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宗还真是道貌岸然啊,这位仁兄可听说是什么秘密了吗?”另一位修士也围了过来。
见这边有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更多的修士围了上来,竖起了耳朵听。
程修遗憾的摇头:“那天机宗的人讳莫如深,只是说有关黄月真人,其他的我们便不知道了。”
人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人道:“你们听说没有,在我等仙门与妖族大战的时候,两军阵前那位魔头便说过黄月真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是真的?”
“我听说了听说了,有在场的人说黄月真人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看还真是不好说啊。”又有人道。
岳灵竹也上前道:“诸位,我们只是闲聊,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可千万不要传出去。”
她在千万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几十名修士都在点头,都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这种秘密若是不分享憋在心里该多难受啊。
“是啊,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是我们听错了也说不定,可能天机宗只是友好的想请这姑娘去做客吧。”程修也顺势道。
牛老大内心疯狂点头,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修士们还是点头,内心则是越发将这件事锤实在了,若真是捕风捉影天机宗干嘛心虚的要抓人,而且还出动渡劫期强者。
这种渡劫期强者在一流宗门都是可以作为宗主的存在,如果这姑娘不重要,会派这样的强者追杀?
“不过究竟是什么秘密呢?”童石头在岳灵竹的授意下摸着下巴一脸疑惑的道。
这话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吃瓜吃一半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们真是迫切的想知道后续,回去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看是否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
牛老大全程迷惑脸,别人以为他也是为了这个秘密而感到疑惑,殊不知他就没听懂是什么。
岳灵竹遗憾的摇头,而后带着程修童石头和牛老大,四人在人们讨论激烈的时候悄然退场,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她们的举动自然不会引起普通旁观者的注意,也没有大势力加入,唯独墨霄是注意到了的。
“顺水推舟,好机灵的几个人。”墨霄说了一声问青鸾:“她们便是顾丫头那几个同门?”
“正是。”青鸾点头。
她此前是没有见过,但来之前尊上交代过了,不仅仅要保护主母,还要关照一下这几个人,说他们对主母很重要。
“天赋极佳,传承更佳,有点东西。”墨霄目光在三人身上停留的时间不短,他认定这几人是有机缘的,甚至这种机缘超越了绝大多数的天才。
元昊在一旁道:“倒是抢了我们的事情做,本来我想下去说的。”
他看好了火候准备好好的表现一番,没想到就这么没有机会了,主母的同门果然也不是一般人物。
凤见瑶一挥手便将一行人绑了扔在船上,她并没有去帮季苏白,因为陈长老是渡劫期,比她实力强,她不敢轻易动手。
“你说说你,明明这样厉害,怕个什么。”顾云歌看着下方有些仍然没有熄灭的火焰,对于凤见瑶这个群战的能力越发赞叹了。
这种大型生物就是不一般。
“我以为您不让我现真身呢,而且现了也打不赢那渡劫期。”凤见瑶小声与顾云歌沟通。
她可是清楚天机宗的实力,哪里是一个半个的渡劫期啊,那是随随便便就上百人,真惹了不就是捅了马蜂窝吗?
顾云歌点头表示理解。
陈长老起初是被动出手,后来发现季苏白纠缠不休便想着尽快击败他也好有时间解释,于是很快开始主动进攻。
这时候季苏白就好像随时会落败一般,节节后退,但他偏偏就不败也不受伤,只是看起来应对的很吃力。
墨霄觉得这小子的心眼不比自己那不省心的侄子少,这不就是典型的受害者姿态,他已经看到不少人用记忆水晶记录了,当然其中也少不了顾云歌,她也在记。
陈长老觉得自己身上一万只嘴可能也说不清了,立刻抽身后退,道:“季师弟,误会,误会。”
“陈师兄,你这般苦心追杀于我们,如今见计谋不得逞便说是误会了?”季苏白皱着眉,一脸正直的慷慨陈词:“若非小弟我出手,这位顾姑娘早被你们给害了吧。”
“老夫没有想杀她的意思,老夫只是想请她到天机宗做客而已,季苏白你不要血口喷人!”陈长老肉眼可见的慌了。
因为他不是代表自己,而是代表天机宗和黄月真人的名声啊,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了,那他真是离死不远了。
“血口也是被你打的。”季苏白沉着脸道:“请人去做客用得着刀兵相像吗?”
“是你先出的手!”陈长老怒吼道,但他吼出来便深感这句话的无力。
季苏白愤慨且正直的看他:“我为何要对你等出手?难道是为了陷害你们?陈师兄你这是颠倒黑白,欺人太甚啊。”
陈长老愣住了,他快气死了,但是他没话说,因为他的话都被季苏白给抢了。
他们本就是陷害啊!
而且是谁在颠倒黑白?!
炼丹的人是不要脸的吗?
下方看热闹的人理解的是他词穷了,编都编不下去了。
“此事季某绝不会善罢甘休,陈师兄既然不承认,季某可以当着天机宗主的面与你对峙,不知陈师兄可敢?”季苏白继续道。
“季苏白,你敢?!你……”陈长老刚想说对峙,结果词又被抢了,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
这个季苏白难不成会读心术?
他能预知自己说什么不成?
“季某问心无愧,一声坦荡,有何畏惧?”季苏白身姿挺拔,开口之时中气十足,俨然一副正直君子的做派。
而且他本就书生气足,这般言语轻易的便能取信于人。
相比之下根本就没人相信陈长老,下方嘘声一片,连带着对天机宗都多了几分鄙夷。
还正道第一宗门呢,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难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