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地方。”司言冷声的回答,对对方的问题一点也不感吃惊。
“你晚了几个星期。”对方语气中带着不满,粗声的责备道。
“抱歉,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司言想也不想的,就为自己的迟到编了个谎言。
总不能告诉另一头的男人,他是故意不想和他们联络的吧!要是让他们知道他自己住的地方都清理不干净,那还不让他们笑死。
“耽搁?什么时候过来?我们等你很久了。”对方听他的语气,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
“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司言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可以过来了,那些人我让人帮你解决。”
在司言原本约好要来商谈生意,却失踪一个星期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就开始整理身边的人,现在就等他人过来,再顺手帮忙搞定他那边的事,只要他人不在,就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不用多事,我自己会处理。”司言啐了一声,他还没有告诉那些人她的真正意义,那边的人只以为她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罢了。
他个人的工作,没道理要那些人鸡婆帮忙,难道他们以为他需要人救助?
“谁要你没回来,连通电话也不打。”对方不赞同的再度指责他。
事实上,当司言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回覆电话时,连他都在考虑,是否该动员人马去寻人了。
只是他怎么也不想承认,他真会出了什么万一。
要知道,只要他一放风声出去,说司言失踪,这可代表了他们出了危机,情况危急。
司言是他们的核心分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他极为冷酷,沉默少言,不少和他有过接触的人,对他的印象皆是惊骇、可怕。
大家都知道,司言视女人为无物,任何想和他攀上关系的女人,最后都没好下场。
更甚的,没有任何的女人敢接近他一公尺的距离,因为他绝不容许女人这种生物靠近他。
“我说了有事耽搁。”司言不耐烦的重申,对好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十分不满。
他从小就是这样,也许是过去被那女人伤得太深,对任何人难免设下防备之心,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绝不会伤害自己,即使再怎么亲的家人,他也无法完全信任。
“什么事?好事?坏事?男人?还是女的?别以为我只认识你一天两天,对任何事从不在乎的你,会有事情能把你牵绊?”那人句句正中司言的心。
他说的没错,从来,他对任何事都看得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不干他的事,有人在他面前需要救助,他也不可能会好心的拉一把。
对他司言而言,想生存只能靠自己,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忙,同时他也不屑去帮忙任何人。
“那是我的事,总而言之,目前我还不会过去,就这样。”他可没必要向他报备自己人在何处。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那人似乎对他的决定没什么异议。
“嗯。”司言说完,随即挂上电话。
看着电话被无情的挂上,某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眯起锐利的双目,表情看来十分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