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是哪儿的话,下官那不争气的儿子能做大人的小侍,是他的福气。”
何况她儿子这样是婚前失贞,县令大人不认的话,等她儿子的就是悬梁自尽,以保全家族名声。
就这样,月欢欢和赵师爷三言两语就决定了赵新然的命运。
满月宴结束后,主簿家的公子就被禁足了,在家抄写男诫男德。
而赵新然则是一顶小轿子,从县衙的后门抬进了县衙,成了月欢欢的小侍,住进了后院厢房里。
作为小侍,赵新然不能带陪嫁侍男,也没有嫁妆,所以是孤身一人进的县衙。
还好他的父亲疼他,给了他五十两银票傍身。
怀远县就是个贫穷县城,那五十两银子还是他父亲的嫁妆呢。
他父亲一共生了一女两子,大部分嫁妆都是要留给女儿的,两个儿子不过是给点儿银票傍身。
一人五十两,多的是没有了。
尽管赵新然是小侍,燕归晚还是在家里给他摆了两桌,这样就算是他的入门宴了。
知道他身边没有伺候的,就派了一个侍男过去,伺候他起居。
当晚,本来是月欢欢留宿正房的日子,但燕归晚实在是太想要个女儿了,就让月欢欢去了赵新然的屋子里。
厢房里,赵新然穿着粉色的衣服,有些忐忑的坐在床边。
实际上,他已经神游天外了。
县令大人是他见过的长的最好看的女子。
自从县令大人来了怀远县,怀远县哪个未婚的公子不惦记大人。
可惜大人已经娶夫了。
赵新然自然也是喜欢的。
尤其是跟月欢欢近距离接触后,就更喜欢了。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
一身墨色衣袍的月欢欢走了进来。
赵新然的模样,她同样很喜欢。
而燕归晚那点儿算计,她也心知肚明。
只要燕归晚不害人命,月欢欢都打算当做不知道。
毕竟,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生活嘛,不能太过斤斤计较,不然就会过的憋屈。
赵新然见月欢欢进来了,赶紧起身行礼。
“见过大人。”
月欢欢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起来吧,用过晚饭没?”
赵新然点头。
“那好,歇息吧。”
她一把抱起赵新然,就将他丢到了床榻上,紧随其后,倾身而上。
厢房里的灯光灭了。
燕归晚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他是贤惠没有错,但亲手把自己的妻主推给另一个男人,他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大人……”
赵新然哭哭啼啼,手伸向床外,一副想要逃离的模样。
但是很快,他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抓了回去。
月欢欢在赵新然耳边低笑:“赵氏,你的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要伺候好自己得妻主吗?”
赵新然哭啼啼:“教过,可您……”
他承受不住啊。
月欢欢不给赵新然拒绝的机会,直接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话语。
最后的最后,赵新然晕了过去。
月欢欢见此,就直接搂着他睡着了。
次日,赵新然软着腿,一脸恭敬地给燕归晚敬茶。
燕归晚接过茶,略微沾沾口,给了赵新然见面礼,就让他下去了。
赵新然同样及笄不久,他的父亲还没来得及给他找婆家,他就被主簿家的公子算计了。
而赵新然本人呢,还算有点儿运道。
进门两个月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