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内乱成这样了,边疆打仗的似乎日子更不好过。原本王朝中的大臣在还在问鞑子要打进来了而战战兢兢的数着时间过日子,后来一收到了王月朝将边城抢了回来的大捷战报之后,一个个又把心放了下来。
此时在这些人的眼中,只要王月朝愿意领兵打仗,那么边疆必定就保得住了。所以这些人又开始了自己奢靡的生活,从而导致无人关心大军的粮草供应问题。
王朝中户部尚书不知是故意了,还是无心的,距离上次送去军粮没有多久,户部就再也没有人去送军粮了!
不过每次问道的时候,户部尚书也是苦着一张脸哭穷啊。不是人家户部尚书不给军粮,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没有钱那什么去买军粮了!
这件事情原本是事关重大,但是抱到了皇上那里之后最后都是石沉大海,半点消息就没有了。于是乎,在边关的将士们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要面临无粮食可吃的境地。
七王爷也明里暗里去活动了很久,最终却见到皇上只顾着这几天送进来的美人,完全忘了朝政一样。顿时怒其不争,只能加紧时间筹划自己的大业了。
没有粮草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月朝的手里,此时王月朝看了冷笑了一下,就将书信给烧掉了。
王月朝根本就没有指望着这个在他眼里已经是漏洞百出的王朝了,只是见到王朝这么快就放弃了边关的众将士,心中还是忍不住心寒啊。
边疆将士的困境,王朝中的寻欢作乐,最近所有局势的消息都在杜惜晴的眼前呈现。接触到这些消息的一刻。杜惜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月朝都要奋起反抗了。
是在是这个王朝就好像一个从根本腐烂的大树一样,此时除了外部的树皮还在,里面早已经被无数个蛀虫啃噬得千疮百孔。
就连杜惜晴这个妇道人家,也对自己的王朝居然有皇朝而感到悲哀和愤怒。在得知边疆粮食奇缺的时候,杜惜晴和李锦泓对视了一眼,就明白自己夫妇二人该出发了。
准格尔从边城狼狈的逃了回去之后,很快带领了大部队人马出现在边境。不过准格尔也是狡猾。从来都不在正面和王月朝的军队交战。更是如同土匪一样的行径,经常出其不意的攻到边境的村落里,大肆的抢夺一翻之后就迅速退走。
这样的游击战役。让王月朝很是头疼。有心将下面的将士分出去驻守各个村落,可是这样一来,若是鞑子集中兵力攻击一处的话,那么这一出的将士们肯定逃脱不了全军覆没的结果。
而且更让王月朝脸色变得很难看的是。准格尔似乎知道自己大军这边如今粮草紧张一样,每到一个村落几乎是将能拿走的吃的全部都搜刮了干净。一点都没有剩下来。
这样一来。不仅军队的粮食不够吃了,如今更是连边疆的百姓们都填不饱肚子了。原本王月朝拿出了一些军粮,准备将这些老百姓转移到离边境不远最近的城镇离去。
谁知道这些城镇居然紧闭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去。于是乎。没有活路的老百姓最后又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好歹在自己的家乡还有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啊。
王月朝得知这些消息之后,气得冲到了教武场上狠狠的挥动着长枪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不得已的情况下,王月朝只能将边境各个村落的百姓以及粮食全部都聚集在一个里军队安营扎寨的地方很近大村落里面。然后每天安排军队罗莱轮流驻守。同时一旦发现鞑子的出现的话。那么从军营里过啦驰援也是来得及的。
就这样,鞑子的骚扰战术没有了用处。但是确实给军队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毕竟这么多的村民也是要生存的,而收集起来的粮食确实远远不够的。
王月朝已经提前将军队的粮食挪用了出来,不过眼看着这些粮草以看得见的速度小号下去,王月朝不得不期盼着七王爷赶紧想办法将粮草运送过来。
只是这一次,七王爷对于粮草也是素手无策。七王爷自己以前就储备了一批粮草,但是却只是用来应急的,这部分粮草用来供给军队也是杯水车薪。
可是若无法保障边关军队的粮草供给,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将成为空谈。没有兵权,自己拿什么去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
因此七王爷的势力开始在暗中收购粮食,只是这才刚出手,就发现居然所有的粮食都提前被人预定走了,这样七王爷如何不怒。
七王爷有一种直觉,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一直都有一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一样。当然,从眼前露出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双大手似乎最终的目的就是摧毁这个王朝一样。
这个结果不是七王爷想要的,七王爷虽然有野心想要做上那个宝座,但是他并不希望接手的会是一个亡国。因此七王爷一边叫人赶紧去江南一带买米给边疆送去,一边也派人着手查一下这股暗藏的势力。
要不是这一次要会边境的军队购买粮食,七王爷恐怕也不会注意掉这个隐藏起来的势力。正所有是有利弊,这个发现又何尝不是一个利了。
边关这边,今天又到了换人驻扎村子里的时候了。在等待着战友们过来接替的时候,在一个茅草垛子旁边,一个身材削瘦,但是眉宇之中却是带着冷冽之意的男子此时却是皱着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男子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样。可是具体要说是怎么一回事却又说出来一样。
试试的盯着眼前似乎有些大的风沙,男子苦苦的思索着。
“杜铭,就要换岗了!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另一边走来一个魁梧的男子,脸上带着笑意走了过来喊道。
“南子,你有没有察觉到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杜铭看看走过来的兄弟,随即就问了起来。
这个叫南子的男子一听,顿时笑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我看你啊,肯定是太过于想念你的亲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