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赶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祁易诚坏笑一声,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言道:“我有。我现在…特别想要你。”
要不是怕惊动其他人,荀倾城早就在他怀里大叫着挣扎了。偏偏祁易诚就是吃准了她不敢乱折腾,堂而皇之地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间。
荀进祁房,如同羊入虎口。荀倾城甚至连反抗的声音都没怎么发出来,就被某人吃干抹净,连胳膊肘都不愿意再抬一下了。
冬日里的被窝总有很大的吸引力,荀倾城在被窝里翻了好几个身,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坐起来。
今天的太阳很大,窗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如果忽略掉自己身上的酸痛之感,勉强算一个不错的早晨。
“诚诚!”荀倾城一摸身边没有人,下意识地唤了一声。这一声没把祁易诚叫进来,倒是把荀母给引来了。
门被蓦然推开,看见来人,荀倾城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紧张地直视她。
“妈,您…您怎么来了。”她笑着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试图挡住昨夜放纵的证据。
知女莫若母。她的小心思又怎么能够逃过荀母的火眼金睛。荀母一脸了然地在床边坐下,把被子往下拉了些,正巧露出了……脖子上的小草莓。
当看到自己亲妈眼神变味的时候,荀倾城就隐隐有些大难临头的预感。
“妈。”她不确定地轻叫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攥紧被角。
“都是成年人了,妈管你这个干什么。”荀母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确定就是他了吗?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荀母的表情变得很郑重,弄得荀倾城心中发虚,她以为荀母是对祁易诚不大满意,连忙出言为他辩解。
可面对自己的母亲,她所有的赞美之词都哽在了喉中,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妈……他对我很好的。”
他对我很好的。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出,像是魔怔一般挥之不去。
她低下头,轻声嘀咕,“妈,他真的很好。”
“妈妈知道。”荀母揉了一把她的小脸,终于不再绷着脸,“小祁这个孩子不错,妈妈就是问问。婚姻这种一辈子的事,你要想好了妈妈才放心。”
“妈,我还以为你对诚诚不满意呢,吓死我了!”一见荀母松口,神经紧绷的荀倾城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她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荀母。
“妈,你和爸嫁女儿怎么那么随性,那要是诚诚他是个坏人,你们就不怕你们的女儿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以后吃亏了眼泪往肚子里咽?”
自家女儿调皮,荀母看着心里也算宽慰,她摸着荀倾城的头,终于有一种嫁女儿的忧伤感,“爸爸妈妈怕管你太多你有束缚感,就和你的闺蜜加了微信好友,你在国内发生的大事小事,她都会零散地跟我们说一些。知道你谈恋爱的时候,你爸爸差点就买机票冲回国,说要把拱了他家小白菜的猪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