拳拜道:“我徐元直学艺有成一定去幽州从军!”
“嗯···what?!你刚刚说你叫啥?!”
“啊?”
徐福被李平问得一头雾水:“我,我叫徐福啊将军。”
“不不不,你刚刚说你叫徐元直?!”
“啊,元直是我的字嘿嘿。”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杀了人,还是改个名字好一点,我等从军为的是能让大汉百姓过上好日子,你不如就叫庶如何?”
“庶?徐庶?好名字,多谢恩公,我以后就叫徐庶了!”
“哈哈哈,好好好,就此别过,哦对了差点忘了,元直你可以去荆州,那里文人义士极多,听说还开设了书院,必然可以学到本事。”
“多谢恩公相告。”
“哈哈哈,客气客气,那就日后再会。”
“再会···”
李平四人御马而走,直接朝着陈到所在的安城而去。
这边郭嘉见李平满面笑容,喝了一口酒笑问道:“主公似乎很在意那个徐福?”
“哈哈哈,奉孝大哥,我说此人乃当世大才,可与你比肩,你信不信!”
“哦?莫非此人智慧超群?”
“不错,等他学艺归来就知道了,只是我担心他到时候会为他人所用啊。”
“有了今日之事,我怕他已经是难逃主公的手掌了。”
“哈哈哈,知我者奉孝也。”
李平真没想到自己能遇到徐庶,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位,但十分有可能,都说徐庶少年时行侠仗义,后来才弃武从文,若真的是他,那自己就赚大发了!
不过徐庶眼下还未学成,就算去了幽州也不过是个武将,但若是学了军师之道,那么将来徐庶绝对是一位帅才,李平对他的期望是大都督、统帅,而非一将一谋。
李平四人辗转几日,终于是来到了安城郊外的陈家村,陈家村风景不错,民风淳朴,不过当村民们看到他们四人骑着高头大马进村的时候也是警惕了一下。
李平甚至听到:又来了,这三个字。
李平诧异,这是在说谁?
太史慈上前抱拳问道:“这位老妪,敢问陈到家是哪间?”
“哼,你们这群人,天天来找陈到,人家媳『妇』刚刚生完孩子,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走。不知道。”
“呃···”
太史慈和李平面面相窥,李平笑了笑,这招揽个人才咋就这么难呢。
李平最终还是找到了陈到家,敲门过后,一个一米七的青年汉子走了出来。
这陈到虽然不高,但却很壮实,双目有神,神情肃穆,不过还是个小帅哥。
陈到看到这几人后并没有给他们好脸『色』,问道:“你们是谁?又是糜家的人吗?”
“糜家?哦原来如此,呵呵”,李平笑了笑,拱手道:“在下不是糜家的人,相反,糜家是我的人,是小子我处事不周,打扰到了壮士,在下幽州征北将军李平。”
“!”陈到闻言大吃一惊,他虽然知道糜家是让他去幽州当兵,也知道幽州李平,但没想到这李平竟然千里迢迢亲自来了?!
“陈壮士不必吃惊,我只是顺巧路过汝南,所以特来看看,听闻嫂夫人刚刚诞下一子,特来恭贺一番。”
“多谢,我”
这边陈到话还未说完,那边突然又响起了马蹄声,而且李平几人听得出来,这人数还不少。
众人静候,很快就看到了三十个骑马的汉子朝着陈到家冲来。
那为首之人年约二十上下,眉宇清秀,趾高气扬,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神情。
他只是瞥了一眼李平四人,倒是在看到石黑子几匹马王的时候『露』出了差异的神情。
这边陈到见到这人皱了皱眉头,他虽然不认识这为首之人,但他认识这人身后的几个恶仆。
“你就是陈到?”
“是我,你是糜家人?”
“不错,既然知道我们是糜家人,为何还不肯答应,非要我亲自来请你吗?”
李平觉得好笑,这人莫不是糜芳?
他退到了一边,到想看看双方是如此处理这件事情的。
陈到见状也没有过多在意,见李平笑看着他,他知道李平是想看看他的本事,也想看看糜家人的嘴脸。
陈到转头喝道:“我家中妻儿刚刚生子,不能远途,而且幽州甚远,舟车劳顿万一有个闪失我如何向夫人交代,若是幽州李平知道了必然会责怪你们糜家,阁下以为如何?”
“这···”糜芳一想也对,若是真的得罪了这陈到,他将来若是飞黄腾达了,那还不报复自己,但幽州李平的事情不能不办。
糜芳道:“那你几时能去幽州?”
“我乃豫州汝南人,为何要去幽州从军?”
“这···”糜芳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
李平心道:这糜芳终究是年轻了点,让他做做生意估计还行,但这军事就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