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无奈了。说道:“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可能?”
不过他同样是心里有些好奇。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办法混进七杀魔宫内。
“你知不知道江南的大圣法师王?”
“知道。”苏任不禁点点头。
这法师王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无法考证了。
但是!这家伙是江南着名的佛教高手,听说精通佛门武学。并且自号‘大圣战斗国法师王’也是当地着名的善土。
当然只有极少数几个人才知道,他昔年本是个横行四海的大海盗,连东洋的海盗都有超过一半直接受他统辖。
那些海盗一向残暴凶狠,悍不畏死,而且生性反复无常,可是这家伙却能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了。
“原来你是打算经过这个虚伪的垃圾进入七杀魔宫吗?”
“当然。”苏浅雪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要知道。他这一次前去参加黑山老妖的婚礼。本就是为了对付你而去的。”
“对付我?”苏任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塞外也亏得他能跑过来。”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对付自己也非常的简单。因为早在苏任割据一方的时候,这位大圣法师就主动找过自己,试图联盟。
只不过被苏任命人割去使者的耳鼻给拒绝了。现在苏任屯兵洛水,几次大战打的周王朝割地求和。
这大圣法师王摄于苏任的威视,自然而然的要给苏任找点麻烦了。
正好,黑山老妖与七杀魔宫是一个非常好的盟友。
这三方如果真的联合起来的话,还真的能给苏任造成一些不小的麻烦。
“所以……”苏任突然双眼浮现出了一道精光。说道:“你是说。这一次这三方的首领都会齐聚在一起吗?”
苏浅雪闻言神色显得有些惊讶。开口问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把他们三人都一网打尽了?”
这家伙?莫不是是失心疯了吗?
这三方势力可都不是善茬。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做到这种事情的。
然而苏任相信自己能做到。他说能,他就能!
“拭目以待吧。”苏任并没有解释,他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二人就那么继续行进在黑暗之中。直到不知道走了多少里的路时,苏任和苏浅雪二人看到了一道光。
这道光是从一颗树上浮现出来的。并且在树下有两道身穿锦衣的少年少女们。
看起来非常的讨喜,一看到苏任他们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便恭恭敬敬的上前说道:“见过两位前辈!”
苏任戴着斗笠低着头没有说话。完全由苏浅雪去应付。
只见苏浅雪那绝美的脸上不知道何时竟然出现了一道面纱。遮盖住了她那倾国倾城的长相。随即便冲着那少男少女们轻轻说道:“主人可来了?”
说到了这里。她的掌中出现了一块令牌。
那二人一看令牌。神情显得更加恭敬的说道:“还没有。不过客人来了不少。前辈请。”
说完。只见这颗便上出现了一个虚空通道。
一股令人胆寒的妖气正从其中逸散了出来。苏任都感觉自己的身上都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了。可想而知这里面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怕不是三山五岳的老妖怪们都已经到了。
待到走进去之后,果然。苏任有点想要动手的想法了。
这里面的妖怪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苏任有点压抑不住自己本身的杀心。
倒是一旁面容被隐藏在面纱下的苏浅雪。传音说道:“别急。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苏任自然是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动手。正主还没出来呢。犯不着为了几千只小垃圾们下手。
只见自己仿佛身处于一个世俗之中的人族城池一般。到处都能见到小贩的叫卖,以及拉拢客人的场景。
只不过……在看到一家肉铺的桌面上摆着的人头肉之后。苏任沉默了起来。他强行把内心之中最为深刻的杀意全部隐藏了起来。
他见不得这种事情!
“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动手。”苏任回道。
随后便瞅了一眼苏浅雪。有意思的是,自己不认真看她的时候,倒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面纱下的容貌。
可是一当自己起了一丝丝仔细打量她容貌的时候,居然又看不见了。
看来这面纱也是一件特殊的法宝。
苏任是人类,自然是不能吃人肉了。于是苏浅雪便带着他找到了一处供应别的食物的餐馆。
“这里难不成还能吃素吗?”苏任的神色显得有好奇。
他这一路上看到吃人肉喝人血的妖怪,气的可是不轻。
现在看到了有供应素食以及普通酒菜的地方,不禁神情显得有些好奇。
苏浅雪闻言缓缓的说道:“这里可不单单只有妖怪出身的。还有更多的邪修炼气士。似是这种人可不习惯吃人。”
“那就好。”苏任闻言松了一口气。叫他吃人肉?想多了。
因为心情烦躁。苏任就把心情全部撒在了吃饭上面。让掌柜了杀了一头成精的羊妖。苏任当着周围那些邪修的面,直接把刚挖出来的妖丹放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就跟吃冰糖一般的咀嚼了起来。
周遭的邪修们虽然不吃人肉,但是也是缺德事没少干了。可是第一次见这种拿妖丹当冰糖吃的。
在掌柜的敬佩的眼神之中。苏任让他把那羊妖的尸体炖汤。自己吃了一碗羊杂汤,三张大饼。并且还喝了几坛子酒。
苏浅雪并没有吃饭。不过她看着苏任吃饭的架势有趣极了。忍不住开口说道:“像你这样年纪大的人,吃得太油腻,肚子一定会痛的。”
苏任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说的就跟你年龄多小似的。”
按照常理,是个女性都很讨厌别人讨论其年龄。不过苏浅雪并不是寻常高手。她听到苏任的话。也只是轻笑着摇摇头。
要了一间上房。苏任拒绝了小二那非常明显的暗示。他可不敢在这种地方放松身子。保不齐自己刚才搂得美女或许就是谁家的探子。
哪怕是苏任的嘴非常严密也不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