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靠在真皮沙发上拿着平板玩游戏,秘书接到季沉锐的吩咐赶紧去办了,总裁办准备着各种水果和零食,但是季沉锐一般是不吃的。
秘书准备好将东西送进去,就看到夏棠正鼓着脸坐在沙发上,看她进来还对她笑了笑,秘书当即觉得脸有些热,她脸肯定红了。
她将东西放下,刚要出去就看到自己老板从办公椅上起来,走到他身旁,喂着他吃水果,而夏棠好像是不太高兴还是嫌弃老板打扰他打游戏,偏着头不肯吃。
紧接着秘书就看到自己老板哄着夏棠一会儿,对方才将那水果吃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亲密,秘书不敢再看下去了,连忙拉上门出去了,回到自己位置上,她还觉得自己脸上的热没有消散下去呢!
而夏棠没发现自己刚才恃宠而骄的模样已经让人看了去,他吃了几口水果,突然就不想吃了,看着那些零食也没什么大的食欲。
季沉锐看着他这模样,又问道:“这是怎么了?”
“有点儿困了,都怪你”夏棠说道,他其实没怎么睡好,这会儿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躺,困意立马就来了。
也没兴趣玩儿游戏了,夏棠将平板关了放在一旁。
“困了去里面睡会儿吧!等我开完会带你去吃饭”季沉锐说道。
夏棠嗯了声,其实他也想看看季沉锐休息室是不是真的像他以前看到的小说总裁的休息室那样。
推开门进去,夏棠瞪大了眼睛,里面确实有一张床,但却不是很大,比起家里卧室那张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还有衣柜什么的,收拾的都很整齐,看来是经常有人打扫。
夏棠在床上躺下,季沉锐也陪着他躺下了,夏棠见状疑惑问道:“你也要睡吗?”
“陪你躺会儿,你睡吧!”季沉锐说。
夏棠闻言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开始睡觉,刚开始他有点儿睡不着,脑子里想东想西的,但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沉入了梦乡。
季沉锐听着夏棠均匀的呼吸声,偏头看了一眼夏棠,然后才起身出去了,他出去看了一眼那吃了没几口的水果和根本没动的零食,眉皱了一下。
“程煜,让人去买点蛋糕,就是之前的那家,嗯对,再买点儿其他甜品”季沉锐说道,他看夏棠实在吃的少,于是想着夏棠很喜欢吃那家的蛋糕,就让人去买些,等夏棠醒来就可以吃了。
秘书被程煜吩咐去买蛋糕,还叮嘱必须是那家很难买的蛋糕,秘书一下就明白这蛋糕是买给谁吃的,于是一点儿也不敢怠慢,立马开车去了。
说实话,进凌云两年,她负责照顾季沉锐在公司的日常,她的印象里季沉锐是一个挺严肃的人,而且她经常不敢看季沉锐的脸,她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能看到季沉锐这个样子,爱情啊,看来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秘书一边想一边开车,等她买了蛋糕回来,季沉锐已经开会结束了,她轻轻敲门进去,办公室里面没人,她还有些奇怪,明明已经开完会了啊!怎么不在,正当她想要出去时,休息室里面突然传出了衣物的摩擦声和隐秘的呼声。
秘书立马意识到里面在干什么,她连忙轻轻放下蛋糕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又拿起蛋糕放进了小冰箱并贴了一张贴纸。
休息室,夏棠刚刚醒来,就被季沉锐压住了,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外面就是你办公室,要是让人听到得丢死人”夏棠说道,试图让身上男人放弃他此时的想法。
“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的,你不是说休息室都是用来干坏事的吗?我没有干过,今天棠棠陪我试试好不好!”季沉锐在夏棠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棠的耳廓,弄的夏棠耳朵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起来了。
“真不会有人进来?”夏棠有点儿不相信。
“不会的,放心吧!”季沉锐蓄势待发,直接将夏棠还要说出的话堵在了嘴里。
休息室气氛火热起来了,衣服很快被扔在地上,夏棠的身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看起来浅了些,可是季沉锐很快又在上面留了一串。
夏棠垂在床边的手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在季沉锐的背上抓挠,最后彻底垂下,白皙的手指上还带着水,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
休息室带着浴室,结束后季沉锐带着夏棠直接去洗漱了,出来后他从衣柜里重新拿出一套衣服换了。
“那我的衣服怎么办?”夏棠问。
刚说完季沉锐就从衣柜里又拿了一套出来,完全是夏棠的风格和尺码,夏棠拿着衣服愣在床上,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季沉锐这厮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这儿等着他呢!
夏棠抬头,果然对上了对方那带着笑意的脸。
哼,老狐狸。
夏棠气哼哼的换好衣服,他们两个这进来出去都不是一套衣服,傻子才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呢!
不过夏棠转念一想,别人又没看过他的脸,不知道他是谁,季沉锐都不害臊他干嘛要不好意思啊,一想到这儿,他又很快释然,跟着季沉锐一起出去了。
“让人给你买的蛋糕,你喜欢吃的那家”季沉锐从小冰箱里拿出蛋糕,放到夏棠跟前。
浑身没有什么力气的夏棠轻易的被甜食取悦了,他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还问季沉锐吃不吃,两人就那么吃完了一个蛋糕。
两人离开公司的时候,再次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而眼尖的人早已经发现了两人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了,这一下子引发了大家内心的尖叫,秘书也直接被其他人围了。
“你刚刚进去没有看到什么,我的妈呀,我都不敢想象,季总在床上什么样!”
“对啊,跟我们说说吧!”
……
但不管大家怎么问,秘书都说没看到,她也确实没看到,只是听到了。
其他人见这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顾自工作去了,秘书这才松了口气,她实在太难了,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