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使不得。”
方塘用折扇压住了景秀的手。
“哎,秀娘,你现在可是我的妹妹。做哥哥的送妹妹一份礼物,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不,不是,之前哥哥就送了礼物了,哪里有让哥哥一直破费的道理。”
“大哥,你还是快收回去吧。”
易承安也在一旁劝解。
“秀娘,承安,你们别误会,这啊,不是我送给你们的,是县令老爷送给你们的。”
方塘笑盈盈地道。
这话可把易承安和景秀说懵了。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他们和县令老爷没什么交情啊。
县令老爷平白无故的给他们送银子。
这……感觉怪怪的。
“哈哈哈哈……”
方塘故意逗弄两人,欣赏够了他们精彩的神色,这才悠悠道。
“这是赵家烧了你们铺子的赔偿!”
“赵明宇招供了!”
景秀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的。
光彩夺目,可爱的小模样让方塘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到了什么,打了个转儿,用折扇在景秀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景秀捂住小脑袋,冲着易承安撅嘴。
“相公,哥哥欺负我。”
易承安温柔地给景秀揉了揉脑袋。
“乖啦,不疼不疼啊。”
“嘶!你们俩,注意点分寸,要腻歪回屋再腻歪,没看到还有个大活人在这吗?”
“我今儿可是送财童子!”
方塘骄傲道,那模样似在告诉景秀和易承安,你们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不给你们送财了。
“幼稚鬼!”
景秀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哥哥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呢?”
“赵明宇一开始没招供,是赵大河招供了,后来县令老爷又提审了赵明宇,他才招供的。
既然赵家烧了你们的铺子,赔偿你们是应该的。”
景秀赶忙把房契和地契扒拉了过来,上面写着她的大名。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哈哈哈哈。
白捡来的东西就是好。
方塘认真地看向了易承安。
“承安,福顺酒楼的房契地契,我过户到了妹妹名下,你没什么意见吧?”
易承安憨厚地笑了笑,看着景秀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只要秀娘开心,怎么办都好!”
“承安,你真好!”
景秀忍不住在汉子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咳咳咳!”
方塘瞪了景秀一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知羞,不知羞!”
“我亲自己的相公哪里不知羞了!”
景秀反驳。
易承安小麦色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妹妹,福顺酒楼你想做什么?”
方塘看不下去了,干脆转移了话题。
景秀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
酒楼已经和缘来酒楼合作了。
饮品铺子也快要开张了。
在这小小的青阳镇上,还能做什么呢?
忽而,景秀的眼睛就是一亮。
“我想到做什么了!”
方塘和易承安齐齐看向了景秀。
“秀娘,你想做什么,吩咐一声就好!”
景秀握紧了易承安的手,没有汉子善后,做她的后盾,她不可能这么清闲,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