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工作岗位被他爹送情人了,喔,应该是送情人的儿子了。
原着中这货其实是挺悲催的。
他的岳父为了低调,将他所有升迁之路基本堵死。
要说,老娄同志其实安排的挺不错的,给了这货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按理这货是该感恩不尽的。
可这货的娶她闺女的本意,是想借岳父的钱势上爬啊。
所以,这一场婚姻,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能考上高中,许大茂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拿着他爹珍藏的一瓶好酒,三两步就来到自己的建国哥家。
“哥,这是我老爹珍藏好多年的一瓶好酒,送你了!”
张建国看着自己小弟一副感激涕零的小模样,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
五十年代的高中生啊,无论是哪个单位,都是会抢着要的啊。
也不知道,这货会不会再娶上娄小娥。
应该是不可能了,上了高中的许大茂,已经不符合娄半城的选婿标准了。
娄晓娥,一个同时接受了封建三从四德和新式教育,从小又被家里宠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生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她不嫁给许大茂其实更好。
一个娟姨的家庭背景,就已经让张建国绞尽了脑汁。
要是再来一个娄晓娥,他还不得将脑袋挠掉一层皮。
许大茂看着发呆的建国哥:“哥,你不会被小弟我的大手笔感动了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搞怪的许大茂,张建国笑了起来:“我是担心许叔回来揍你。”
“怎么会,我爹一听说我考上了高中,那兴奋的,立刻就出了门,我估计啊,他是去找我娘报喜去了。”
不要说一瓶酒,就是他让自己爹再买几瓶,他爹都不会反对的!
这小子猜对了一半,他爹的确是很开心,的确找人分享喜悦去了,就是,找的不是他老娘。
他爹找的是白二妮和贾张氏,嘿嘿!
张建国到底是没有接过许大茂手里的酒瓶:“你小子,一个高中生,就让你喜成这样了,这酒呢,你拿回去,等你考上大学,再给我送过来。”
许大茂:“哥,你的意思,我还能考上大学!”
“怎么着,你是不相信自己呢,还是不相信哥。”
许大茂将酒瓶放到书桌上:“哥,这酒先放在这里,等考上大学我们再喝。”
“行了,行了,没事,就去找些高中课本,别浪费这个假期。”
“好嘞。”许大茂笑嘻嘻的去准备高中课本了。
张建国将这酒收入空间后,就来到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午饭。
“建国,在做饭呢。”
张建国转过身来,看见三大爷一脸的愁苦过来了。
三大爷鱼笼连续被人偷走,他是知道的,难得这位爷又要约自己出去钓鱼,顺便帮他照看鱼笼?
“三大爷,今日个,您怎么没有去钓鱼?”
闫埠贵:“建国,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我这才找人订制的鱼笼,又被人偷走了。”
偷走就偷走呗,你和我说什么!
张建国是真不明白这位大爷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这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势,鱼笼被偷走也就罢了,结果,去钓个鱼吧,鱼竿也被扯断了。”
一听这话,张建国就乐了,就您那生拉硬拽的,多少根鱼竿都打不住啊。
“三大爷,您这鱼竿又不值钱,断了就再去寻根竹竿呗,这年头,哪个钓鱼的,没有断上个几根鱼竿的。”
“谁说不是呢,哎,建国啊,这这日子苦啊,好好的,又生了个老四,就我这点工资,没有别的进项的,这一家七口,还不得饿死。”
哎,这位爷是过来卖惨打感情牌了,毕竟这老五的出生,自己可是有很大的功劳成份的。
不能让这位爷继续卖惨了。
“等等,闫老师,您家解梓不是老五吗,怎么叫老四了。”
闫埠贵:“你小子这就不懂了吧,女娃子在家里是不算排行的。”
还有这个说法,张建国还真第一次听说。
闫埠贵见到张建国这小子的确是不懂里面的道道,就着这话儿教起张建国这些个民风民俗。
“家里的闺女,生下来,就是别家的人。
就比如贾东旭他妈,本名叫张小花,可嫁到贾家,就成了贾张氏,如果再改嫁到刘家,她的名字又变成了刘张氏。
你瞅瞅,这女娃的姓都随着夫家的,在家里,怎么能排上行。
所以啊,我家解梓虽然是老五,可在外面,他就是家里的老四,明白了吗”
张建国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是不明白。
闫埠贵:“这么简单的理,你咋就还不明白呢,哪怕我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那怕你贵位皇后,皇太后,史书上也只以莫莫氏着称的。
你去看那些墓碑也都是用某某氏老安人冠名的,夫家的姓是排在前面的。”
张建国:“这不是歧视妇女同志了吗,领袖可都说过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
闫埠贵还想着给这小子上上课,猛的发现,自己被这小子带歪了。
自己不是打算来借鱼竿的吗!
张建国的鱼竿他是知道的,那是真的扎实。
“建国啊,你叔我是真的苦啊,以前没有老四,我家日子就紧的狠,现在无辜添了口人,这日子就更加难了啊!”
我就看你这坏小子愧不愧疚!
“现在鳝鱼也笼不了了,这再要没了钓鱼的进项,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建国啊,能不能将你那钓竿借我用两天,等我寻到新的鱼竿,我就还你。”
特么的,以这老抠的性子,自己这鱼竿交到这位抠爷手中,十有八九,会被人高价买走。
然后来上一句,被大鱼拖走了,他张建国还能向这位爷索赔。
就算这爷卖出个天价,自己能得到多少,三五千都是高价了。
说破大天,不就是根鱼竿吗!
“三大爷,您知道我这鱼竿,外面出价多少了吗?”
闫埠贵:“多少!”
张建国:“你去什刹海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前年就有人出到三百万!”
借鱼竿可以,可真要人让将自己当傻子,那就不爽了,所以该说的还得说清楚。
闫埠贵:“你说的是真的!”
张建国:“真的假的,您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所以,这鱼竿我可以借您,可这鱼竿要是被什么大鱼拖走了,这价钱,您可得考虑清楚了!”
闫埠贵:“你让叔想想。”
闫老抠走了,背影有些佝偻。
大毛二毛:看这人倒是挺可怜的,可为什么你媳妇到现在还在打我们哥俩的主意呢。
等哪天你媳妇不打我们主意了,狗爷就再放你一马。
狗爷心里不爽啊,还有那个什么二大妈的,还没有接受惩罚呢!
该怎么惩罚他老刘家呢,真想破我们的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