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态度比之先前恭敬了许多,宋战杰这时才真心归到了皇室这艘船上。到后来,他每每想起,才知道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皇帝和上官衡都笑眯眯的看着瑞婷给宋战杰下马威,这个宋战杰虽然足够忠心,但就是那是脾气实在太傲了,容易出事儿。皇帝正愁怎么让宋战杰收收心呢,他就范到凤熙手里了,既然凤熙要收拾他,他就管不着了。
看看,和瑞婷待久了就连优柔寡断的皇帝也变的腹黑起来了。
既然徐太医也是个可用之人,那么瑞婷就不会让他闲着,当场就打发他去盯着太医院那群老家伙了。
而徐太医接到瑞婷的命令更是一下子便的精神抖擞,这可是少阁主第一次交给自己任务,而且是这么重要的任务,他一定要卯足了劲儿办好。
徐太医走后,瑞婷同皇上他们才开始分析今天的刺杀时间、后续调查、以及防御措施。
虽然留下一个刺客没有当场杀死,但这个刺客还真是个硬骨头,不管褚景瑞用了怎样的刑罚,那人愣是没开口。
宋战杰负责此次的保卫任务到是查到这次刺客们是怎么进来的,这次负责保卫的亲卫中,有一名是李家的旁系,就是这名侍卫将这些刺客送进来的。但根据暗卫的调查,这位侍卫平日却与周、王两家走的也很亲近。一时间,也不能确定这次的刺杀到底是三家之中的哪家策划的,不然也有可能他们三家都逃脱不了关系。
皇上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查到这里了,明日便回京吧!剩下的就交给景瑞和宋爱卿处理,务必要查出母后主使。”
褚景瑞和宋战杰赶紧跪下:“皇上放心,臣等不敢松懈,必定提高警惕,加强防御。”
“去吧!朕的安危就交到你们两个手里了。”
“是,皇上,微臣告退。”说着躬身退出大帐。
随着褚景瑞和宋战杰的告退,于锦宏也不想多做停留,就想顺着二人退出。因为于家即便财势,他们也有不参与朝政的祖训。
皇上南宫邢也了解这一点,也当做没看见由着他出去了。毕竟能在他遇刺的第一时间来到大帐,也表明了于家的态度,再加上他和安平的婚约。明着不好出面,暗地也少会帮衬一二的。
虽然皇上下令封锁了遇刺的消息,但不出半日,京城的一些人家还是收到了校场出现刺客的消息。只是不知究竟是谁遇刺了?死伤如何,刺客抓到了没有,这一夜,京城很多人家都是忐忑不安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上是否安好?
这一夜,京城看似平静,暗地里却破涛汹涌,好几个府邸的某间书房、暗示里,灯火一直燃到天明,大家都在忙着打听、猜测、分析、制定应对之策。
是夜,寒风冷厉。木子易站在窗前迎风而立,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般。
“少主,我们已经左了那么周密的安排,也做了多种打算,少主不必过分担忧。”木子易的先生走上前,看着少主紧锁的眉头便以为木子易是担心那些校场的情况,劝道
“先生,为什么要分威远还是星洛,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我们在星洛不是好好的嘛,为什么来人家的地方。还要过着这样藏头露尾不见天日的生活。”木子易看着先生问道。
“少主,这这是老主子的吩咐。”木子易的师傅,了解这位少主的性情。只能将老主子般了出来。
“先生,我明白的,你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吧。”木子易叹了口气,说道。
“是。”先生看着少主样子,摇了摇退出了房间。他知道少主的最大的弱点便是太过心软、正直,一直以来也是不同意老主子的计划的。可是碍于国家大义又不得不从。
第二日皇上还朝,褚景瑞和宋战杰继续追查。可这一查不打紧,顺着种种蛛丝马迹查下去,查到最后竟然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京城养病的褚遂良。皇上自然是不信的,别说褚遂良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就是褚家也多年在安平公主和褚景瑞的掌控之中。根本就不可能有此等实力做成此事。
宋战杰在宁安侯府蹲守多日,竟然发现本该在家养病的宁安侯时常出没一出隐匿的民宅,民宅里的死侍穿着、武功路数都和当天刺杀皇上的刺客一模一样。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位宁安侯每次一进角门便消失不见了。“什么叫消失不见了?”瑞婷听着宋战杰的汇报。
“我们的外面人每次都盯着宁安候进了侯府的一个小角门,可角门里面的或者沿途都没有发现宁安侯的踪迹。但我们事后查探,宁安侯却实在卧房内。而且我也去宁安侯所用的医馆查探过,宁安侯确实病了,不是伪装的。”宋战杰说道。
“这么说,大哥也去试探过?”瑞婷问道。
“是,做为儿子父亲生病,我怎能不去探望。”褚景瑞没有一点揭穿之后的羞脑,反而坦诚的说道。
“这么多倒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了,他一般什么时候出门?”
“没三天一次,一般都在傍晚。”宋战杰说道。
“好,届时你们还在外面埋伏,我倒要看看,本宫这位好父亲在搞什么鬼。”瑞婷吩咐道。
“是”一听瑞婷的决定,最激动就是宋战杰了。来汇报的时候他多怕太子因为褚遂良是她的亲生父亲便下不了手。
三日过,瑞婷一身便装微服进了宁安侯府。进了卧房,一看自己的这位便宜父亲确实是起不来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病。而是有人给他下了药,但不足致命。
确定了这一点,瑞婷一点也没有和月姨娘母女纠缠的心情变匆匆离府。然在外蹲守的宋战杰依然见到了从角门出去的‘宁安侯’。瑞婷的心里一沉,看来是冲着她来的。
于是,下了命令让宋战杰将那位‘宁安侯’悄悄掳走,那位宁安候一看被抓,竟然没有一点慌张,只是高声叫嚷道:“你们是谁,我可是当今太子的生父,快将本候给放了。”
屋外的瑞婷听着就是一笑,干脆换了身男装走了进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这位‘宁安侯’面前,好整以暇的说道:“那这位侯爷,你知道我是谁吗?”
‘宁安候’哼了一声并没有答话,心里却在默默地盘算着,据他们调查褚遂良在京城所有的亲戚朋友中并没有这一号人啊,难道这小子是在诈他,对,一定是的。于是便梗着脖子喊道:“本侯爷根本不认识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小子,别想攀亲戚,快将本侯爷给放了。”
“哈哈,宋战杰本宫的父亲竟然不认识本宫,你说着好笑不好笑,嗯——”然后一个转身利落在私下了他带着假面,那人一下子底下了头。就连宋战杰噎惊呆了,这人的脸竟然是假的
“来让本宫看看你的真面目,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宁安侯。”瑞婷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
这位假的宁安候刚刚还一副伶牙俐齿的模样,现在却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说的。完了,任务失败了,第二反应便是自杀。
可他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人,他的想法当然是不可能发现的。就在他要自尽的那一瞬间,瑞婷轻轻一点。他整个人都不能动了,“将他嘴里的毒取出来。”瑞婷才不要自己下手去他的嘴里去毒药了,她怕上官衡会醋死。
宋战杰看着瑞婷的动作,太子的内功该有多深后。他这才发现凤熙太子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啊,他为太子以后的敌人默哀。
褚景瑞一听里面的‘宁安候’根本就是假的,也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要现在还不明白那些人的目的,他就是个二瓜。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他们还要你做什么了?”褚景瑞上来抓起那人的领口,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问道。
“大哥,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给,将这个给他服下。包管你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地的回答,而且每有一句谎言。”瑞婷扔给褚景瑞一个小瓷瓶,说道。
“好”褚景瑞可是见识过瑞婷药物的威力的,没有一点迟疑,就将瓷瓶的药丸强行给他按了进去。
“太子,你刚刚那是什么药丸啊,效果真有那么厉害吗?”没想到宋战杰竟然对瑞婷手里的药丸感兴趣。
其实瑞婷冤枉了人家宋战杰了,身为皇帝的心腹多多少少会碰到几个死活不开口的东西,如果有了这个药丸,他办案的效率得提高多少倍啊!
“那当然,要不宋大人你也试试,我包管不会说出去的。”瑞婷呷醋的说道。不是瑞婷不想将真话丸给他,实在是这真话丸一但控制不好,会造成恐慌的。谁这一生,还能没有或多或少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
“那个还是不用了,我们还是看看这个假的‘宁安侯’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出入侯府的吧!”宋战杰颤颤的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