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迷糊道,
“什么?”
春花,也就是刘勇的亲妈,开口道,
“你没看到手机上的转账数字?”
刘大头坐起来莫名其妙的重新看了一眼,
“看到了,咋滴啦?”
春华继续道,
“你小儿子转的。”
刘大头这才反应过来,
“哟,这么快,坚持不住了?你转给他的?”
春华一脸生气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老伴,怎么能把儿子想成败家子呢?没好气道,
“你儿子给的零花钱,看仔细点!”
刘大头惊呼道,
“啥玩意?你儿子给的?不是阿文?”
看着手机,揉了揉眼,一副活见诡一样,嘴里呢喃,
“我这肯定是做梦,做…啊,你捏我干啥?”
春花见老伴喊疼,这才松手道,
“你不是说你在做梦吗?我捏一下,看看是不是做梦。”
刘大头没有理会,看着老伴,不可置信道,
“儿子长大了,会心疼我俩了,哈哈,今晚得多喝一杯。”
……
刘勇不知道自己就是随手转了一万给父母,竟然会起了这么大反应,现在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一夜无话,
第二天,
两人都想睡个自然醒,可好景不长,接连几个电话把各自吵醒,都以为是对方打得,正想骂两句,毕竟扰人清梦,可大可小的。
小宝刚接起,正想破口大骂,哪知道话筒里传出幽怨无比的声音,
“王老板,你电话好难打,这都四五个电话了,都没接。”
当听到这声音,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
“王老板,等下准时过来吃午饭,我在店里等着你们。”
小宝呆呆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许久这才反应过来,
“这是谁?诈骗电话?”
要是被邹洁知道,绝对会拿起刺身刀,追着砍。
等小宝再次被手机铃声惊醒,低头看了一眼,是刘勇这老六打来的,接起,
“干哈你?大清早,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做法吗?”
刘勇无语的看着手机,许久这才道,
“啥玩意,对了,你接到邹洁打来的电话吗?过不过去?”
小宝一愣,我说怎么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邹洁的,
“去吧,要是再不去,我怕会过来家里问候。”
两人挂了电话,小宝麻溜的下了床,看了一眼墙壁的老式挂钟一眼,竟然都快十点半了,伸了个懒腰,这才走向浴室,刷牙洗脸。
等再次出来时,已经把衣服都换好了,回房拿上钥匙,这才扶着摩托就出门。
片刻后,
等到达约定地点后,两人一碰头,刘勇开口道,
“走吧,我带路,就在不远处。”
小宝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前开,十分钟后,
小宝停下车,看着刺身屋三个大字,疑惑道,
“就是这里?”
刘勇点点头,
“嗯,就这里,走吧。”
两人把摩托车停放好,这才往大门走,刚走近,耳边就听见整齐的声音,
“欢迎光临刺身屋,请问有预约吗?”
刘勇来过许多次这种场合,从容应对道,
“有,我跟邹洁约好的,麻烦通知一下。”
穿着太阳国独特服侍小姐姐道,
“你们是王老板跟刘老板吧,请跟我走。”
刘勇点头,示意小宝跟上。
小宝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刺身店,刚进门就被奢华的装修震到,特别是门口几个相貌清秀的小姐姐,虽然看不到身材,听这声音,都能猜想出这身材绝对S型,前突后翘。
跟着小姐姐走上包厢,一路上,大开眼界,特别是门口摆放着一个大金枪鱼鱼头,还有一些各色各样的标本。
很快就走进包厢,看着包厢里,竟然没有椅子,而且桌子还这么矮,这是让自己跪着吃?
很快见刘勇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小宝懵逼的样子哈哈大笑道,
“想啥呢?快过来坐下,你不会以为国人跪坐的习惯?哈哈。”
小宝尴尬的盘腿坐在刘勇身旁,
“滚,我这是打量周围的环境。”
就在两人打闹时,没多一会,邹洁一扭一扭的推开包厢门,当看到一个光头一个寸头年轻人正打闹,
“哎哟,两位老板终于肯舍得来本小店了!”
两人闻声齐齐抬头,视线出现了一位魅惑十足的少妇,大长腿穿着黑丝高跟鞋,往上望去上半身穿着小小的白色衬衫鼓鼓的.....
邹洁看着两人呆呆的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
“咯咯,你两在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小宝最先反应过来尴尬摸了摸鼻子.结巴道,
\"没..没...“
邹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小光头有这样的表现,回想起在船上可不是这样的,不由更加好奇,
走到两人面前盘腿坐下,把手上的清酒放下。
刘勇看着走到自己两人面前坐下的邹洁,不由想道,今天邹洁请自己两人过来意图是什么,
无论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邹洁看着两人,站起来拿了几个清酒杯,重新坐下来道,
“来,试试我珍藏已久的清酒,这可是我托朋友在太阳国寄过来的,一共也没多少瓶。”
两人都把视线转移到饭桌上的一瓶白色瓷瓶,有点像,上古时炼丹用的,要是上面加上一个大红色塞子,再做旧一点,别说别人,就算内行人捡到都以为是是大还丹呢。
就在邹洁倒酒期间,后边进来几个身穿和服的小姐姐,每人捧着冒着白烟的大圆盆进来,精美异常,上面满是碎冰,只有寥寥无几的几块肉。
等小姐姐们放下,邹洁这才站起来,分别介绍起几盘刺身,
“这一盘刺身这可是你们钓上来那条太平洋蓝鳍金枪,这里有,大肥,霜降,蛇腹,中肥,赤身,中落,你们试试。”(前文有提及,这里不一一解说!)
小宝闻言,自己钓了这么多金枪鱼,还真没有试过,不是自己吃不起,而是太麻烦了,
“行,试试。”
邹洁微笑看着两人动筷,品了一口清酒,冰冰凉凉的,口感润滑。
“怎么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