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镯乃是魔族帝后的定情信物,虽然也是身份的象征,但更多的是代表情意,代表的是永结同心。
戴着同心镯的双方能够通过镯子来感应对方的位置和出现,由于她力量薄弱感知并不明显,只有很近的时候才能有所察觉。
而刚刚镯子有了些反应,说明墨凌渊就在附近了。
他来救她了。
于是她眼神动了动,放弃了调动自己更多的潜力,甚至让闪亮的仙骨黯淡了下去。
“嘶……混账……”
她运转着极道天经,但仍然有些灵力无法驾驭,这些灵力被吸入了她的体内,但开始乱窜。
虽然她被阵法护着不会死,可痛苦却是实打实的。
另外她身上的护体金光依旧,可因为太热,仍然是痛苦加倍,她甚至痛出了痛苦面具。
外面,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面色得意。
“再厉害的兔子总是斗不过猎手的。”他笑着对自家夫人传音:“看样子她支撑不了太久,我骗她说这个阵法能够坚持一个月,实际上只有十日。”
女子眼睛亮了亮,对着自家夫君赞许的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
鼎内顾云歌的骂声还在继续,老者却继续传音:“看她如今的状态,十日之后就会被折磨的精疲力竭,也是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届时便出手夺舍。”
这是老者的计谋,告知顾云歌可以在里面一个月,这样她十天的时候便不会有所防备,这样会让夺舍事半功倍。
女子点着头。
鼎内顾云歌经脉已经有地方被灵力冲裂了,皮肉也有被波及的位置,表象便是皮肤被灵力撑开,池水之中爆出一朵朵血花来。
池水开始局部变红,但毕竟非常大,红的也并不是非常明显。
但这种外伤无疑会加重她皮肤的疼痛,说白了便是在折磨她,折磨身体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是折磨她的意志。
这令顾云歌脑中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那就是那女子如今的原神应该不强。
都传说这双栖山之中葬的是圣人夫妻,夫妻二人皆是圣人,一个圣人的原神想要夺舍她区区一个化神期修士,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居然需要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那不是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如今的原神力量并不强。
有了这样的结果,她心中便明亮了起来。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她心里面想的丰富,嘴里的骂街可是一点没有闲着,当然只是又骂了几句之后就虚弱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她眼神甚至都变得有些急躁且悲凉了。
老者笑得很满意,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效果,也是他想看到的顾云歌。
身子很好,但已然扛不住这样的熬炼,真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他只需要最后十天,需要老天再给他十天的时间。
他心里高兴,但也难免有些紧张。
所谓近乡情怯,距离成功进了他反而更加紧张了,不想接受失败,所以心态很难稳定。
“夫君,没事的……”女子在旁安抚:“我相信你。”
老者点了点头,时刻观察着鼎内顾云歌的状态,她并没有一颓到底,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再次的深吸一口气,眼神再次变得坚定了起来,又开始无比积极甚至消耗自身来尽量抵抗。
这抵抗着实让他格外关注了一阵子,他觉得这也是顾云歌的处事风格,如果她很容易就放弃了,他反而不敢相信。
然而这样消耗自身的积极顾云歌只撑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灵气便更加紊乱了,身上的伤也是越来越多。
他甚至需要加强大阵才能保住顾云歌不死。
他笑了笑,心中疑虑大减。
好,果然是他盯上了许久的人选,非常好。
正在他万分得意的时候,地下宫殿头顶的山体忽然之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整个地下宫殿也随之剧烈的抖动。
“轰隆隆隆!”
剧烈的颤动令两人不由得抬头向上看,但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只不过这位圣人的神念已经探查到外面发生什么了。
是墨凌渊和手下四圣兽,还有魔族的长老包围了双栖山。
“老东西,本座的魔后你也敢动?”上方传来墨凌渊极为霸气的声音。
那面色温柔的女子眼中呈现出担忧的神色:“夫君,他怎么来得这样快?”
按照她的计算,即便是魔族能够收到消息,也不会这样快就赶来。
届时他们夺舍成功,早早便跑路了,无论能否是墨凌渊的对手,总之不会与他交手也就是了。
“早晚都是要来的,这种事情瞒不住,为夫索性便也没有瞒着。”老者显然有自己的想法,捋着自己的胡须道:“这种能够屠圣的魔王,若是不交手一次总是要遗憾终生的。”
女子皱眉:“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打的吗?”
“夫人放心,为夫不是那黄月,外面这黄口小儿还不是你家夫君的对手。”老者笑了声,对着她道:“为夫去去就来,你只需要看好鼎炉,看情况不需要再做任何事了。”
在他看来,火焰的温度与阵法都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既能折磨顾云歌,又不会让人死在里面。
他没必要留下了,自家夫人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同心镯乃是魔族帝后的定情信物,虽然也是身份的象征,但更多的是代表情意,代表的是永结同。
戴着同心镯的双方能够通过镯子来感应对方的位置和出现,由于她力量薄弱感知并不明显,只有很近的时候才能有所察。
而刚刚镯子有了些反应,说明墨凌渊就在附近。
他来救她。
于是她眼神动了动,放弃了调动自己更多的潜力,甚至让闪亮的仙骨黯淡了下。
“嘶……混账…”
她运转着极道天经,但仍然有些灵力无法驾驭,这些灵力被吸入了她的体内,但开始乱。
虽然她被阵法护着不会死,可痛苦却是实打实。
另外她身上的护体金光依旧,可因为太热,仍然是痛苦加倍,她甚至痛出了痛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