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那个拿枪抵着林殊异额头的人走到林殊异面前的时候,林殊异更是吃惊。
居然是一个熟人,而且还是一个林殊异怎么都想不到的熟人。
“涵涵?”林殊异看着那个女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他心里这个时候只有一种祈祷,一定是认错了人。
但是那个人接话的时候,让林殊异直接死心了。
“林先生,好巧,在这里遇见了你。”眼前的宋雨涵根本不想林殊异之前认识的那个温婉的宋老板女儿,整个人眼神有几分薄凉,看的林殊异有几分发虚。
“你到底是谁?”林殊异不明白,为什么涵涵也牵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了。
“你不用知道,只要你帮我们一个忙,我们就会平平安安把你送回去。”涵涵把手里的枪收了回来,用手铐把林殊异拷了起来。
“别想跑,你跑不掉的。”涵涵拖着林殊异的脸,“可惜了,这张脸,曾几何时也让我心动过,但是怎么就是我们的俘虏了呢。”
“滚。”涵涵的话让林殊异有几分恶心,也让他为这个女孩子所做作为更是恶心至极。
“你平日里那份温婉的劲,只会对涵涵那样温柔的女孩子是吗?”涵涵笑道,“可惜了,你心里的涵涵,七岁那年就死了,后面的人生都是我帮他过得。”
“什么意思?”林殊异眉头紧锁,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道。
“嗨,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布莱克。”布莱克捏了一把林殊异的脸,亲了一口。
“装温婉的女孩子真辛苦,碰上喜欢的男孩子是个扭扭捏捏的,连表白都不行。”
“你他妈有病。”林殊异往后靠了几步,看着这个人,越看越可怕。
“还真是第一次听你讲脏话,还是喜欢你温柔的喊我涵涵。”布莱克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还早,那我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布莱克坐到了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涵涵七岁的时候有一场绑架案,你应该听过吧,其实那次绑架案里,涵涵没逃出来,是跟着他的母亲一起去世了,但是我的老板知道临时把我插了进去,过了别人的人生,其实装别人真的很难受,明明最喜欢吃辣的,却要为了成为她,每天吃一些没有营养的蔬菜,说是为了减肥。”布莱克说着就笑了起来,“来之前我并不知道会是你,看到是你之后竟还有几分开心,因为你人生最后的时光是我陪着过的。”
林殊异听到那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如果真的涵涵早在七岁那年就没了,那宋老板呢,这些年的疼爱都放在了另一个身上,并不是自己的亲身女人,如果宋老板知道的话,会怎么样?一定很难过吧,
不过这并不是林殊异感慨被人的人生的时候,刚他听见了布莱克说这是他最后的生命时光,“你不是要和我做交易吗?”林殊异问道。
“是,但要看你配合程度。”布莱克从地上坐起来,招呼了几个人,“去把那个洞口堵上,别让那群人知道。”
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稿件,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东西。
“这是墓室的设计图,我们已经在这个山里面转了五天了,还是没有找到,如果你能帮我们找到这个墓室,我们就会安全把你送回去。”
林殊异看了一眼那个设计图,画的很抽象,一座漂浮在云层中的宫殿,林殊异记得最开始在西藏喇嘛庙里,东楼白一孒屋里的墙壁上有幅画,和这幅画差不多,而且这幅画还有色彩,比那副丹青看起来更形象一点。
“这是哪里?”林殊异瞪大着眼睛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布莱克看着林殊异眼睛里都是疑惑,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殊异摇摇头,“我曾经见过这幅画,但是后面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看样子,你比我们慢太多了。”布莱克笑道,“不知道就算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你现在只要帮我们找到这主墓室就行。”
林殊异笑了一声,“你们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的东西,为什么会觉得我可以找的到?”
“因为你曾经在沙漠里帮我们找到了帛书。”布莱克笑道。
“你的老板是里昂?”林殊异瞪大着眼睛问道,之前白一孒就和他说过当初抢走他们帛书的就是里昂,里昂会以两幅面孔视人。
布莱克听到这个名字没多少尊敬,“不是,我们老板叫R,是里昂先生的双胞胎哥哥,我们不归里昂管。”
“....”林殊异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懵了。R组织内部结构太混乱了。
“我可以看一眼那个帛书吗?”林殊异问了一句,当初东西看都没看就被抢了,林殊异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帛书上画的就是我刚刚给你看的那个画,天宫。”布莱克回到。
“为什么你们要找这个天宫?”林殊异不解道。
“这个天宫就是下九流世世代代守护的秘密。”这些事情布莱克以为林殊异都知道差不多了,但看林殊异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你查这件事这么久了,连这个秘密都不知道吗?”布莱克问道。
林殊异摇了摇头,追问了一句,“天宫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下九流的人世世代代都要为了这个而活着。”
“我们也不知道,但能让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做的话,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会很重要。”布莱克的语气温和了一些,估计是跟林殊异认识久了,人的性格确实会改变一些,更何况,林殊异还是他喜欢的人。
“你们为什么也要找这个?那群人肯搭上几代人的命运藏这件事,不一定是好事。”林殊异现在想起这些都有些后怕。
“也不一定坏事。”布莱克回到,“这个东西,只要赌赢一次,就够了。”
“万一赌输了呢。”林殊异看着涵涵眼里的目光,多了几分希望与炽热,可能他们这群人,从碰这件事开始,就以为会成功的,失败对他们说不可能,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