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丰城爵都没有出现。
艾小咪独自躺在男人豪华的卧室大床上给夏沫报平安,顺便还让她把这几天落下的学习资料发给自己。
“小咪,我听我爹地说丰城爵这几天都没去公司,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夏沫一听说艾小咪病了就会自然联想到她是不是又被丰城爵欺负了。
“夏沫,我没事了,就是前几天受了风寒,不过明天应该就能来学校上课了。”
“真的吗?你没事就好了,那我们明天见吧!”
“嗯,好!”
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朝夕相处,还三天两头被他威胁着要爱上自己,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恋爱这种事情讲求的是你情我愿,丰城爵又不是古代的皇帝,看中哪个女人就能把她纳入后宫成为他的“私有财产”。
现在可是崇尚自由和民主的时代,艾小咪也不是外面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丰城爵越是胁迫她爱上自己,她就偏偏要反着来。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把身体养好可以早早地回到学校去上课,这样一来艾小咪至少还能拥有一些自由的空间可以支配。
“芳姨,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明天去学校上课了。”
到了晚上,管家芳姨端着餐具送到了艾小咪的跟前。
“这样啊,那你等下吃完饭去问问少爷吧!”
芳姨只是西山别墅的管家,她没有资格决定艾小咪的去留。
“芳姨,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问一下呢?”
艾小咪发现自己越来越越害怕和丰城爵见面和独处,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加担心男人拒绝她的请求。
芳姨看出了艾小咪的为难,稍作犹豫之后点头同意了。
芳姨转身出去找丰城爵了,艾小咪松了口气开始吃起了碗里的饭菜。
芳姨的手艺好得没话说,可是艾小咪大病初愈却没什么胃口,略微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坐回床边叹气了。
也不知道芳姨问得怎么样了,丰城爵是否批准她明天一早就回学校上课呢?
艾小咪独自坐在房里发了会儿呆,这时房门推开,丰城爵冷着一张酷脸走了进来。
不是吧?
他怎么一声不响就进来了?
艾小咪吓了一跳,望着男人步步逼近的脚步下意识退到了墙角。
女孩儿惊恐的模样让人感觉心如刀绞,艾小咪什么时候竟开始讨厌自己到连说句话都要通过别人的嘴来交流沟通了?
她为什么不亲自过来找他?
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见到他吗?
“丰城爵,你想干嘛?”
丰城爵来势汹汹,艾小咪下意识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努力维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想干嘛?真是可笑!
在黄金城,他丰城爵想干嘛就干嘛!
艾小咪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艾小咪,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丰城爵为了艾小咪能够安心静养也是尽量不在白天去打扰她了,男人的暂时退步只是担心又让女孩儿受到点滴的刺激。
可谁曾想到,艾小咪一点都不体谅丰城爵的用心和关爱,她似乎很满意两人同一屋檐却不见面的生活模式,她竟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要让芳姨来代问?
她究竟是有多么不想见到他啊!
“我,我怎么啦?”
“为什么要让芳姨来问?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自己来问?”
丰城爵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满腔的愤怒。
这个世上竟有如此不识抬举的女人,他付出的一片真情在她看来似乎都是无稽之谈。
难道艾小咪都不懂感情的吗?
丰城爵高大的身躯给人十足的压迫感:“对不起,我……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才让芳姨去问的。”
艾小咪之前不止一次拒绝了男人的表白,而且还一时意气冲出了别墅,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病倒在了雪地里。
想想还真是丢人!
艾小咪有心反抗,可是到头来她连一丁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得不到丰城爵的首肯,她甚至都没办法走出西山别墅区的大门一步。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做?
“艾小咪,爱上我,你就这么不情愿吗?”
丰城爵实在看不透艾小咪,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她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能够得到黄金城主丰城爵青睐有加的女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艾小咪怎么会傻到连这么好的事情都拒绝呢?
这小丫头的脑子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会不会是上次在车里被撞的那一下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没,没有啊!”
男人的表白每一次都是这么地直接和坦诚,这让艾小咪感到受宠若惊的同时只想逃跑。
“那你现在就做给我看!”
“做,做什么?”
“努力爱上我,那就付诸行动!”
“……啊?”不是吧?
艾小咪真是无语了,她发现自己每每和丰城爵相处,自己的精神状态就会陷入崩塌的困境。
丰城爵简直就是疯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不起,我不会。”
可怜的艾小咪眼下是欲哭无泪,她哪里懂得如何去努力爱上一个自己根本就无法爱上的男人呢?
“艾小咪,你真的很想看到我生气吗?”
丰城爵的忍耐是有限的,他清楚自己的情绪一旦得不到外界给予的安慰和支持,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会超乎所有人想象了。
他不想发脾气,也不愿再伤害到艾小咪。
所以,艾小咪为什么每次都领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
即便是骗骗他、哄哄他也好,那样兴许他还能因此冷静下来去重新考量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丰城爵,我知道了,我……我现在就做,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一听说生气这两个字,艾小咪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快要凝结成冰了。
她一个扑腾张开手臂便给丰城爵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冰!
天气这么冷,丰城爵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线外套,他的双手冰冰凉的,脸色看起来也很憔悴。
“听芳姨说,你前几天也生病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