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白霂秦只当是秦鹤然为了和司徒雅楠好好相处,才会打听司徒雅楠的为人。
却不想,秦鹤然直接给他丢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秦鹤然说,她其实是司徒雅楠的亲生女儿。
“你说你是将军夫人的亲生女儿?”
白霂秦满脸的诧异,难道他们相认了?
关于司徒雅楠的事,当年白霂秦也还年幼,对于这种属于大人世界里的事并不清楚。
而且司徒家把这事压了下去,这就导致了没有太多消息传出来,至于知道的那些,怕是有人故意放出来想以此来中伤司徒雅楠的吧。
秦鹤然朝着白霂秦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她怎么那么轻易就认我为义女?而且我们长得这么像,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之前司徒雅楠与上官昭源去白霂秦府上询问时,白霂秦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白霂秦真的是司徒雅楠的女儿。
这个世界真的太奇妙了,如果他没有去寻找那所谓的神墓,就不会遇到秦鹤然,就不会知道原来司徒雅楠还有女儿。
“如果将军夫人是你母亲的话,那你那几个弟弟妹妹也是她亲生的了?”
秦鹤然点点头,白霂秦又问:“她知道你们来皇城了吗?”
秦鹤然依旧点头。
“啊,这……”
白霂秦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既然秦鹤然是司徒雅楠的女儿,可上官昭源为什么还同意让秦鹤然进将军府?
如果司徒雅楠给上官昭源生了孩子就算了,上官昭源大度,不计较这些,可偏偏上官昭源膝下却无子。
自己的妻子没有给自己生下孩子,却让妻子把前夫的孩子带进府,这度量非常人所有,换做是他,也许也做不到这一点。
“我与将军夫人并不熟悉,而且我回皇城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她为人如何,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随后,白霂秦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司徒雅楠要对他们秦家人动手?
如果秦家是高门大户也就算了,可偏偏他们还是从偏僻的地方来的,如果司徒雅楠想要抹去自己不堪的过去,有可能会对秦家人动手。
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秦鹤然的父亲,秦鹤然姐弟几个是司徒雅楠的孩子她或许会顾念血脉之情,可对于他们的父亲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没什么,见从白霂秦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秦鹤然就没打算在继续这个话题。
“是不是她想对你们不利?我虽然与她不熟,可从为数不多的接触下来来看,她应该是个温柔贤惠的人,而且心地也是不坏的。否则大将军不可能宠她这么多年。”
上官昭源宠司徒雅楠,这事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虽然没见他们秀恩爱,可从司徒雅楠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上官昭源也没有休了她,这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温柔吗?秦鹤然回想着司徒雅楠的容貌,确实温柔,可秦国运身上的毒又怎么解释?
秦鹤然烦躁的揉着头发,这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母亲毒害父亲,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头上呢?
“你也别忧心了,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白霂秦拍了拍司秦鹤然的肩膀,秦鹤然也希望这是误会,可秦国运身上确确实实是中毒。
在盘石村那些人也可不能会下毒毒害秦国运的,都是些地道的农民,乡里乡亲的。
“咣当!”
马车突然一阵巨大的晃动,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白霂秦刚要问怎么回事,一把剑就穿透了马车车厢,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秦鹤然也懵了,这又是刺杀吗?
自从认识了白霂秦,她遇到的大大小小的刺杀不下十回了吧?
真是精彩得很呢。
“小心!”白霂秦眼尖的看见秦鹤然旁边又剑刺进来,伸手拉了她一下。
接着,又有无数把剑往车厢里刺来,白霂秦心知,这车里是不安全了,对着秦鹤然喊道:“快下去,车里不安全了。”
二人被逼下车,只见车夫已经靠在车厢上,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没了呼吸。
马车周围围了十数个身穿黑衣带着黑色面纱的人,他们见二人下车,纷纷扬起剑朝他们刺来。
白霂秦进宫并没有带侍卫,也没有带配剑,这会儿只能拉着秦鹤然避让着刺客的剑。
这些人不知是冲着谁来的,总之是招招致命,白霂秦护着秦鹤然,身上已经多处被刺伤。
秦鹤然也终于找到空挡从自己的储物空间拿出之前白霂秦给她量身定做的配剑来。
这种情况下,秦鹤然来不及想任何招式,只能哪里有剑往哪里挡。
很快,她便察觉剑在自己手中的作用不大,就递给了白霂秦。
白霂秦也无心诧异秦鹤然为何突然就拿出配剑来,紧握着剑与刺客周旋。
这些人与上次在仙瑞湖的不一样,上次只是想拖住他,而这次是想要他们的命。
尽管白霂秦手中有配剑了,可对方人数太多,他又要护着秦鹤然,慢慢就力不从心了。
对方似乎看出了秦鹤然不会武,几个招式之后就把秦鹤然与白霂秦分开了。
白霂秦一时着急,就乱了阵脚,被对方又伤了好几处。
秦鹤然被分开后,立刻有人把她围了起来,原以为对付这个弱女子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却不想秦鹤然夺过一个人的剑就胡乱挥舞起来。
虽是毫无章法,旁人却也是近不了她的身。
秦鹤然也只是一时的勇猛,很快就被人将剑打落了,好在这时她与白霂秦的距离拉近了些,白霂秦可以护着她些。
一道剑光晃了秦鹤然的眼一下,就见她旁边有个刺客举着剑就朝着白霂秦的后背刺去。
而白霂秦被他前面的人纠缠着,没能顾及到背后。
“小心!”一时情急,秦鹤然喊了出来,她往白霂秦的后背扑去,那剑就刺向了她的后背。
“秦鹤然!”白霂秦解决了前面的人,回身扶住秦鹤然,将刺杀她的人抹了脖子。
“你怎么样?”白霂秦的语气里尽是恐慌,他扶着秦鹤然的手感觉到一阵湿濡,这是秦鹤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