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歌回来提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进一步发展宗门。
童石头当即道:“小师妹,我们宗门现在已经有两千多弟子了,算得上是方圆万里的大宗门了,在这个阶段来看足够大了吧。”
岳灵竹和程修也表示满意,毕竟他们年纪还小,能支撑起这样大一个宗门已经心满意足了。
“还不够,我们需要经验更加丰富的先生和天赋极佳的弟子,要做到这些就是要扩大影响力。”顾云歌摇了摇手指道:“而我们接下来的一步便是扩大影响力。”
岳灵竹不解:“依师妹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便是建造属于我们的仙城,将这中州西部打造成未来最繁华富饶的地方。”顾云歌提出自己的想法。
“师妹,建造仙城是需要花很多钱的,而且附近没什么人,你建造仙城给谁住呢?”程修也问。
“想要有人也容易,我就是风水师啊,这一点我做得到。”顾云歌拍着胸脯道。
“你不会是想改变周围的风水,铸造灵脉吧?”岳灵竹问。
顾云歌点着头:“知我者,师姐也。”
“以你一个人的力量?”
“师姐这可就高估我了,我虽然算得上顶级风水师,但以一个人的力量盘活这大片西部却是做不到的。”顾云歌摆了摆手又道:“但我可以请人来帮忙啊。”
“请魔族的人?”程修问。
顾云歌摇头:“魔族大张旗鼓到来难免惹出麻烦来,当然要请仙门的人。”
“你在仙门还有朋友?不都是敌人吗?”童石头心直口快。
但说完他就捂上嘴了,并且得到了岳灵竹和程修两个人的眼神问候。
“我错了,真错了。”童石头诚恳的道歉。
顾云歌笑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并且道:“当然。”
“那你打算请什么人呢?”岳灵竹问。
“大地宗啊,我们有交情,一请一准来。”顾云歌十分活泼的道。
但这话在场就没有一个人相信的。
谁不知道当初三大势力追杀她的时候,其中最凶的便是大地宗,有交情也是敌情,请来也是追杀来的吧。
“师妹啊,其实也不用太着急是不是,大地宗还是不要请了吧。”程修笑着劝,笑容实在不能完全算得上是笑容,有些苦笑的意味。
“师兄放心,他们回来的,而且会帮咱们这么忙。”顾云歌走到地图前面,用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岳灵竹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有方圆万里之大,想要这里重新有富足的灵气,怎么可能啊。
“这需要多少风水师才做得到啊?”童石头咽了咽口水。
顾云歌有问必答,当即道:“大概三百名风水师左右,由他们祖师带着,一个月的时间能改善差不多。”
岳灵竹等人知道为什么非要是大地宗了,因为其他宗门怎么也凑不出这么多风水师。
“我们只需要派下面人去请筑城的工人,采购木料石料就行了。”顾云歌继续道。
岳灵竹认真问:“小师妹,这真的可以吗?一旦大地宗的人来了对你动手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师姐,我怎么会连这点准备也没有,让人家堵上门来打我?”顾云歌抱住岳灵竹的手臂道:“我没那么傻的师姐。”
“好,那就听你的,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这就去安排。”岳灵竹点头,她还是相信自家小师妹的。
“这些都是小事,不用师姐操劳,我来就是。”顾云歌打了包票。
虽然程修和童石头也是相信自家小师妹的,但他们实在想不到要怎么操作。
这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那可是三百名风水师一个月的劳动啊,打黄月真人和千年前对付魔尊都没动用这么多人,给多少钱人家应该也很难答应吧?
当天晚上顾云歌回到了自己的峰上,以自己的名义写了一封信给大地宗宗主,之后捏诀将信送出。
她对于此事是胸有成竹的。
正当她准备修炼的时候,从门缝爬进来一直小小的白蛇,蛇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乱转。
顾云歌笑了,这小家伙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过了宗门大阵,在两千人的大宗门就无声无息的钻进来了。
不愧是活了三千多年的大妖蛇啊。
“明天我给你安排个小笼子,今晚就睡在地上吧。”顾云歌看着它,表情难得温和:“一路以来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但正是这温和令小白蛇如履薄冰,大魔头为什么忽然间对它这么好了?是要将它炖了蛇羹不成?
顾云歌当然没空再理她,而是盘膝打坐。
第二天她便招了一个外门弟子来,正是之前被她收服的土匪牛老大,但牛老大只认识五长老张小花,并不认得面前这位忽然多出来的三长老,顾云歌。
但他参加过万宗大会,见过顾云歌出手的影像,生生的掏出人的灵根来,天机宗的长老说杀就杀,手段狠辣残暴。
后来他听说三大势力都在追杀这个人,只是没上心,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自己宗门的长老。
牛老大以前作为土匪也是什么都干,赌坊青楼买卖人口,但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只是见到就觉得遍体生寒,不敢近前就跪了。
“参……参见三长老。”他是克制了的,但还是没有控制住结巴。
“这么客套啊。”顾云歌笑了下,道:“牛老大,不认识我了?”
“认得的,您是顾长老,我在万宗大会见过您的影像。”
“行了不逗你了,我是三长老也是五长老,你之前可是说好了要一直跟着我干的,怎么我换了一张脸就不认得了。”顾云歌见他这怂样只觉得好笑。
牛老大则是愣愣的抬头:“您是五长老?”
“风水师改天换地很常见,我掌门师姐和师兄们也没有那么多师妹,我是唯一的一个。”顾云歌解释着。
牛老大这才觉得松了口气:“原来是您啊,可真是吓死弟子了。”
“怕什么,顾云歌又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