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河听见了议论声,却挤不过去。
指着刚才离开的几个人,大声吼道。
“给我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那血红的眼睛,咆哮得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把在场围观的人吓了一跳。
原本大家就对福顺酒楼心存芥蒂,见此情景,更是指指点点。
赵大河脸都气绿了!
福顺酒楼后院。
安安静静的,与前面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景秀在空间里,如入无人之境。
这段时间,福顺酒楼生意不好。
厨房里几个厨子在磕着瓜子闲聊,厨娘们在打盹。
景秀冷笑了一声。
不就是失火吗?
上次饶了你,你不知悔过,那这次就失火好了。
突然而来的滚滚浓烟,把后院里闲散的厨子厨娘们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赵明宇在屋子里喝茶,听着外面的吵嚷,脸色阴沉得快能滴出墨来。
“咳咳咳,咳咳咳!”
呛人的烟味儿传入鼻端。
“怎么回事?!”
赵明宇话音刚落,赵大海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公子,失火了,快跑!”
赵明宇脸色一白,起身就冲了出去。
后院里浓烟滚滚而来,熏得人眼泪直流。
“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快救火,烧了爷的铺子,爷扒了你们的皮!”
赵明宇一脚踢在赵大海的屁股上。
赵大海一个踉跄,摔了一个大马趴。
急急忙忙翻了个个,起身朝里冲。
门口。
乞丐头儿一看情况不对,一边骂骂嚷嚷,一边带着一群乞丐离开。
一路走,不忘宣传缘来酒楼地仁心仁德,开业当天不仅打折优惠,还给他们这群无家可归的叫花子施粥。
福顺酒楼,为了不给他们施粥,竟然自己放火。
看那滚滚浓烟,却冒不出半点火星子。
不是弄了唬弄人是做什么?
要是真的着火了,这么一半天,一点没有烧起来,只是把福顺酒楼的人一个个熏得跟煤炭似的。
这些话,经过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很快传遍了整个青阳镇。
这一刀,插得福顺酒楼雪上加霜!
赵明宇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浓烟散去,还有一阵阵刺鼻的味道,整个酒楼虽然没有没有被烧坏多少,可是却被烟熏得太惨,必须要重新装修一遍才能营业了。
赵明宇鼻子都气歪了,尤其是他蓬头垢面的样子从福顺酒楼出来,多少人看见了,指指点点的笑话他。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让人放了火。
说好的去别人家闹事,说好的放火烧别人的。
为什么偏偏都应验在自己身上?!
赵明宇有多气愤,景秀不想知道。
做完了一切,她施施然的回了雅间里。
喝着酸梅汤,吃着小点心,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的热闹,心里头别提有惬意了。
开业很顺利!
这么多人,都是银子啊!
景秀的眼睛里放过光。
三个合作,这一个月得进账多少。
以后米虫的日子有指望了!
易承安满头大汗的推门进来,就见景秀笑眯眯的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放荡不羁的样子,把易承安唬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