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了一个哆嗦,他可是一开始就看到景秀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逮着人就是一阵狠打。
那狠劲,比两个人还厉害!
“呵!”
黑夜中,景秀咧开了一口小白牙,手中地棍子高高举起来。
冲着那人就砸了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连连朝后退去。
景秀的棍子如影随形,大有一种不把人打死誓不罢休的架势!
“啊!!!”
那人被一棍子敲在头上,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景秀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两只手臂酸得抬不起来,都不知疲倦。
这么久以来的憋屈似乎打开了一个宣泄口。
“秀娘,秀娘,好了,好了,可以了……”
四周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了火把。
火光的印照下,四个人躺在地上,被景秀打的两个人,像是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两个人的脑袋上斗流着血,也不知道死没死了。
景秀浑身冰凉,眼神呆滞又漠然。
她……杀人了!
“承安,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人?”
景秀冷冷地抬起头,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行尸走肉一般的眼神,看得人心底发寒。
迎上景秀目光的人都打了个哆嗦。
承安家的小媳妇真可怕,那是眼神好似要杀人一般。
“他们是贼,想要来偷我们做出来的东西,被我们抓到了,村长,你来处理吧。柱子,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
张柱点点头。
易承安打横将景秀抱了起来,施施然的离开了张家。
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到房间里,易承安把景秀放在床上,感受到小媳妇冰凉的手心,易承安心中一阵阵揪疼。
“秀娘,没事了,我在这里,你看看我。”
易承安双手捧着景秀的小脸,迎上了景秀呆滞又空洞的眸光。
“秀娘,你怎么了?你看看我,我是承安啊!秀娘~”
景秀猛然回神,眸中渐渐恢复了温度,呆滞又空洞的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
“承安,我杀人了……”
“没有,你没有杀人,他们是我打的,你没有杀人,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易承安抱紧了景秀,温暖而有力的心跳让景秀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景秀冷笑了一声:“入户偷盗者,打死打伤概不负责,他们是罪有应得!”
“对,他们是罪有应得,秀娘,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承安,你别担心。”
“早点睡吧,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好!”
景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
一大早的,清河村就热闹开了。
胡大军带人去张家偷东西,当场被抓到,打了个半死。
昏死的那两个人,李村长叫来了郎大夫,扎了两针,救了回来。
李村长一看人死不了,就一起关在了祠堂里。
大清早的,祠堂里鬼哭狼嚎的。
胡大军几人缩在角落里,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不是我们做的,是王建,是王建给我们钱,让我们去偷东西的!”
四个人异口同声的重复着。
一遍又一遍。
李村长立时让人去把王建和王林氏押到了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