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任何朝代,胁迫妇女发生关系都是犯法,在后世像杨婉这种十六岁的少女还未成年,赵和犯了案子肯定一枪俩眼。但在明代因为女子十五岁成年,所以倒不用赵和用命相抵,可流放是免不了的。
赵和转头看到正坐在床上哭泣的杨婉,赵和咕咚一声跪在杨婉面前,哀求道:“婉儿,都是赵和刚才昏了头,请婉儿万万不要介意!”
赵和这也是没话找话,你都和人家姑娘睡了,还让人家不介意!
杨婉不管赵和,还在低头哭泣,赵和看没办法只好劝说道:“婉儿,是赵和爱极了你!刚才你不是说没办法解决你爹为你寻亲的事情吗?赵和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了!”
杨婉听赵和这么说,抬头骂道:“赵和,奴家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禽兽不如!奴家一定将这件事告诉我爹,让我爹去官府告你!”
赵和一听着了急,这样自己就与杨涟成了死敌,那真的只好去投靠阉党了!虽然阉党在历史上虽然风光无限,可是也只风光了三年,其他所有时间还是东林党说了算。就算自己脱离东林党投靠阉党,可是现在魏公公还在倒马桶,阉党远远没有成型,自己如何去投靠?难道和魏公公一同倒马桶?
赵和集中生智叫道:“婉儿万万不可!杨大人可是给事中,同时还是东林清流之首,他的女儿出了这种丑事,杨大人只能辞官回乡!还有婉儿你的几个哥哥,怕是以后在无望科举了!”
赵和说的很对,虽然杨婉在这件事上是受害者,但是世间的舆论你受不了。就算杨婉可以一死了之,但活着的人呢?杨婉想到自己父亲母亲,还有几个哥哥弟弟,他们要承受民间的各种指指点点,杨婉想到这更是痛心,抱着枕头又开始痛哭。
赵和在后世坏人名节的事没少干,知道女子失身后一开始都是憎恶施暴者,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发作,就会被施暴者吸引。杨婉刚才被赵和一顿胡说,知道自己死不起,现在心理防线已经全部崩塌,这个时候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赵和来到床边,伸手缓缓搂住杨婉的肩头,然后低声的说道:“婉儿,你放心!我赵和发誓,这一辈子都会爱护你,你为赵和生下的长子就是嫡长子,以后要继承我的家产爵位!我赵和虽然在老家已经成婚,但那是包办婚姻,我与她根本没有同房,等北都事情了了,我即休书一封将她休回家去,以后咱家就是婉儿说了算!到时候老爷我官居一品,婉儿你就是诰命夫人,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管任何时代女人都是可怜的,就算在后世,趋于社会压力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也大有人在,更何况被礼教压抑的明代?杨婉刚才也都想到了,自己已经失身于赵和,就算自己和爹爹说了,官府也为自己主持公道,但最后能怎么样呢?自己再也不能出嫁,赵和被发配边关,父亲承受不了压力致仕,兄弟们这一辈子也只能当一个普通读书人。
想到这些杨婉更是痛心,赵和看到杨婉还在低头痛哭不说话,但已经不排斥自己伸手搂住她的肩头,知道自己的劝说有了效果。
赵和从边上拿了手巾,为杨婉擦拭眼泪,低声说道:“婉儿,这也是没办法!我赵和爱极了你,刚才被你说的阵脚大乱,你要去和那个周公子成亲,我赵和只能跳长江殉情!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但这都是为你婉儿,都是我爱你的体现!”
明代正统士大夫十分严谨,就算与自己的老婆也谨守礼数,只有初一十五才与正室夫人同房,像赵和这种花言巧语的奇葩,不要说年纪轻轻的杨婉,就算当年见多识广的顾雅也要着道。
杨婉这时已经认命了,想到自己能与喜爱的赵和待在一起,总好过嫁给那个不认识的周公子。杨婉银牙一咬,停止哭泣抬头问道:“赵郎,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会休了大夫人让奴家当正室?”
赵和听杨婉这么说心中大喜,看来自己这一关是过了!赵和赶紧双膝跪在杨婉面前,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然后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赵和今天发誓,如若背弃杨婉,就让我的老师钱谦益身加万刃之下!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赵和原本想要说自己不得好死了,但是一想万一以后在看到好看的姑娘呢,所以临时起意又把自己老师钱谦益填了上去。不过明代讲究天地君亲师,老师身为五伦之一,与父母一样,这个毒誓在杨婉看来也够了。
杨婉听赵和发了这么毒的誓言,面色这才稍有好转。赵和这时看到杨婉衣服脱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心中色心又起,起来搂着杨婉低声笑道:“夫人,刚才时间紧迫没有让夫人满意,这次相公我费把力气,争取早日让夫人抱上儿子,到时候给岳父老泰山看看!”
杨婉被赵和说的脸一红,心中感叹自己的命苦,但也同时憧憬着将来与赵和的美满生活,就这样赵和搂着杨婉缓缓倒在床上,二人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美满生活。
这一次有了杨婉的配合,二人如鼓瑟琴,一直腻味到天色将黑才起身。
杨婉看到外面天色已黑,吓的赶紧起身换上衣服,她是偷摸跑出来的,如果被杨涟知道大姑娘这么晚还不回家,一定会追问她这一天干什么去了。赵和也知道让杨涟抓到不好,赶紧起身帮助杨婉收拾。等收拾完毕后,赵和找了十个手下,叫了一辆马车,护送杨婉回家。
杨婉上车后,依依不舍的对赵和说道:“赵郎,既然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这几日就去我家提亲,万万不要忘了!”
赵和摸着杨婉的手笑道:“夫人放心吧!这么美丽的夫人相公怎能忘了?明天相公就去府上提亲!”
杨婉听赵和这么说,才满意的点头离开。等杨婉回到家后已经天黑,杨婉下了车赶紧跑进家中,从老何嘴中得知父亲杨涟还没回来,杨婉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想到自己就要嫁给了赵和,真是五味陈杂不知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