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伟,我现在慌得一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只艾路雷朵正是陆琳的神奇宝贝。
“woc……背后说了句小心眼,就要这样吗?那我把他的机器给弄炸了,他不得把我埋了啊?!”
睡过棺材的都知道,那里面是又黑又潮,空间还狭小,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看着被艾路雷朵只身扛起的服务生,曹伟的额头不禁淌下了一滴冷汗。
“还有,刚刚那个服务生说什么来着?这辈子出不去了?”
啥意思?自己这是被囚禁了?不赔钱不让走?
不过想来想去应该也不能,毕竟陆馆主看起来还是挺好说话的。
要不用代欧奇希斯的力量飞出去?也不行啊,那代欧奇希斯只是融合了自己的意识,身体还在原位置呢,根本跑不掉。
话说回来,自己那沾满黄金的裤子还挺贵呢,但是已经不能要了,怪可惜的。
想着想着,困意便上来了,曹伟满身被打的都是伤,想要恢复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自然是倒头就睡。
很快,曹伟的鼾声便响了起来,保持八个小时的睡眠,像婴儿一样不留下任何疲劳和压力,就这样迎来第二天的早晨……
曹伟睡着了,但是一旁对曹伟的一切都表示漠不关心的炎热喵却又睁开了眼。
“砰!砰!砰!”
三颗精灵球依次打开,曹伟收服的其余三只精灵也都跳出球内。
“鳞呀?”心鳞宝和天蝎新来没多久,还不懂炎热喵的规矩,但是莫鲁贝可却是相当的熟练,自觉点的开始为两位后辈讲解。
大致意思就是——主人被人打了,主人抹不开面,咱身为主人的精灵,自然得帮助主人找回场子。
心鳞宝在自己族人那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原本每次调皮之后都要被族长训斥一顿,如今一听说可以去找别人的茬,自然是举双手同意。
打人不犯法,这爽了呀!
于是不等炎热喵找到之前殴打曹伟的那几个服务生,心鳞宝就匆匆忙忙的站了出来。
说实话,这两天给心鳞宝憋坏了,啥都不敢干。
原本想的是自己偷偷跑出来成为曹伟的精灵,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变得比之前更强,好更快乐的撩骚。
结果呢,队伍实力他最弱,想搞点事干,但又怕挨揍。
心鳞宝是顽皮,不是傻。
他当然知道哪个能惹哪个不能惹,但问题就是在于这个队伍里,他现在谁都不能惹,惹谁谁揍我。
那只看似人畜无害的莫鲁贝可差点让自己见了阿尔宙斯,直到现在他看见这只花栗鼠心里都有点打怵。
于是,一个四人小队就这样成立了。
炎热喵用自己的前爪打开房门,领着身后的三小只走去了前厅的餐馆。
该说不愧是飘香道馆的餐馆,哪怕是半夜12点,里面还亮着灯,依旧有服务生在其内收拾东西。
陆琳定下的规矩,除内室与厨房外,整家餐厅的地面必须做到一尘不染,桌椅必须摆放整齐,餐具必须摆在合适的位置,就算来了顾客,你也要记住顾客的样子与吃饭习惯,以便下一次顾客到来时提供更好的服务……
平常都是陆琳亲自来打扫的,但是今天出了一点小状况,陆琳被一台半身高的机器给炸了,需要休养,所以只能让一些服务生来代劳。
餐厅内,有点服务生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冲刷拖布,有的在不停的擦拭碗筷,有的在观看今天的食客吃饭的监控,好从中了解到食客的吃饭习惯。
虽然工作繁忙,但是从他们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不耐烦的样子,反倒是乐在其中,可见他们为客人们服务的觉悟。
嗯……没错,一定是他们觉悟高,绝对不是因为陆琳一个月给了2.6w的工资。
炎热喵看出,正在收拾卫生的服务员全在后院里把曹伟暴揍一顿的十八个人的其中,当即就打算上前去理“抡”一番。
“鳞呀!”
然而炎热喵前脚还没迈出去,心鳞宝就十分自信的站在了几位服务生的面前勾了勾手指,姿态十分的嚣张。
“诶?这些宝可梦是哪里来的呀?”一群服务生们这才看见门口处的几只小家伙,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那个叫曹伟的训练家的神奇宝贝吧?我之前看过他的视频的。”
“曹伟?谁啊?”一位服务生可能是天天揍人揍的太多了,压根没想起来这号人。
“就是馆主吩咐咱们咱们今晚刚揍的那个,叫的比杀猪还惨的那个。”一位服务生看了看四周,确认艾路雷朵不在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他啊?那他的宝可梦来这里干嘛?”
“不清楚,不会是来找场子的吧?”
似乎是印证了那几名服务生的话,炎热喵和天蝎等齐齐站在了心鳞宝的旁边,眼睛微眯,其中似乎有着极度不满的情绪。
几名服务生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就一个新人训练家,再优秀他的宝可梦能强到哪里去?
不过这个训练家的宝可梦还挺爱戴他,居然还会因为主人受到欺负而前来帮忙找场子。
“行了,让你们下手下那么狠,这下好了,人家来寻仇了,应战吧!”
几位服务生放下手中的活计,掏出精灵球领着炎热喵等来到了后院的对战场地上。
这里是他们员工所使用的对战场地,比道馆内部铺装的要简陋的多,毕竟道馆内部的维修费会很高,他们平时就算手痒了也承担不起维修费。
“老莫,人家就一新手,咱们放点儿水吧,免得到时候人家说咱们以大欺小。”一位服务生拍了拍一旁名叫做老莫的服务生的肩膀。
“那咱们就一人放一只,谁也不许多,怎么样?顺便比比,看谁能先打倒对面的这几只小家伙。”老莫提出了一人一个团体赛的提议,四个人分别放出一只宝可梦与炎热喵四只进行团体赛。
虽说确实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但毕竟是太久没有动手了,老莫属实是有一些手痒。
“那……我就来做裁判好了。”一位女服务生走向了比赛中央担任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