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一阵晕眩感,萧甜恬无力地跌坐在床上。他知道,他真的知道!等等,他刚刚说些什么?无视他应有的权利……这句话的含意,难道……
“对于你的自作主张,我恨不得想好好揍你一顿,你非但没有来找我商量,却跑去找睿识,求他替你签手术同意书,你……分明是要把我气死!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一想到她要引产手术的事,他就怒气难消。
“心理准备?”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火冒三丈的骇人模样,萧甜恬害怕地退后一步,深怕他随时会扑过来痛扁她一顿。他就像一头盛怒中的野兽……欲将她吞噬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安分地待在这里,安心地将孩子生下来为止。”他极力克制住怒火,冷冷地宣布着萧甜恬未来的命运。
“住在这里?你别开玩笑了,那我的工作该怎么办?荒谬!我告诉你,你最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了!”她可以肯定,司言真的疯了!萧甜恬一刻他待不下去。
“回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至于你那兼职实习记者的工作,哼!不做也罢,我自信还养得起你,”
“你要养我?司言,你把我萧甜恬当做是那种轻浮、随便的女子吗?人家怕你,我萧甜恬可不怕你!你再不送我回去,我会告你!”想要金屋藏娇,门都没有!做他的情妇,没名没分地往在言园,还不如一刀杀了她还来得痛快!拥有他的人都不能拥有他的心,也许还得忍受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何其残忍啊!她……宁死不屈。
“告我?哈哈哈!”司言仰天大笑。听她的措辞和激动的情绪,她……完全想错了方向,个性如此火爆,他以后的生活想必是多采多姿、热闹有趣,绝不枯燥乏味。以往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子,从未一人像她如此,她们对他温柔体贴,言谈举止无不小心翼翼或是汲汲于狐媚之术,欲掳获他的浪子心,向来他那坚如铁石的心丝毫不为所动;而她动不动就威胁他,甚至还要告他,他却对她动了心,唉!爱情这玩意,实是无解。
“你笑什么?”她纳闷他的大笑。她要告他耶!
“唉,你要告我!你如何告我?别再耍小孩子个性。明天我会帮你把工作给辞了,顺便带你去大医院好好地检查一下,等我把手边的工作处理妥当,大概下星期一,我就带你回家向你父母提亲。婚礼我打算订在下个月十号,十月的新娘,你应该会满意才对。”司言滔滔不绝地把自己的计画详细地述说一遍。
萧甜恬完全没有插口的余地,唯有听的分。自大、跋扈的男人,简直专横、霸道到了极点,一切按照他的蓝图,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你疯了!什么婚礼?什么十月新娘?我几时答应嫁给你?你简直莫名其妙!我自己的事不劳你费心,明天我照样会去上班,你无权替我作任何决定!”萧甜恬火大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