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听到说邹阳被人给欺负了,怎么回事?”陈满满刚刚在听到邹阳的名字时猛地惊了一下,说什么她都不敢相信文慧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邹平和顾长征的儿子被文慧给欺负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被欺负狠了,要不然邹平看在霄洋的面子上也不回去闹的,看来我们还得回去一趟了,免得出什么岔子。”总归媳『妇』儿想要看笑话,那还不如直接回去呢,也能看个全套,让媳『妇』儿心里那口气出的更加的畅快。
陈满满抿着嘴唇,满意的看着杨建邦的表现,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容易就跟上自己的思路了,不容易,绝对要夸奖。
“朱青同志,一会儿你和常源说一声,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就打我办公室的电话。”杨建邦出门之后和朱青交代了一番就带着陈满满离开了。
此时,常源正在办公室里接受这来自局长的洗礼,还好人贩死亡的案子有了定论,要不然局长真的会拿出上次的军令状出来寒碜他。
大院那边,郑翠翠一直指望着文永康能及时出现来帮助她们母女两个脱困,却不想刚刚上班的文永康凳子还没有坐热就已经被调查组的同志控制了。
在审讯的同志将犯人的证词说完之后,他整个人还是懵的。
“文永康同志,请你正视我们的问题,现在你的妻子和女儿涉嫌绑架、雇凶杀人等多起案件,你是老革命了,也明白她们所犯的罪行是多么的恶劣,现在我们来找你就是想要知道你在他们犯案的过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当然,在审问你之前,我们已经拿到了郑翠翠和文慧的口供,我们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将自己做的事情全部交代了,那样组织上也能看在你为革命奋斗这么多年的份上,宽大处理。”审讯人员郑昌河就像是念台词一样面无表情的把话给说完,可是坐在对面的文永康依然纹丝不动。
“主任,这该不会是受到刺激,傻了吧。”旁边做记录的小同志宋国明见文永康一直没有反应,不禁在郑昌河的耳边小声的嘀咕。
“怎么可能,别胡说。”郑也昌河是老革命了,对于文永康在战争年代的光荣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可能是因为都是从那个艰苦的年代经历过来的,对于文永康反倒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现在昔日的战斗英雄居然坐在自己对面接受审问,他内心深处到底是觉得惋惜的。
宋国明工作了快三年了,遇到过的人不在少数,见郑昌河低声呵斥,便知道眼前的人不一般,这个不一般不光是在身份上面,也在他的个人魅力上面,要不然一向铁面无私的郑昌河不可能这么平静的,看来审讯结束之后,他得好好做做功课,了解一下文永康的事迹了,省的以后踩雷。
“文永康同志,我知道你现在也难以接受,但是我们确实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和笔录,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早就让你来接受调查,你还是赶紧呃我们交代了吧。”即便是心里在觉得可惜,这工作还是要做的。
“同志,我能见见我爱人和女儿吗,你不知道,不久前我女儿被人绑架了,自那之后,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就在那几个人贩子出事的时候,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我妻子也一直在身边照顾她,当时她们哭诉的画面就想在眼前一样,日日折磨着我,现在你突然告诉我她涉嫌绑架和杀人,这我怎么能相信呀,她们可是受害者呀,你们千万不能被那些坏人的证词所蒙蔽,说不定是他们栽赃陷害呢。”没有那个父亲在自己女儿出事之后能坐视不管的,在文慧刚刚出事那会儿,他恨不得亲手将将伤害女儿的人碎尸万段,但最后还是理『性』占据了上风,盼着法律能给他们一个公道,将伤害文慧的人绳之以法,却不想还没有等到法律的判决,那几个人就死了,还是死在警察局这种地方,当时他也知道这群人死的蹊跷,不过他们敢伤害自己的女儿,那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公道。
现在他还没有从女儿受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呢,便听到有人所绑架案是女儿策划的,因为认错人了才会自食其果,被救之后又心存报复,将那群杀人犯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给解决了,这样的消息,在所有人看来应该都是一场笑话吧,现在让他接受这场笑话,真的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