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有她出场的机会,她便留在天机苑练剑和棍法,她虽然聪明但毕竟起步比旁人晚很多,想要娴熟便只能是勤加练习。
第三日又到了她出场的机会,她面对的是一个身材不亚于三师兄童石头的壮汉,虽然是灵修但用两把大锤子,是绝对力量型的弟子。
无妄圣地的人看到顾云歌这样的对手甚至觉得眼前一黑,这人看着就像是一头密不透风的黑熊,只以招法是很难取胜的,毕竟一力降十慧,不是白说的。
“这位师兄,请了。”顾云歌上台取剑行礼问好,一套流程很是熟悉。
大个子比较木讷,抱起那砂锅大的拳头瓮声瓮气的还礼,之后二话不说举起铁锤便朝着顾云歌头顶而来。
上千斤的大锤被抡得虎虎生风,这一下试问什么剑招能够抵挡。
“三师弟,这人和你很像,但比你厉害多了。”程修边看边评价,他对小师妹的战斗力是丝毫不担心的,所以说话也比较轻松、
岳灵竹也是如此,她们在见过小师妹真实水准之后,并不担心她在同境界之中的竞争力,要担心也是担心对手,担心小师妹一个没控制住力道打死人惹麻烦。
“只是现在厉害而已,我以后一定是可以超越他的。”童石头看着那壮汉,再听那锤子在空气中鼓荡起的厉啸声心里便十分佩服。
实力强的人就是不同,即便身体素质比他差很多,但力量就是足。
顾云歌看到这朝着头顶而来的锤子是强忍住不去硬碰硬的冲动,脚下用力飞快后退,但身形比锤子慢,她只能身子退的同时捏剑诀放飞剑抵挡这锤子的攻势。
“当。”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顾云歌的长剑当即被砸得飞了出去,火星四溅。
与此同时顾云歌也逃脱了这一锤的笼罩范围,捏剑诀将飞剑召回,飞剑自上而下的刺下去,剑势锋锐,同样有剧烈的厉啸之声。
天机宗的人眼睛都瞪圆了,御剑术,天机宗纵横天下的御剑术她竟然也是会的。
这御剑术胜在剑势强,速度快,既快又狠,很难抵挡。
那大个子见状连忙用锤子抵挡这飞剑。
“锵!”
更加结识的碰撞声传来,人们明显看到了强势剑气之下大锤以及手拿大锤那手臂的颤动。
这固然有御剑术的威力,顾云歌本身的灵力强度也是不可小觑的。
“好啊,好。”
“这姑娘体内气息虽然不沉稳,但关键时候用得上,有点东西啊。”
人们在下方议论纷纷。
顾云歌尝到了隔空攻击的好处,还就在天上不下来了,手中则是不断的捏剑诀攻击下面实实在在的攻击站在地上的壮汉。
大个子壮汉意识到了这样只能被动挨打,于是也想办法腾空,但飞剑一直在干扰他,甚至是戏弄他。
他虽然力气大,但力气大的人大多比较笨重,相比之下,顾云歌的飞剑灵活多了,不到两刻钟大个子的衣服上便满是用剑划出的细细的口子了。
可以说若是顾云歌用全力,那伤的可就不是衣服而是人了。
于是顾云歌再一次胜出,完全是以巧致胜,全程本人都站在擂台上方,可谓针对性十足了。
无妄圣地的人再一次刷新了对顾云歌的看法,不仅仅人聪明天赋好实力强,而且脑子还很好用,不该硬碰的时候甚至没有交锋一次。
“顾妹妹,你这剑诀用得好厉害。”柳诗诗对着顾云歌表示由衷的赞赏。
顾云歌趁机讨要了一波桂花糕。
夏淼淼则是有些失落,从顾云歌飞到擂台上空就笑不出来,如今见顾云歌赢了更是愁眉苦脸了。
“小家伙,又压老大我输了?”顾云歌好笑问。
夏淼淼摇头:“我答应不再赌了的,我只是沮丧身体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输给你,你看起来一点力量也没有。”
“我……”顾云歌一听到当即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但也从侧面看得出来她装的很像,连身边人都看不出来。
“这男子炼体尚且没什么成就,就更别说我了。”夏淼淼又是叹气。
顾云歌见她认真了也不再开玩笑,而是道:“并非强壮身体不厉害,而是他遇到的是我,你不能用我打不打得赢的评判标准来。”
这话虽然有些自夸的成分,但她觉得自己的评价还是非常客观的,但这小姑娘自己是否想得通就不是她能帮忙的了。
“可是老大你这身体看着就很像是可以评判的。”夏淼淼弱弱的说了一声,最后还是在顾云歌的眼神威胁下闭了嘴。
“相信老大,炼体很强的,或许过一阵你能看到不一样我。”顾云歌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一下道:“好好期待吧,现在把瓜子给我点。”
夏淼淼听到有人认可炼体术,而且还是老大这样见过世面的人,当即便高兴的笑了出来:“老大,你真好,这圣地就只有你和诗诗支持我鼓励我。”
顾云歌笑笑,这话是笑她口中的柳诗诗,那孩子更是谁出现给谁捧场,可爱的要命。
当天为了给顾云歌庆贺两连胜,柳诗诗亲自做了桂花糕送到院子里,并且请了夏淼淼,凤见瑶也在将糕点当零食吃。
“多谢柳姐姐,让姐姐麻烦了。”顾云歌声音很甜。
“这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顾妹妹你才真是为圣地树立了很好的威信,实在厉害。”柳诗诗又开启了夸夸模式。
“再厉害还比得过姐姐你嘛,就别夸我了。”
“今日开心,我们喝点酒庆贺一下,这是我从师叔那里头来的猴儿酒。”夏淼淼说着悄咪咪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坛酒。
柳诗诗连连点头:“难得我们有机会坐在这里,我也喝一点。”
顾云歌见乖乖女都表态了,也略微点头:“好,喝点。”
夏淼淼于是借着月色给几人斟了酒,而后非常认真的看着顾云歌道:“老大,你真的支持我学猩猩拳吗?”
“呃……”顾云歌听到这名字就很想笑,但还是点点头:“当然。”
“那您能想办法说通我父亲吗?您若是说得通我给您摆一桌大的,好好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