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枫的无耻之语让上朝的文武百官心里不禁胆寒了一刹,但很快便有人忍不下怒气,站出来反驳。
“贺兰尚书这话是在说谁呢?
贺兰尚书家我们这些人又不是没有去过亭台楼阁,仿照南方的婉约,但却又有着北方的豪迈。
里头的布置摆件可不比人家的亭台楼阁,古董字画,奇花异草的便宜多少。
再说了,你府上养着那么多人,你要说你一心为民生活简朴,你猜我们信吗?”
“全生才,本官家里养的都是些残废的部下,比不上你几十岁的人了,家里养了二十多房小妾,听说前几日抬进府里的那个才十四岁吧?
啧啧,敲锣打鼓的动静谁不知道?”
“你!”
“好了!
这是朝会,不是菜市场。
你们两个瞎嚷嚷什么?
贺兰枫,朕问的是17年前的那个夏天被你掳走的女子,究竟是不是这张纸上被丢进军妓营折磨致死的女子?究竟是不是那祖孙二人要找的亲人?
谁问你家中花费了?
回答朕的问题,这证据,已经在朕手里了。”
贺兰峰跪在地上依旧不肯承认,梗着脖子非说自己十七年前没有掳走过任何良家女子。
“贺兰大人的意思是没有掳走过良家女子,但掳走过女子,是吗?”
“你胡说!
皇上,微臣没有掳走过任何女子,微臣可以对天发誓。”
“是吗?
贺兰大人不如对着这祖孙二人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刑部尚书让人将孙女重新打扮了一下,倒是像极了十七年前被掳走的女子,贺兰枫听着管沙的话中夹杂着脚步声,没好气的猛的一回头,登时就呆住了,这个年轻的女子他见过,他想起来自己当初做的事了,顿时心下一紧,手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
十七年前,温家长媳陆香香因为两岁的小儿子生病发烧,公公和丈夫都不在家,便将三岁半的大女儿温暖暖交给婆婆带着,自己一个人独自抱着儿子出门去医馆就医。
正好贺兰枫本人跟妻子吵架,拉着同好的几个武将外出喝了不少酒,路上听着孩童哇哇大哭的声音只觉得烦得慌,便上前将还一把从陆香香的手中夺了过来,然后跟几个好友玩起了马上踢球。
年幼的孩子被几个武夫来回击打,如何能受得住,没多久哭声就小了,陆香香本就泼辣,见状更是连哭带骂地追了一路,贺兰枫不耐烦的听着她的污言秽语,回头一看。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打扮的女子,吊梢眉,杏核眼,樱桃嘴,皮肤白皙,胸廓饱满,随着跑动而上下起伏,让贺兰枫不自觉地看呆了。
陆香香看着众人停下了,赶忙上前想要接住儿子,却不防头被贺兰枫一把拎上了马背,年幼的儿子也直接落地,被身后的马匹直接踩踏,当场身亡。
贺兰枫带着陆香香回到自己在军营里的住处,想要施暴的时候,陆香香长年劳作的力气也不小,让他着实费了些功夫,最后还是叫上了其他几个人帮忙摁着,才勉强完成了一次。
其他的人想要上前继续的时候,陆香香趁着大家松手的功夫,直接挣脱开对着贺兰枫就是一口,贺兰枫气急了直接一拳砸过去,陆香香头撞到桌子上当时就假死了过去。
贺兰枫这个禽兽,直接让人趁着陆香香身体还软和的时候拖到军妓营里,谁知陆香香一口气又缓了过来,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畜生,边反抗边开口咬了回去;
士兵疼痛难忍捂着嘴跑了出去,贺兰枫等人酒醒了一半听到声音,从隔壁拎着裤子走出来,看到死而复活的陆香香,再次兽性大发,陆香香不敌,最后被几人祸害后,活活打死,直接被人肢解丢到海里喂鱼去了。
回忆结束,贺兰枫的表现殿里的人全都看到了,从人家女孩子进殿开始,老东西的眼珠子就直接粘在上面了,挡都挡不住。
贺兰枫看着温暖暖跟陆香香一模一样的脸,心里止不住的担心,如今上了年纪,他越发的害怕自己的地位不稳固,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他通过妻族攀上王子腾,升官进京都的事,都担心被人挖出来。
甚至为了自己的名声,他连楼子和教坊司都不敢靠近,至于私下那些女子,想必她们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敢轻易跟人说,不跟人说,谁能知道呢,自己的欲望得到了纾解,自己的名声得以保全;
这么多年,自己都是这么做的,那些女人也没有闹出什么人命出来,不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开心就好了吗?
但是这一次,贺兰枫知道他完了,就凭这个女孩子的这张脸,那些跟他一起丧尽天良的所谓的兄弟们一定会把他供出来,他彻底完了。
看着贺兰枫脸上颓废的脸色,昨日收到证据的那些官员心里那个解气啊,一个一个的准备放大招。
祖孙俩跪在地上,那日充当翻译的老大人也跟着跪了出来,一字一句的翻译着祖孙俩的话,丝毫不敢懈怠。
贺兰枫一听是他,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老东西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自己不能奈他如何,偏偏他无二无女,家里也没有奴仆,不好金银俗物,滑不溜手,竟然让自己一丁点想要要挟他给自己说几句好话都不能做到。
现在听着老头一字一句地翻译着祖孙俩对自己的控诉,贺兰枫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恨不能当场手刃了他。
但是他不能。
他现在需要想办法来挽回自己的形象,不能让这件事落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充其量是个逼良为娼,逼死她可不是自己先动手的,是谁先动的手来着?
贺兰枫压根就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心里在不停的回忆着当初的事,只是这些年他做的事有点太多了,他有点想不起来当初的细节了。
“贺兰枫,这祖孙俩说的话,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贺兰枫被这么一问,突然有些慌张,他看着皇帝手里的那张原本应该烧毁的证据,周围同僚对他的嘲讽和厌恶的表情,身旁祖孙俩憎恶的眼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让他惶恐,心跳加快之下,贺兰枫竟然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来人,叫太医过来给贺兰枫看诊,就在这里看。”
“是。”
(晚安啦,今晚做梦磨刀霍霍向贺兰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