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子铁了心,得好好教钱永兴。
就算教不好,也不能叫他连累整个钱家。
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被连累。
在别人看来,钱永兴是亲孙子,他做的事,钱家真的不知?你上哪儿喊冤?
钱家对上姜家,也相当有底气了。
我们就算穷,但有骨气。
姜家的事若传开,不知道被人骂多少年。
这事钱家不会随便传,得看县尊意思,何况,怎么说也是钱家亲家,传了对钱家也没多好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扈通领着扈广森来,但扈伯载没在。
扈通看儿子:“想他和扈伯载一块读书。”
扈广森有点别扭,他比扈伯载大。
徐茉茶乐,不过扈广森比钱永宝要颖敏一些,不过没永宝好看。
徐家良不得不开口:“扈公子是扈伯载从兄吧?本就该亲厚一些。”
扈家桥、那关系还比较近。
徐家村,徐家良一个从兄都难找。
扈通有点羞涩,以前也没咋照顾扈伯载。不过,以前的也不用再提了。
扈广森、注意力被两个姐姐吸引了。
钱媛和钱娟过来,看到里正,还罢了。
扈通也看直了。
这华丽的!好在这堂屋还能容,真的好看啊。
钱霭英、钱老太太、仔细看,织出来或做的时候、还不如现在穿着明显。
或许放那终究是死物,穿身上才有这灵气,光华灿烂。
最妙的,不论绣工好,这孔雀因飘着而更像活的。
钱媛是蓝孔雀,钱娟是白孔雀。
蓝孔雀尾巴沿着裙子转大半圈,开屏像开像没开。而白孔雀显然是开了,特动人。
姐妹俩读了书,在装,假装我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
钱媛和钱娟不一样的气质,竟然还不错。
坐下,看、看久了、会不会变,或变成什么样。
自己试穿,就是这目的。
扈通是男子,倒也没多失礼:“这就是山鸡毛?”
徐茉茶:“怎么样?”
扈通摇头:“野雉,是有名,一般人可做不了。你们了不得。”
徐茉茶:“我也没想到的。”
钱娟撇嘴,大半是莉莉想的。这布,本身经不起推敲,但做好了,就不会掉档次。
扈通想起:“徐小姐以后还做,所以要山鸡毛?”
徐茉茶点头:“暂时这样定,反正,不做这个也能做别的。只是,山鸡毛能活着剪,但别活着拔。我们也不要最好的。”
最好的,好比楠木,牵涉的太多。
只要这样差不多,一年收入一千两银子,就很好过了。
扈通明白:“我叫他们把毛都收拾好。”
徐茉茶出主意:“鸡肉可以固定送到哪家,一早杀,送过去还新鲜,省了他们杀。”
扈通尴尬,要这么多山鸡的,不好找。
徐茉茶看三哥。
钱永贞无奈:“我可以帮忙问问。”
那真是太好了,扈通都不好意思了。心里又感慨,扈通读书一般,这做生意,徐小姐厉害还是钱家后生厉害?
但徐小姐肯出主意带帮忙,真是好事了。
扈通和徐家良还能再好点,毕竟也有扈伯载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