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的心里可有我的影子?”
白霂秦伸出手,指着秦鹤然的心脏处:“你的心可有一刻是为我跳动的?”
“若我是你今世的劫,那我便陪你把劫渡完,助你早日回归仙班。”
秦鹤然:这什么和什么啊?白霂秦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秦鹤然诧异的伸出手,触摸着白霂秦的额头,这没发烧啊?怎么说些她听不懂的胡话呢?
“我没事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白霂秦把秦鹤然的手拉了下来,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你这个没心的小丫头,此情此景你不是应该感动,然后在以身相许或者主动什么的吗?”
秦鹤然无语,搞了半天,白霂秦只是想诱惑自己啊?他怎么就那么龌龊呢?
“你这女人,真是时刻都捏着我的心脏,让我疼得紧。”
秦鹤然:白霂秦又疯了。
见秦鹤然又是这副表情,白霂秦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我其实没有窒息,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感觉呼吸被屏住了,我能清楚的知道你在做什么。”
秦鹤然:敢情她成了小丑?
“是你让我重新获得呼吸的。”白霂秦一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询问秦鹤然:“你谁将你带走的?你可有事?”
秦鹤然赏了一个大白眼,她有没有事会看不出来吗?她好着呢。
不过,秦鹤然还是伸出四手指,告诉白霂秦,带走她的是是白煜祺。
“四皇兄?”
果然是白煜祺,白霂秦的猜测十分正确,这次他把秦鹤然带走,定是为了秦鹤然手里的东西吧?
那些刺杀他的黑衣人是谁?是白煜祺的人吗?他应该还没大胆到这地步吧?
“你无事就好,如果你出了事,我该如何向你家人交代?”
秦鹤然可不想就这样与白霂秦坐在这里聊天,她在湖里泡了那么久,现在浑身冷得发抖。
她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自己踩空了,来不及收力整个人就往湖里倒去。
“小心些……”白霂秦伸手拉住秦鹤然:“这里是祭湖神的地方,有些狭窄。”
白霂秦看了看他们头顶的石壁,伸手搂住秦鹤然的腰,纵身一跃,手抓住了那凸起的地方,在一个借力,他们就到了桥面上。
站定,白霂秦还未放开秦鹤然,秦鹤然不得不拍了拍他的咸猪手。
白霂秦不但没有放开秦鹤然,反而搂的越发紧了,他将秦鹤然的身子贴在自己胸前,低声道:“怎么?害羞,你我之间都如此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秦鹤然:他们之间怎么了?能不能不要说得让人有瞎想空间。
“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你不想负责吗?”
秦鹤然:……
“你几次三番主动吻我,不是心悦于我吗?我又怎好意思辜负你的美意。”
酸溜溜的话让秦鹤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白霂秦真是脑子进水了,说那么多肉麻的话。
白霂秦有病!而且还病得不清。
秦鹤然抬起脚使劲的踩在白霂秦的脚背上,可白霂秦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毫无反应。
虽然俩人身上都湿透了,可白霂秦却觉得自己搂着一个火炉,让他灼热难耐,他多么想就这么一直搂着秦鹤然的细腰。
直到眼前出现几个人影,白霂秦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让他贪恋的细腰。
“殿下……”
白霂秦的人看到白霂秦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属下去叫太医?”
“不用,我无事,可有查清今晚袭击我的人是哪个势力的?”
那人摇摇头:“殿下落水后他们就逃了,属下无能,并未抓到活口。对了,同时遇袭的还有四殿下,不过四殿下他们人多,四殿下没有受伤。”
白煜祺也被袭击了?这到底是谁的人?他们有什么目的。
会是常鼎吗?就算他背后有皇后,可应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袭击皇子吧?
这里是皇城,到处都遍布着皇上的眼线,虽然现在皇上身体抱恙,可皇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传到皇上耳朵里,更别提刺杀皇子了。
他与白煜祺同时遭到了刺杀,不知其他皇子如何?
这些人是冲着皇家来的还是冲着秦鹤然来的?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白霂秦可不想让人打扰他和秦鹤然独处的时光。
再一次从阎王爷手中逃脱之后,白霂秦就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秦鹤然是他的福女,只要和她在一起,他总是能逢凶化吉。
他也喜欢和她在一起。
秦鹤然虽然出生农门,可她身上带着一股活力,总是能将他平静的心激起波浪。
他喜欢她所有的小动作,比如拧耳朵、踩脚背,甚至是在王府时她朝自己勾勾手指,自己的魂儿就会没有了。
可这样一个长在他心尖上的人儿很快就会离开他,让他的心忍不住疼了下。
皇宫那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她这么单纯,让她进宫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一直留在他神边,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她麻烦。
然后,他们在……
白霂秦正神游着,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推了下,手臂一空,那炙热的触感就没有了。
秦鹤然斜眼看了白霂秦一眼,这个男人不冷吗?在这里发什么愣?
正打量着,从秦鹤然的身上发出一阵让人尴尬的声音。
白霂秦的人已经退下,寂静的湖边只剩下他与秦鹤然,那声音就格外的响亮。
秦鹤然老脸一红,这不怨她,人都有七情六欲,今晚她没吃晚饭,又在湖里游了那么久,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之后,她的肚子就开始抗议了。
白霂秦盯着秦鹤然的肚子,突然说了一句话,把秦鹤然魂都吓飞了。
他说:“抱歉,是我没能让你吃饱。”
这话听在秦鹤然耳朵里,就是“是我没把你喂饱吗?”
很邪恶的一句话,就像男女嘿嘿之后,男人最爱说的话一样。
秦鹤然大脑一热,对着白霂秦骂了过去。
把白霂秦骂的一头雾水,他看着秦鹤然轻启的红唇:“神经……病?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