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你没有一点抗拒的机会。
让你不知不觉的,就沉沦到那种如沐春风的世界里。
快乐,洋溢在内心里,让你忘却一切烦恼与忧愁。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我更不知道李娟是怎么回事。
那突然迸发的感情,没有由来,突然间的临时起意,突然间的纵火焚身,突然间的突然……
打破了我们之间的那最后一层窗户纸。
当一切都豁然开朗时,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自然。
那天,或许是上天注定的,又或许是顺利应当的,所有人都不在家。
只剩下我跟李娟这个两个爱慕彼此的人,在情感的推动下,我们走上了爱情的最终的那一步。
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极其新鲜的快乐,她也在我身上得到了久违的渴求。
那一晚,我并没有任何懊悔,更没有任何怨愤,我有的,只是内心更加坚定的信念。
我要赚钱,我要拼命的完成我的承诺,我要尽快的,给与李娟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让她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女人。
这个信念,犹如她滚烫的灵魂一样,烙印在我的心里。
“小军哥,起了……”
李娟叫我来起床,我睁开眼睛,看着她收拾床铺,我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缠绵悱恻。
这段时间,王玉燕一直带着孩子在她嫂子家,她极为疼自己的侄子,所以,就住下了。
这也给了我跟李娟像是新婚一样的时光,让我们把这几年来残缺的爱,都给弥补回来了。
一番缠绵,我将李娟搂在怀里,我们两个人,久久无语,但是,心里,都是彼此。
过了一会,李娟才严肃地说:“杨总昨天打电话来,跟我说,他已经开始融资了,第一笔融资,已经拿到了,公司将稀释百分之10的股权出去,置换2个亿的资金,他将拿这笔钱进行地皮买卖,他说,让我通知你一声,回头签字确认。”
我说:“知道了,你呀,太辛苦了,厂子里需要你管,现在兴昌也需要你传达,你这个秘书呀,真是太称职了。”
李娟笑着说:“只要能帮到你,我就满足了,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小军哥,我统计了一下村子里的人均收入,我们村的人均收入已经提高了三倍了,达到了一万多,基本上,追上了城镇的水平。”
我立马问:“这是什么水平?”
李娟笑着说:“离小康还差三分之二呢。”
她说完,就叹了口气,显得有些颓丧。
我立马鼓励着说:“不着急,不着急,咱们的铺子马上就能开起来了,兴昌,建新还没分红呢,等分红之后,收入能提高一大截的,不着急,慢慢来,咱们一定能奔小康的。”
李娟嗯了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汽车的响声停在了我家门口,我赶紧爬起来,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我看到是王玉民的车。
我知道,是玉燕他们回来了。
我赶紧穿上衣服,跟李娟一起下楼去。
我看着王玉燕抱着平安回来了,我就笑着说:“回来了。”
王玉燕嗯了一声,拎着一篮子鸡蛋给我。
笑着说:“朝凤可胖了,八斤多呢,拿着……”
我拎着鸡蛋,笑了笑,我笑着说:“朝凤?这名字谁娶的?这么……这么俗气呢……”
王玉民立马说:“我,我妈娶的,你跟我妈说去。”
我啧了一下,笑着说:“不是,我就随口一说,挺好,成龙成凤,真好,王玉民恭喜你啊。”
王玉民笑了笑,跟我说:“谢谢你啊,不过我问你啊,这段日子不忙吧?”
我问他:“干嘛呀?”
王玉民立马说:“这满月酒,你得来吧?”
我点了点头,我说:“看情况吧。”
王玉燕生气地说:“什么看情况?必须去,你放心吧大哥,一定会去的。”
王玉民立马说:“玉燕,你说的啊,到时候他不来,我不会来找的,我让我爹妈来。”
他说完就钻进了车里,开着车走了。
我看着就无语的笑了笑。
我把鸡蛋交给李娟,然后把平安抱过来,笑着说:“哎哟,我的宝贝儿子,这么多天不见,想我没有啊?”
王玉燕笑了笑,说:“搞的好像你平时在家一样。”
王玉燕笑着就上楼去,她嘀咕着说:“好几天没换衣服了,都臭了。”
我抱着平安,笑着看了一眼李娟,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去。
刚进屋呢,王玉燕就探着脑袋看着我跟李娟,笑着说:“娟啊,这床上都是你的味啊?”
李娟立马害羞地说:“玉燕嫂子,我……”
王玉燕立马惊喜地跑下来,抓着李娟,笑着说:“你可真能耐啊,走,到楼上说去。”
王玉燕说着就抓着李娟上楼去了,我心里十分忐忑,虽然,我们两个人是王玉燕撮合的,虽然,我们都两情相悦,但是,这荒唐事,毕竟是荒唐事。
要是传出去,我估计是要名声臭了。
但是我不怕,臭了就臭了,我陈军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升斗小民,不过赚了点钱罢了,实在不行啊,我就真的移民了,不为大家,也得守住这个小家。
我听着楼上两个人窸窸窣窣的笑声,我心里就很害羞,不知道他们议论什么呢。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停车的声音,我听着像是刀爹的电瓶车。
我赶紧探着脑袋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刀爹。
我笑着说:“老爹,咋啦?有事啊?”
我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我就赶紧走出去。
刀爹嘀咕着说:“外面的事,忙完了吗?”
我说:“差不多了?怎么了?”
刀爹严肃地说:“村里的教育工作,出了点问题。”
我一听,就有点着急了,这教育的工作,是头等大事。
我赶紧问:“怎么回事?”
刀爹跟我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雪梅这孩子,最近这段时间,总是下乡,每次回来,都哭一场,而且,身上还有伤,有一次,她偷偷的去卫生院治疗,我看到了,整个大腿乌青乌青的,像是被人打的,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而且,还叮嘱了,要我别告诉你,但是我琢磨着,这事必须要你知道,要不然,得出大事。”
我听着,心里就像是狠狠地挨了一刀似的。
我对于王雪梅的尊重,犹如尊敬我自己的老师一样,她放弃了城里的优越工作条件,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教书,我发过誓,谁他妈敢欺负她。
那就是欺负我。
我立马吼了一声。
“玉燕,下来,带着孩子,我去学校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