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在这坐一会,我去看看热闹!”
桌上的四人打的正来劲,刘太太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呦...玩的挺来劲嘛!宝珠,这几天出去多债,憋坏了吧?”
田宝珠全神贯注的摸牌,脑袋也没空寻思刘太太的意思,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刘太太站在她背后,一会摸鼻子,一会眨眼睛,两圈下来,田宝珠就输了好几百。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气不好!”
“别不玩啊!打牌又输有赢,哪能这样的?”
田宝珠看着刘太太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知道自己上当了。刚刚刘太太在身后,一直在看自己的牌!难怪输得这么惨。
“反正我也是来替两圈,还有正事要办呢!”说完就进屋去找霍子明了。
刘太太嗤笑道:“几天不见,还学聪明了!你们等我啊!一会接着玩!”
刘太太再一次走进屋里,身后跟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看着就一脸凶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你就是田宝珠?”
那浑厚的声音和骇人的气势令她不寒而栗,心虚的点了点头,身体下意识的向霍子明靠去。
“你挺能躲啊!哥几个找你好几天了!”
田宝珠攥着霍子明的手瑟瑟发抖,干张嘴也说不出声音。
霍子明把她拦在身后,说道:“哥几个辛苦,不过我们又没说不还,没必要使那么恶劣的手段吧?”
“不好意思了,兄弟!是你妈说一回家就还钱的,我们也是按程序办事!只要你们把钱还了,你们家院子我们都给你处理好!”
霍子明点了点头:“我要看看欠条!”
男人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一页一页地翻找起来,看来他们的“客户”也不少。几十秒后,抽出一张纸,递给他和田宝珠确定了一下金额。
“只有这一张?”
这帮人手段多的很,霍子明担心他们使手段。
“哥们!赌场是讲信用的…你还款的全过程都可以录像,这个你可以放心!”
霍子明点了点头,当场结清连本带利的二百六十八万债。这些人赚钱还真是容易,不到半个月,就赚了二十几万的利息。
钱一到账,男人的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笑嘻嘻的说道:“行!老弟为人就是敞亮!你们家院子晚上之前肯定给你恢复原状!以后常来光顾啊!哈哈哈哈!”
说着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看着减半的余额,霍子明心痛不已。但这件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
离开了刘太太的家,田宝珠气急败坏的在大门上狠狠踹了一脚!还上了赌债,人也硬气了不少。
“呸!死女人,还陷害我!”
霍子明不耐烦的说道:“快点走吧!幸运的话能租到一个合适的房子,我可不想在住宾馆了!”
一个月后。
今天霍氏大厦内热闹非凡,已经关闭了一个多月的办公室又一次坐满了人,。
江月站在位于顶层的办公室,一身白色的丝质裙装,商务休闲的款式,被她较好的身材映衬的十分高级。
她拿着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发着脾气:“陆希然!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F娱乐传媒的剪彩仪式已经开始预热了,你到哪里了??”
电话里的人气喘吁吁地说道:“在...在路上了…保证...不迟到!!”
她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今天是F集团旗下和方式集团合资成立F娱乐传媒有限公司正式成立的日子,忙活了一个多月,经历了无数次谈判,终于尘埃落定。
江月作为F娱乐的执行总裁,自然是最紧张的。
奈何陆希然这个助手懒散惯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睡过头,一会剪彩仪式的礼服还在她手里,江月听着楼下的暖场音乐缓缓响起,急得团团转。
“到——了——”陆希然以百米冲刺速度狂奔进办公室,手里举着那条礼服,另一只手作扇子状给自己煽风。
江月本想批评她几句,在看她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的样子也是够惨了,摇了摇头,接过她手里的礼服,走到了一边临时搭建的更衣室里。
“我说陆大小姐呀!我昨晚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多定几个闹钟,怎么就又起晚了?”
“怪我怪我!昨晚看电视剧看的太晚,今早上睡的像死猪一样......”
“看电视?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不?自从搬到了这栋大厦,你那天不是顶着黑眼圈来的?倒是什么电视剧让你迷城这个样子?”
陆希然一脸花痴的抱着自己的肩膀,眼睛盯她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幻想:“自然是我未来的老公了,简直太帅了!就连我这样的阿姨,都被他征服有了初恋的感觉...”
江月换上了礼服走了出来,米白色的一字领露肩连衣裙,开叉的下摆设计,白皙的大长腿若隐若现,看起来既正式又性感。
她站在镜子前转了几圈,嘀咕道:“挺好的一条长裙,被你那个设计师朋友改成这样,这也太暴露了吧?”
陆希然从男神的幻想中脱离出来,走到镜子前,惊呼到:“天呐!这也太好看了吧?哪里暴露了?一点品味都没有...今天来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得好好展示一下你这完美的身材啊!”
江月撇撇嘴:“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呢?我可是靠才华吃饭的。”
陆希然将她按到化妆镜前面,一边帮她戴项链,一边说道:“我也没说你靠脸吃饭啊!一会当着那么多人演讲,你不会紧张了吧?”
这话可不是她乱操心,大学里江月就是出了名的爱紧张,就她毕业的那五分钟演讲,陆希然夜以继日地陪她练习了半个多月,上台还直发抖呢!
“放心吧!我可不是上学那会了,更何况,这几句话我也练习了一个星期了!”
江月对着镜子补了一层口红,转身说道:“我自己下去,你赶紧换衣服,别耽误事!”
说完去拿包就往电梯方向跑了过去。
陆希然摊了摊手,做江月的助手已经半个多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有几个月没见她和学生时代的她大不相同。
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来,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感觉,让陆希然觉得十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