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办什么正事?”萧甜恬不解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幽暗中带着一簇不容错辨的火,心顿时狂跳起来。
难道他想……一抹红潮迅速涌上脸颊,为自己的猜测……她娇羞地低下头来,不敢注视他那逐渐炙热的眼神。
他轻轻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颚,沙哑的低沉嗓音道:“做两个月前的事。”
语毕,他热情地攫住她柔软而甜蜜的嘴唇,一手拉下了白色丝质的帏帐。
隔日,萧甜恬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保镖亦步亦趋紧跟着她,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如登天;而且,他对她的请求一律不予理会,原因无它,他只听命于司言的命令,誓死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说穿了,就是监视,并预防她偷偷跑去引产手术。
同事的侧目和好奇,碍于黑熊四肢发达且一脸肃杀冷酷的表情,竟无人敢向前询问,更别提找保全大哥轰他出去,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站立在她身悛,一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戒备神情。才短短的一个钟头,萧甜恬就快被他的“保护”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而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司言一手追成!
沮丧地写下辞呈,离职须在一个星期前提出,但司言只给她三天的时间。三天,她该如何向褚承业解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缓缓朝上司的办公室走去。
不消说,保镖又跟随于后,到了上司办公室门口。
“哎,我是进去辞职,请你在门口稍等一下。拜托!别再跟进来,不然我怎么辞职?”萧甜恬恳求。
保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勉强地点了点头。
萧甜恬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若再跟进去,她想她铁定会发疯。总算他深明大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举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萧甜恬推开门走了进去。
上司正在听手机,不时发出“是是是”的回答,如此恭敬、惶恐的语气,倒令萧甜恬看傻了眼。
看来,这通手机分明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否则,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总编辑,说话怎会如此卑躬屈膝,极尽谄媚奉承。
好不容易等到总编辑收了线,萧甜恬正准备开口表明来意,他却从旋转椅上站了起来。
“萧小姐,请这边坐。”指着办公室内的会客沙发,他恭敬地说。
萧甜恬突然有种头皮发麻的不祥之兆。
天哪!他吃错药了?她在公司只是一名小小的实习记者,好像还很不受待见,平日根本很少见到总编辑一面,就算见到,他的态度也都是高不可攀;而今天……只见他一反常态、判若两人!萧甜恬提心吊胆地在沙发上坐好后,将手中的辞呈递给他。
“总编辑,我……”她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都明白,萧小姐,在这里做真是委屈你了。司先生已经统统告诉我了,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下个月的婚礼请务必让我参加,拜托。”
“司先生……”萧甜恬总算明白适才那通手机敢请是司言打来的,而总编辑的前倨后恭也其来有因,并非他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