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轻哼了声,手指戳着他的眉心,把他脑袋推开些,低头瞧着他,“不是幼稚不幼稚的问题。”
“是你…”花招顿了下,加重了前两个字的读音说道:“假装逛花楼。”
自诩花心滥情的人假装逛花楼,好笑之余,花招心里是有着深刻的触动的。
“和你害怕我生气心慌的会说谎一样好笑。”
花招慢吞吞的又补了句。
当时弥杀肯定是故意想他生气,别再喜欢他了,可是见他真的难过生气了,这人又选择了撒谎来粉饰。
和他说的恶劣一样,雷电大雨声小。
说是要强取豪夺,实际上大多数只是捏着他的手玩,再时不时搂一下腰,亲一下脸。
连第一次他们躺在一张床上,这人什么都没做就算了,甚至还想把他赶走,让他回自己屋子里睡。
花招都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这么说自己的,还说什么和浊非一样的胡话。
弥杀在他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一下,沉下声音道:“不许提了。”
花招盯着他瞧了半晌,在只他们两人的屋子里,凑到他耳边悄声问道:“我硬要提的话,你打算干什么?”
弥杀瞬间心猿意马起来,眸子黑沉沉的盯住他,“上次的事,你没做完。”
花招立时明白过来他说的事是什么事,红着耳朵根没说话。
弥杀把他搂紧了些,也不催促,就是看着他,耐心的等他心软。
他这么喜欢自己,他会心软的,弥杀无比肯定的想,又忍着不露出好整以暇的胜券在握的表情。
花招脸颊发烫,坐到他腿上,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问道:“你那么喜欢那样吗?”
从第一次起弥杀似乎就开始提这件事了,可是他太过排斥,上次这混蛋借了幻境欺负他到一半,如今又提起了这件事情来。
“有那么舒服吗?”他含糊着问道,害羞的不敢抬脸。
这人第一次做这事儿谈舒服不舒服着实是过早了,可弥杀就想看看他那副样子。
看他嘴巴鼓鼓的,脸颊红彤彤的,眼里噙着泪瞪他,却只能被他弄的一塌糊涂的。
不舒服不影响弥杀想,甚至想教会他,他特别想教他家心肝宝贝儿取悦他的法子,可这人脸皮太薄了,除了接吻时放的开,其他时候一碰就不好意思的缩起来了。
弥杀也说不清自己这么执着的原因,若是真想让对方做这种事,幻境那次他早可以享受到底,可是他没有。
他想,他或许更多的只是想逗逗他。
不能把人惹生气的逗逗,要看这人嗔怒的瞪他,无措的抱着他,可怜又依赖的瞧着他。
他更享受花招带给他的心理满足,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
他微微偏头,凑近花招细白的脖颈,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他身上。
“你想试试吗?”
“!”花招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急忙道:“不要!”
“不试试怎么知道舒不舒服?”弥杀说着抱起他往床边走,
“这种事咱们俩都是第一次做,等会儿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和你感受应该差不多。”
“我,我……”花招被他压在床上,本该推他的手可听见他说的话只是抓紧了床单,“你,你……”
弥杀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衣袍,听他语无伦次的话,漫不经心道:“你给我了那么多你的第一次,我总要送你一个我的第一次给你。”
花招触动了两秒,随即说道:“第一次爱人,第一次婚礼,第一次洞房花烛夜,我想要这种第一次。”
弥杀对他的坚持不懈都无奈了,扯了下嘴角,扒了他衣服。
腿部皮肤接触到空气,立马不自在的紧绷起来,并在一起寻求安全感。
嘴里不甘示弱道:“我想要的你不给,你偏要给你想给的,你明明就是想这样欺负我,说的倒是好听。”
“这样说能讨你欢心嘛。”弥杀笑了声,被一再戳破最真实的想法后,弥杀大大方方道:“我确实是怕你生气,可心里也是真的想把你弄的乱七八糟的。”
他手掌被丰腴的腿肉夹住,抽出时白波微漾。
宽厚的手掌落在花招膝盖上,灼热的温度烫的花招不自觉的想躲。
每次弥杀压在他身上,哪怕只是同他一起坐在床上,花招都觉得自己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只想乞求躲避,“不要了……”
“摸都不给摸了?”弥杀说着在他腿上捏了一把,“心肝儿,你乖点儿,给我玩玩好不好?”
花招心说他用词还真是恰当的很,对于床笫之欢,花招的感觉一直都是弥杀在玩。
明明身经百战了,对于他却始终好奇的摆弄,要听他说,要看他的反应,时而还要教他来配合他。
“你是变态吧?”花招说完自己先肯定的点点头,“没什么好玩的,不给你玩。”
“让你舒服的。”弥杀说服他。
“我不信。”花招回道,他有些羞耻的骂道:“你什么癖好啊!这么怪!你是尊上,堂堂尊上大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不想做这种事,推己及人的也不想弥杀为他做这种事,他也不是那么想享受。
“你用手就好了啊。”
他越拒绝,弥杀越想,他想他还没看过那时候的小妖精,他得看看,于是,盯着花招,语调平缓不容拒绝道:“堂堂尊上大人就是想******…***”
他用词很俗,粗俗至极,饶是知道这人床上荤话不断,乍然一听,花招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根。
弥杀没有再征求他意见,他只道了句“以后假逛花楼的事随你怎么说。”便分开了他的膝盖,低下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