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
“别装傻。”
花招的话被不留情的堵了回来,他害羞的在宽阔的肩膀上埋了埋脸,而后搂着男人的脖子,眼睛闭着羞于睁开的蹭到对方嘴角旁,“我忘了,你再教教我。”
“弥杀~”
他们贴在一处,某人花香果甜钻进弥杀的鼻腔,无一不再勾引着弥杀去品尝。
“好好学,不然我教的没耐心了,可是会咬你的。”
“嗯唔…….”
花招的应声出口了半句就变了调子,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脑子里烧着火炸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哪里还有心思去学。
他一遍遍的学不会,弥杀就一遍遍的教,不像教阵法时那般耐心,他真的如自己所言没耐心的开始咬人。
又不是故意的那般咬,他只是吻的更深了更狠了,仿佛是要把花招生吞活剥了一般,花招后缩着一躲就被按住了后脑勺,推不开,被这魔往欲海中拉扯。
…….
银线断落在花招下颌上,凉丝丝的黏稠贴在白里透粉的皮肤上,春日海棠落雨的缠绵,弥杀将那水渍抹去,漫不经心的语调微微带着沙哑问道:“和人上过床吗?”
他话问的粗鄙,花招臊的不敢抬眼,不理会他这明知故问的话。
“想和人干着事儿吗?”弥杀接着问这个被剥了壳的荔枝。
红色的荔枝壳被剥下来,大片的白色果肉露出,再努力一下,就可以轻易将汁水丰腴的果肉咽进口中,细嚼慢咽榨出甜腻的汁水后再整个吞进肚子里。
他慢条斯理,不急不迫的帮人理着凌乱的鬓发,像是冲出笼子前还在假装满不在乎的野兽,目光露骨的巡视着雪白的领地。
大同小异的话花招又一次听到了,他有些跑神的想,弥杀这魔真的很怪,有时候感觉过于的霸道,有时候有表现的知书达理的,在这种事情上出奇的尊重他的意思。
弥杀半天听不见他应声,一看,发现这人在发呆。
他笑骂了句,在这人胸前拧了下。
花招像是骤然被扔到沸水里的虾,一下红了整个身子,羞耻慌乱的扯上大开的衣襟,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弥杀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拢袍子,与他作对,反着扯他的袍子,“不许摸?”
“不,不,你别。”花招太过慌乱了,他两只手还不如对方一只手灵活,拢不上反倒挣出了一身的热汗。
“别干嘛?”弥杀凑近他了些,粗俗的下流话张口就来:“别捏你**?”
“别,别说了…..”花招难堪极了,这些话比这男人的动作都刺激神经。
弥杀看着这纯情的心肝儿,把他双手一按,扯开衣袍就低头下去。
对于这种事情弥杀更喜欢从来就是最原始的,像是未开灵智的兽一样,用最简单的姿势抒发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不喜欢接吻,觉得浪费时间,而且没觉得没意思,也不喜欢这样去扯对方的衣服,好像是作恶一样。
他一向讲究你情我愿,对方脱不脱衣服也无所谓,他正常的抒发欲望,倒也不是多耽于此事。
可花招是个例外,这人反应太有趣了,弥杀就想逗逗他,也颇想在他这儿当个下流胚子。
反正……他喜欢他。
反正……他不想他喜欢他。
弥杀抛开心里杂念,一亲芳泽起来。
上次还没暴露身份时他就这样做了,这次倒是觉出不同了。
他心境没变,变得是某人,上次漠然的人,这次弥杀握着他的手臂都能感觉到他在用力,不是想挣开束缚,只是用力的忍着,努力的像装成没什么事的样子。
实际上,软乎乎的小肚子都僵硬了起来,薄薄一层肌肉像是一层冰似的硬邦邦的。
“心肝儿,不软和了。”
他说完,用牙齿在他腰侧咬了咬,感受到这雪白的身子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笑着又舔了舔,把人弄的花枝乱颤的。
“怎么不说话?”
“不理人?”
弥杀倒打一耙后,撩起眼皮一看,见这人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原本红润到糜烂的唇咬的发白,明明没有哭,眼睫却是湿漉漉的。
“不喜欢?”
花招对上他的眼,漆黑的眼瞳里花招看出了认真之色,一副很是关心他的感受的样子,他红着脸嗫嚅道:“…….没有,只是太奇怪了。”
“哪奇怪?”弥杀问着,张嘴就说起花招听不得的下流话,说的花招挣扎着要捂他的嘴。
他挣的厉害,弥杀不想多用力把他腕子掐出印子来,便顺势松开了手。
“不许乱说了。”花招双手捂着他的嘴,娇声娇气道。
可可爱爱的。
然后,弥杀脸一偏,又说了一句。
“弥杀!”
弥杀笑着躲开他的手又说。
平时他连话都懒得说,这种话哪怕从前也不会说上一两句,基本是别人发骚他没什么情绪的听着,但是逗这纯情小雀精实在太有趣了,见人又气又急红着脸冒着烟的恼他更有趣。
这些荤话便无师自通的会了起来,
两人在这美人榻上,你追我躲,来来回回的滚来滚去,头发都缠在了一起也不罢休,最后以花招不小心撞在了这玉石上才得以停下。
“混蛋!”
弥杀放声大笑,按着人又亲了上来,把人亲的重新面红耳赤,嗫嚅着不说话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