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吧,你到底是个我爸和哪个女人生的?”华策听完林殊异的话,直接一把搂过林殊异的脖子。
他爸和林素素的事,他爸就和他提过一次,而且后面再也没提过了。
林殊异这个就和他爸见过一次的人,他爸就和他提了,除了林殊异是他爸私生子,他找不到别的理由解释了。
“我操…又来?”林殊异明显不想和华策扯这事,“要不你去做个DNA检验。”
“晚了,我爸现在就剩骨灰了。”华策摊了摊手,林殊异是不是他爸私生子这事已经无证可查了。
“……”林殊异没回话。
“我能去祭拜一下老爷爷吗?”林殊异问道,毕竟当初也是华生曾经救过他一次。
“当然,你是他儿子,祭拜他天经地义的事。”
“……”林殊异没想继续反驳华策。
“什么时候去?”华策问道。
“明天,我想等我朋友回来。”
“呦,那小子总算肯回来了。”
华策算了算白一孒已经离开三四天了,就这么把林殊异丢在他这里,他是真放心,不怕他直接把小朋友给丢了。
下午林殊异躺在沙发上睡大觉,白一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到林殊异面前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么快。”林殊异做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白一孒刚和他通完电话不超过三个小时。
这人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了。
“你除了能爬墙,不会还会飞吧?”林殊异有些诧异道。
白一孒没有说话,一把拉起林殊异,去了他的房间。
“说。”白一孒让林殊异坐到了床边,他站在林殊异年前。
“我在那幅画后面摸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发,那个女人叫林素素……”
林殊异把他在梦里所看见的东西,全部描述给了白一孒。
白一孒听完后,脸色没什么变化,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说华生曾下过一次墓。”等到林殊异说完,白一孒才问道。
“嗯,那个林素素的墓,他进去呆过一天。”
“看样子,从那个时候他身上就粘惹了尸气。”
“什么尸气?”
“你还记得你说过你被咬伤的时候,是华生进了屋里,那东西看见华生后立马跳了出去。”
“嗯,我恍惚间记得有人进来了。那时候这家客栈里就我们两个,应该是他。”
“那就对了,那东西怕尸气。”
“可是他就是爬进去睡了一晚上,就算招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过了几十年了,也早该没了吧。”
“你怎么就知道他后面几十年没在去过了。”
“什么意思?”
“我去过林素素的墓,不止一个盗洞,不止一批人进去过。”
“你去她的墓做什么?”林殊异忍不住问了一句,这白一孒看样子从小到大就是个盗墓的。
“查一些事情,不过去的时候,墓里已经被盗过一次了,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你刚刚说不止一批人下去过,还有谁在查这件事?你和那批人查的不会是一件事吧?还有,你到底再查什么?”
“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一个西汉墓。”
“嗯,记得,千年百载,甘当守门人。可是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华生也是守门人之一。”
“别开玩笑了,隔了多少年,最起码有一千年了吧。”
“可如果真的有人,布了一个局,把这一千年串了起来,你信吗?”白一孒抬头望着林殊异。
这件事不把林殊异扯进来最好,可林殊异如果真的如白一孒想的,是最后一代守门人,那这也是他逃不掉的宿命。
“太扯淡了。”林殊异抓了抓头发,不敢相信。
“我查到的信息是,华生曾从一个人手里拿到过一个东西,最后他把那个东西葬在林素素墓里。”
“那是什么东西?”林殊异问道,他通灵的时候,看见过华生曾经从一个黑衣人身上得到了一个鱼锁钥匙和一个羊皮卷。
而后他拿羊皮卷和那家主人交换,谋了份职。
“一张羊皮纸和一把鱼锁钥匙。”
“那玩意,他寄给了我。不过是他生前,我碰的时候,还没产生通灵。”林殊异猛的一瞬间想到了这件事,家里的那个快递,他一直放在他书桌的抽屉里。
“华生寄给你的那个快递?”白一孒听过林殊异提过他收到过华生的一个快递,但没想到华生居然把那两样东西寄给了他。
“嗯,里面就是一张羊皮纸和鱼锁钥匙,那羊皮纸已经快要风化,我一碰他就坏了,后面根本看不了。”
“上面有什么?”
“几个西夏文的文字,我看不懂,然后给我们系的万教授研究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消息,估计是忘了。”
“有拍照吗?”
“有。”林殊异自从灵力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就特别谨慎,碰上了什么事都会提前拍个照。
以后肯定用的上。
“传给我。”白一孒掏出手机,让林殊异开了文件共享。
“传了。”
白一孒正盯着手机上那张图看的出神,林殊异突然喊了一句:“孒哥。”
这是林殊异第一次这么叫白一孒,白一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应了一声。
“嗯?”
“我相信你,你也可以相信我。”林殊异今天敢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都告诉白一孒,他就已经把自己当成赌注和天开始赌了。
赢了,万幸;输了,无畏。
“嗯。”白一孒应了一声,继续低头专研那几个西夏文。
天已经黑了,林殊异准备出门弄点吃的,华策还在楼下看电视。
“华老板,晚饭吃什么?”林殊异朝着楼下的华策叫了一声。
“点外卖吧。”华策回了一句。
“好,我朋友不吃辣,记得点几个不辣的菜。”
“得嘞。”华策回道。
“看样子,心情不错啊。”林殊异还是第一次见华策不怼他,他说什么华策都应声答应。
这种祥和的场面才是人这一生应该追求的。
“嗯,我爸弄出来的种,身为哥哥,怎么也要照顾一下。”华策笑道。
“行呗,又不是当儿子,当弟弟而已。”林殊异看了一眼华策,长的听财大气粗的。
“华老板,等你死了,我能分点你财产吗?”
“你这小孩子,怎么天天惦记着我的钱呢?”
“那不是你天天惦记着我当你弟弟吗。”林殊异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