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吗。生命在于运动,就是这么活下来的。”男子突然之间笑了起来,这笑声当中,充满了愤怒“当然了,支撑这所有一切的,那就是仇恨。”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盛狱再盛会刚成立之初,就有了这样一个密闭的地方了,当初我也是设计建造者之一,只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地方居然会让我住上,能再这里面呆着一个月不疯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可以创造奇迹了,你们不理解这种黑暗的感受,但是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出去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等了这么久。”
蛮牛突然之间有些感慨,他的表情平静,就在这个时候,边上的灰血也突然之间开口了“我好像也知道你是谁了,但是为什么你没有被关进盛狱七层,反而再四层呢?”
“我之前是在七层的,但是七层总共就那么几个位置,你应该也是盛会的人吧,肯定是有比我价值更高的人,被关押再里面的,我已经老了,二十多年,估计我的老底子,都已经被天盛他们给斩草除根了,所以他们不再把我当成威胁,也很正常,所以他们觉得我不配再七层了,才给我移送到四层的,应该是这样。”
“你是当年和天盛争权的蛮牛。”灰血这个时候好像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天啊,没想到你还活着。”灰血这一句话,让蛮牛也转头,看向了灰血,他自嘲的笑了笑。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蛮牛确实是看起来太壮实了,他看着灰血的时候,王赢一行人这才看见,再蛮牛的身后,清清楚楚的纹着一个五彩血牛,血牛脚踏祥云,三只黄金角,汹涌澎湃,实在是霸气,整个后背满满的都是。
“你再盛会里面还是蛮出名的,关于你的传说也确实挺多的,你是创造了盛会这么多年以来,最大内部动荡的人,已经被打成了叛徒的名号,只是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被关到盛狱了。”灰血重复了一句,又盯着蛮牛。
蛮牛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历史向来是由胜利者撰写的,他们愿意怎么说,那就怎么说就好了。”尽管他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当中,还是充满着哀伤的,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就走到了一边,靠在大树上面,抬头看着月亮,缓缓的闭着眼睛,不知道再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王赢又开始发贱了,他连忙挪到了灰血的身边,一脸的贱笑“那个什么,这个蛮牛是个什么来路啊,看起来你说话的样子,蛮牛逼的样子。”
“滚,我不想和你说话。”灰血还是没有气过王赢呢,依旧不想和他开口,王赢这脸皮从小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很是健康,灰血骂他他不生气,反而叹了口气。
“原来你们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我是真的玩命把你救出来了啊,唉。”
王赢这一句话,像是带着刺儿一样,扎的灰血这个难受,王赢说完,往边上一靠,不停的“唉,唉的”,整的灰血也是烦了,他拿王赢也是真的没有辙了,又看了眼那边的蛮牛,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居然现在还活着呢,他随即从边上开口。
“故事是从盛会第二届话事人的选举开始的,当然了,现在这个是,是流传的最广泛,也最容易让人信任的版本,当时盛会九个舵主,势力最大的就是蛮牛的天福星,手上十一城,你明白十一城的概念吗,那是等于四个贡嘎啦的样子,天盛也是一个舵主,手上四城,但是蛮牛这个人生性残暴,要么不出手,出手不留活口。”
“那些年的社会治安也乱,所以成就了他蛮牛的名号,他是所有舵主当中最强势的,手下兵多将广,而且蛮牛自己曾经再特种兵服役过,有人有枪,凶狠残暴,盛会一半儿的江山,那会都是他打下来的,仇人无数,那会也是年轻气盛吧,行事做事太过于暴戾,谁的面子都不买,急眼了和当时的话事人,也敢硬碰硬,谁都不惯着。”
“包括现在也是一样的,他原先掌控的那些城市,只要现在去了,一问那些老一辈的大混混,也都知道蛮牛这个煞神,他手上的鲜血可多了,是真正的刽子手。”
“你看他现在,这么稳重,那是这么多年,从那个地方给他关的,这小子能活下来,也真是牛逼,要是一般人,再那里,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全年无光,我现在更是有些担心贡嘎啦了,就他那个性格,再这里,不得疯了。”
灰血叹了口气,王赢这一下也有些郁闷,但是毕竟现在在说蛮牛的事情“蛮牛狂,他的性格就直接带动着他的手下那些人,也都狂,他们连第一话事人都不看在眼里,那更别提那些舵主了,所以与诸多舵主,也是经常有矛盾,但是没有人敢招惹他。”
“谁都知道,蛮牛急眼了谁都不管,他还曾经亲自手刃过一个舵主,兽殇,还有麻雀馆,那个时候也是一直把蛮牛当做盛会他们心中第一大患,都想干掉蛮牛,也正是蛮牛有这点用处,确实是给盛会带来了很多很大的利益,所以盛会才一直忍让蛮牛。”
“但是只要有矛盾不解决的话,那日积月累的,矛盾肯定就会越来越深,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蛮牛和第一话事人的矛盾,这两个人中间还涉及着一个女人。”
“具体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里面的事情挺多,但是眼看着话事人的更替,离着越来越近了了,所以那个时候话事人就不想把位置传给蛮牛,因为他害怕自己进入元老会之后,独木难撑,自己手下的人再被蛮牛架空,那蛮牛自己不得一手遮天吗。”
“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就商量着一起算计蛮牛,第一个话事人,连着剩下的八个舵主,暗中全都联合起来了,带头的就是天盛,因为那个时候天盛也是一方大佬了,年纪轻轻的,话事人看出来了,除了天盛,也没有人敢和蛮牛打擂台。”
“所以他就暗中支持天盛,也在暗中拉拢别的舵主,天盛也是狠,也是真的敢干,和蛮牛还是真干,他们第一次本来选举的时候,所有人就商量好了,就要控制蛮牛,结果那么多人,愣是让蛮牛给跑了,没有死了,这一下蛮牛回到了自己的地头之后,直接就急眼了,带着人就开始与盛会对峙,开始内斗了,蛮牛再盛会那个时候就已经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了,他这一动手,摧枯拉朽一样的连续干掉了三四个舵主。”
“他大肆的夸张,想要自己把整个盛会都给揽下来,天盛开始的时候也不是蛮牛的对手了,但是蛮牛那个时候对于盛会最顶层的构造,还是缺乏认识的。”
“话事人层面已经解决不了蛮牛了,所以最上面的三个家伙动手了,蛮牛直接就被抓了,一个人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和国家对着干啊,所以开始的时候他是被关进监狱里面了,也没有多关,大概就是两年,但是别小看这两年,就是这两年的时间,蛮牛手上的所有心腹下属,基本上都被收拾了,而且他从监狱里面出来的时候,世道就已经不一样了,天盛已经再盛会掌权了,而且那个时候和兽殇以及麻雀馆还有争斗,他还想用蛮牛,结果蛮牛开始的时候说是给他干,但是暗中却窜通兽殇与麻雀馆的人。”
“我没有,是他诬陷我的,天盛小人,再我出来之后,因为内部对我的呼声极高,他虽然控制了我那些心腹下属,但是没有把所有人都控制住,他害怕我再发展起来,对他造成威胁,因为毕竟之前我们就不和睦,所以他才设计陷害我,我与兽殇,麻雀馆的人对峙了一辈子,手速沾惹了他们多少人的鲜血,他们怎么会和我一起合作,都是天盛那个狗日的再毁我,他想要把我弄成众矢之的,所以才被他陷害的,我从来没有和兽殇的人在一起过。”蛮牛也是一直再听着灰血的话,这个时候从边上叹了口气。
“其实怪不得别人,就是怪我太年轻气盛了,太张扬了,太猖狂了,这都是命。”
蛮牛从边上又不说话了,灰血看了眼那边不说话的蛮牛,继续开口“反正具体的事情不清楚,后来就变成了蛮牛好端端的就叛变了,不过按照他的说法。”
灰血抬头看了眼那边的蛮牛“应该是天盛故意的,让蛮牛出来,看看自己身边还有多人心是再蛮牛身上的,再把蛮牛的身边的这,再铲除一次,因为一次铲除不清,只能把他那些心腹铲除,蛮牛再盛会的根基太深,他想要一次性拔起来,也不太可能。”
“反正蛮牛就变成了盛会的叛徒,他们说蛮牛在一次和兽殇与麻雀馆的人商谈叛变夺权的过程中,被天盛的人发现,天盛他们带人去把蛮牛他们都干掉了。”
“蛮牛那个时候就被传直接被打死了,所以蛮牛这人就是过去式了,也就是再过去式之后,天盛进行了第二次针对蛮牛身边心腹的围剿,两次围剿之后,彻底掌控大权。”
“天盛还是挺有本事的,盛会能发展到今天,天盛功不可没,当然了,蛮牛或许掌权了,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灰血还是有些照顾蛮牛的情绪的,但是他内心还是再天盛这一边的,毕竟蛮牛风光那会,灰血还是一个孩子,还在拼命习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