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徐茉茶还上后山。
扈伯载也起得早。
先生知道他习武,表示很支持,反正不支持也没用。
钱永宝也被迫爬起来,跑吧跑吧。
来猪圈看钱永兴,这小子还挺神,就惦记他娘。
孩子惦记娘没错,但,想想扈伯载四岁是咋样?
虽然是住猪圈,其实收拾很干净,没有蚊子叮咬,也没饿的皮包骨。
钱老爷子经常来教,这孙子就是教不亲。
没关系,先对付了姜家,再将他放出去。
姜家出了点意外,姜莉的祖母去了,守孝也得一阵。也没人来接钱永兴,这又不是姜家孙。
钱进喜、与姜习武关系不错,但给姜习武报仇他做不到。
据说,去姜家也不受待见。
姜习武残了,好像是能起来了,姜家若是与钱家徐家闹,只怕两败俱伤。
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兵来将挡呗。总之,以前老让着他就得寸进尺,你拼着打他一顿,反而老实了。
山上跑。因为种这种那,进行了规划,不像以前野。
其实也罢了,就算种寻常也没人管,像刀耕火种只等收的。
毕竟有肥还得种田,大家根基还在田里,田种不好就得挨饿。
要秋收,所以,人基本在田里,山里很少。
伐木铮铮?徐茉茶飞奔而去。
扈伯载紧追,像一只幼虎。
钱永宝,所以我是一只小野猪?反正追不上,但就在那边。
徐茉茶冲过去,扑倒。
扈伯载很快扯藤来。将人绑了。
徐茉茶站起来张弓搭箭:“不想死就滚出来!”
风吹着树林,没人动。
鸟早已惊飞,徐茉茶用客气?一箭射过去。
惨叫,那人才想逃。徐茉茶直杀过去,拖着一条腿拽回来。
扈伯载看,这棵银杉胸径快一尺五、一人是抱不住的,百年老树了。下面被砍三寸深,这样的疤对树肯定有影响。
徐茉茶记得,银杉堪比大熊猫了?树为何会绝种?就是这些贼。
偷树和偷水差不多。徐家村一般不会,但外村的,野蛮的砍下来从别的方向拖走。
这样大树,他们可能会弄走几节,像猎乂象牙的,只要那一对牙。
不管怎样,动到我家,打死。
一斧头照着胸口。
“我说!”贼吓的失禁。
钱永宝跑过来,所以,我姐抓到两个从建德县来的贼?
徐茉茶也没客气,砸断几根肋骨,以后还敢来?
钱永宝跑去扈家桥,叫里正来。
哦抱歉,这不是徐家的树,徐家的山过去一点,但见到贼也是该抓的。
交给里正,徐茉茶做好事不留名,走了。
扈通,那几人谁呀?
扈家桥的气愤,将两个贼送去衙门。最干脆当然是报官。
你以为偷一棵树是小事?偷一只鸡呢?那也是贼。银杉价值一百两银子,这么大价值能叫偷儿牢底坐穿了。何况被打个重伤。
徐茉茶和扈伯载回到家。
钱永宝什么都没说。
于是,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说了不留名的。
钱永贞回来,还挺感慨:“扈家桥树不少,但银杉那样的没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