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渠把锅甩给楚锋,冯宝儿和申屠宁都不由得一怔,她们了解周盈,知道此事跟楚锋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杨渠不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去怪罪别人,当真是小人心肠。
连当事人周盈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遇到楚锋之前,她有了分手的想法,只是在听过楚锋和钟雅馨的爱情之后,她才下定了决心。
“你这也能怪得到我头,我无话可说。”
楚锋摊了摊手,对此表示很无奈,他看得出来,杨渠只不过是想拿自己当替罪羊而已。
这在心理学面,叫做愤怒转移。
“如果不是你,周盈为何会与我分手,你竟然敢挖我墙角。”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杨渠并不这样想,他只会觉得是楚锋在背后捣鬼,不然为何周盈会突然分手?
周盈作为大美女,杨渠可不信楚锋没有动心。
“杨渠,你够了,分手是我自己的决定,跟楚锋根本没有关系。”
周盈忍不住朝杨渠喝道:“我们好聚好散吧,这件事情这么了结。”
说完之后,周盈便拉着冯宝儿和申屠宁这两个闺蜜离开,楚锋也随着离开,然而杨渠却无动于衷。
至始至终,他都是面容阴沉,而且皱着眉头。
楚锋看的出来他别有心思,杨渠向来是一个狡诈之徒,但他这一次不发作,也意味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会咬人的蛇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条蛇会无声无息潜到人的身边。
“楚锋,不好意思啊,这件事情连累你了。”在离开的途,周盈向楚锋致歉。
“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要与我道歉。”楚锋问道。
周盈不语,本来这次与杨渠分手,是她自己的主意,却没想到楚锋的到来,让杨渠把矛头转移到了他的身去。
周盈怕怕在杨渠会向楚锋施展抱负,那楚锋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吗?
本来楚锋也是看在周盈是朋友的份,才仗义执言,哪里想到会惹得一身『骚』。
“你怕我杨渠对我做什么?”楚锋好的问道。
周盈点了点头,连冯宝儿和申屠宁也连忙点头附和,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重要的不是楚锋做了什么,而是杨渠认为楚锋做了什么。
“楚锋,杨渠家里很有背景,他自己也不是等闲之辈,要不你先避避风头吧。”周盈提议道。
“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以。”申屠宁连忙复议。
要知道楚锋现在不但被杨渠顶了,他还得罪了江元,一个是重川有名的富豪,一个是重川地下势力的大佬。
不管是谁,都能让楚锋喝一壶,所以申屠宁和周盈一致认为,楚锋先离开重川市较好。
“其实我觉得可以找我二叔帮忙。”
这时候冯宝儿开口说道:“二叔他平时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挺多的,如果由他出面的话,师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冯宝儿对自己的叔叔自然十分笃信,但申屠宁和周盈则不以为然,冯骏只是一个副校长而已,无论是身份和地位都有限。
而无论是杨家还是江家,在重川市都是翻云覆雨的人物,他们不一定买冯骏的账。
“不必,如果杨渠看我不顺眼的话,欢迎他随时随地来找我麻烦。”楚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楚锋对自己足够的认识,他并不觉得杨渠和江元,以及他们背后的家族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周盈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家庭虽然在重川也有不小的势力,但也没法跟杨渠啊。
而申屠宁更加纠结,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楚锋打了江元的事情告诉自己的两个闺蜜。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吧,光凭“江老虎”这个名字,会把他们吓到。
地下势力的人,可不会在意什么规则,他们唯一的规则是武力。
冯宝儿则是打定了主意,如果楚锋遇到什么危险,她立马去找二叔帮忙,他既然想考自己结交楚锋,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走吧,我有些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眼见着已经是午,楚锋带着三女朝学校的食堂走去。
三女无语,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楚锋居然还想着吃的东西?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吗?
重川大学外的一家高级西餐厅,一间贵宾包厢里,门边写着“请勿吸烟”的标语,然而整个包厢却烟雾缭绕。
杨渠坐在座位,点的西餐一口没动,他一个劲的吸烟,这一支已经是他抽的第五支烟。
“我靠,杨少你不要命了,居然抽这么多烟。”
包厢的们被打开,江元带着小弟走了进来,看到杨渠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笑盈盈的说道:“听说你跟周盈美女分手了?”
杨渠的话不啻于火浇油,不过杨渠依旧无动于衷,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江元笑笑,跟小弟们一起坐了下来。
“说吧,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虽然同是学校里的阔少,但两人几乎很少有往来,主要是双方不是一类人。
“我这里有一百万,我要买一个人的命。”
杨渠从衣服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江元的面前。
“到底什么人,能把杨少惹成这样。”江元来了兴趣,由于父亲是地下势力大佬的关系,所以江元也会接一些生意。
杀人的生意他是第一次接,但是杨渠也是个学生,这样动不动要别人的『性』命,可见那人是把杨渠惹到了什么份。
忽然,江元有一个想法,他问道:“你要我杀的人,是不是导致你和周盈分手的那人?”
“是。”杨渠好不保留的说道,又从手机里划出楚锋的照片,递过去说道:“是这人,你把他干掉,这一百万是你的。”
江元朝着照片的楚锋瞧了瞧,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时,挨着江元坐的最近的一个小弟叫了起来,“江少,这不是午将你打昏的那个小子吗?”
“原来是他。”江元恍然大悟,一拍桌子,从椅子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