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哲身边的宋妗瞧到这一幕,心里顿时有些不快,这家伙到那都招蜂引蝶。宋妗冷哼一声,话也不说的,自己选了个位置就去了。
白哲明显能感觉到周围温度有些降低,尴尬地笑了笑,他跟清苑那女人根本没啥关系,又不一定是看了就会产生关系。
“白哲,你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了吧,我们师妹在那?”落季晨带着枫红雪走到白哲跟前,出声质问道。
白哲从怀里掏出那块龙凤锁心玉,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担心道:“她被凤凰族人追到了不死火山......”说到底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什么!那小师妹现在在那?”枫红雪暴躁的性子听到这话,顿时担心起来。凤凰族那可是得天独厚的生物,生下来就十分强大,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追赶,凶多吉少啊。
白哲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我来这里,就是想找到她。”他答应过苍天一族的小狐狸,要把金雀根给她的,恰好这金雀根在不死火山之中有。
“要不我们分开走吧。”落季晨还以为白哲知道上官暮雪的具体位置,没想到他也不知道。在这大得无边的不死火山群,想要找一个人实在太难。
白哲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凤凰一族的巢穴在最中央,我赶往最重要,你们在内外三圈找如何?”这样的办法,是目前最合适不过的了。
落季晨略微思考,点了点头道:“行。”他侧身望向枫红雪,开口道:“师妹,我找内圈,你找外圈,一但找到就用本门讯号联系我。”
话音一落,枫红雪干净利落了随意找了一个方向,脚踏奇怪的步伐,每一下皆有落雷之音,速度奇怪无比。那落季晨直接跟着这条道路走,他去的方向是内圈。
看着两人移动时都采用神霄宫的落雷步伐,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产生,下意识将精神力集中在那落季晨的背影上。
在他的凝聚下,还真的出现了一团气泡,顿时欣喜起来。
“神霄宫大弟子,落季晨,正在施展雷音步。”
额,也仅仅只是信息罢了,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去提取,一时间有点索然无味。
既然目标是最中央,白哲也没什么好挑的,直接往这条大道走就是。他施展开神隐术、魅影步伐,将自身灵气调动起来,一刹那就前进了数千米。相较于他的灵巧,阿武简单粗暴起来,大步流星跟着白哲,一点也未曾落后。
白哲离开后,那道本以为关闭的凤凰石柱竟然莫名其妙地打开了,而进来的是一群白哲熟悉又陌生的人。
领头的是那寰,在他身边的是道士小伙子,以及许子清。还有一个令白哲万万没想到的人,竟然是有凰氏的族长!那个跟天御城胖子有好几分相似的人!
“哈哈,寰大人,这些名门正派现在一个个分开了,我们该怎么办?”抖动着腰间的赘肉,有些嫌弃道:“这具身体一点不适合帅气的我。”
许子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能掌控就不错了,好歹也是具不错的躯体。”想到这躯体,他有些小惊讶地看了看身边的道士,没想到这家伙的布局竟然比他还要求强上几分。
道士盛平点了点头,恭敬地对着寰说道:“大人,如今他们分散,不如我们个个击破吧。”许子青手一招,他身后的历时出现那条血色沙蛇傀儡,以及那血滴子。
不过唯一的不同是,竟然不止一个血滴子,而是五个!
寰的眉头微微皱起道:“夏侯青衣、邓黔、李剑仙、宋妗四人,你们我去对付,剩下的交给你们,记住!我不希望他们活着到达中央。”留下这句话后,一溜烟消失在原地。
“啧啧,我们的主子还是这么酷炫。”那胖子一脸陶醉地看着寰消失的地方,痴痴地说道。
他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下,许子青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没好气道:“进去吧,罗里吧嗦的。”他是越来越看不惯这些夺舍的血滴子了,很是厌烦。
“许兄,我也先进去了,期待在中央见到你。”他去的方向,是李剑仙一行的位置。这让许子青很惊讶,开口问道:“道兄,你不怕李剑仙吗?”
盛平畅然大笑道:“我正想会会蜀山剑术。”说着大步流星往那个方向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许子青的,眸子有些阴冷,右手一挥,那血色沙蛇和那胖子城主分别往落季晨和枫红雪的位置走去。
至于剩下的五个血滴子,则往邓黔等人方向追赶,领头的则是许子青亲手炼制的血滴子。
“白哲,这次我看你怎么逃。”他的手里出现一把火红色的弓弩,瞧着它许子青的信心十足,说道:“这次怎么说,你都要出手帮我一次,否则没办法获取他体内的真龙之力。”
那成年蛟的脸庞出现,有些质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他身上真的有真龙之力?”若是自己能够得到真龙之力,进阶为龙的机会就会增加几分把握。
“这是自然,我给你看过的,我体内的真龙之力,就是从那小子身上抢到的。”许子青诱导道。
“行!若能得到真龙之力,这次我帮你出手。”成年蛟开口说道。
听到这份承诺,加上手中的兵器,许子青仿佛看到了白哲死在自己手里的场景,心情无比舒畅地往中央走去。
待到他走后,那去而复返的夏侯青衣又回来了,左右看了看,无奈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不如跟着邓黔他们,悄悄的,总没人察觉吧。”于是他改变了方向,往邓黔的方向走去。
他离开不久后,又是一道倩影出现在凤凰石柱门前,抿着嘴呢喃道:“该死的白哲,幸好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水属性灵气,否则还真感应不到你。”她假装往别的方向走,过了一会疾步赶了回来,为的就是找白哲算账。
刚才人多,她不好责怪他。
待到她也走后,这凤凰石柱的大门终是缓缓闭上了,一切又归入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