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还差不多还小仙女呢,你的嘴是抹了蜜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被寒战调戏,总忍不住害羞。可她不知道寒战爱死她面色绯红娇俏的模样了,更是得寸进尺道:“是不是,娘子自己尝尝不就是了吗?”
说完直接附上了想念已久的双唇,“呕——”
不是吧,自己的吻有这么恶心吗?竟然把娘子吻吐了!寒战傻傻的盯着在一旁干呕不止的张瑛姝委屈不已:“娘子——”
倒是一旁的张瑛姝好像明白了什么:“快,我们回去找君叔!”
君叔?难道娘子生病了!想到这里,寒战立马将心里的委屈抛到了一边。“奥,好!”
“君叔,我娘子到底生了什么病了?”看着君叔一脸沉重的样子,寒战一颗心更是荡到了谷底。小心翼翼的问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可即便生病也不能大晚上的踹门呀!他一把老骨头了经得起这么吓么,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生病,是你小子要当爹了!已经两个月了。”
“不是生病就好,不是生病就好!”一听不是生病,寒战终于松了口气。根本没仔细听后半句。
这傻小子,看寒战根本没仔细听自己的话。君叔只能认命的交代道:“你娘子可是头胎,前三月尤其注意。练武什么就停了吧……”
“等等,君叔你不是说娘子没事儿吗?为什么不能习武?”这下张瑛姝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没什么,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寒战便走。
回到空间,经过张瑛姝和明儿双重解释。寒战终于明白过来了:“这是真的,我要当爹了。娘子肚里揣了个娃娃——”寒战小心翼翼的摸着张瑛姝瘪瘪的肚子,生怕一不小心惊着了里面的娃娃。
连明儿都看不下去了,“才两个月主人的肚子里也就一个胚胎,能感觉的到什么。想要胎动至少也得有四个月才行!”
“是嘛!”被明白毫不留情的打击,寒战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蠢。“明儿你懂这个呢!”
“空间的书也不是摆着做样儿的!”就没见过这么懒的主人,将空间里的一切直接丢给一个孩子。明儿翻了个白眼,然后直接将相关书籍摆了一摞。
“明儿——”这么多,是打算让寒战直接转行做稳婆么!张瑛姝冲着明儿吼道。
“娘子就别吼明儿了,他也是为了我们好。”寒战这话一出,明儿拼命点头。“对对对,我可是为了主人你着想,你不能吼我!”
感情自己还里外不是人了,“那你们在这儿看吧,我出去睡了!”然后不等寒战同意,已经消失在两人面前。
明儿眨眨眼,来了句。“原来孕妇的情绪多变竟然是真的!”
可就随口这么一句,让寒战更加亚历山大。也顾不得去追娘子了,反正也追不上。干脆坐在原地一本一本儿的攻克面前所有关于怀孕、孕妇的书籍。看的空间外的张瑛姝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也不知道怀孕的人真的嗜睡还是其实,想着想着张瑛姝便睡了过去。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砰砰砰,“夫人,老爷过来了。说有急事儿找您和公子。”
虽然被单独分了出来,可在张瑛姝这边张立德依然是老爷。这个家的主人,可爹爹一般都窝在自己工作事儿的,难道老宅又出什么事儿了。“好,我知道了。嬷嬷你先稳住爹爹,我和相公一会儿便过去。”
“是!”牛嬷嬷答应一声便退了下去。
屋内的张瑛姝说完便将寒战从空间里挪了出来:“别看了,老宅恐怕又出事儿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走。”
“别急,别急!娘子你忘了君叔的嘱咐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要说你不放心,我先过去看看,顺便让牛嬷嬷过来帮你如何?”张瑛姝急切的模样差点没让寒战的心脏停摆,赶紧阻止道。
这是要闹哪样,不是已经看了一晚上的书了么。怎么还一惊一乍的,可看着寒战紧张到窒息的模样,还是随了他的愿。“好吧,顺便和爹爹分享下好消息!”
“好!”一听娘子不在做那些吓人的动作,寒战答应的贼快。而且生怕张瑛姝反悔,直接窜了出去。
吩咐了一声牛嬷嬷,便立马朝着岳父所在的方向走去。“爹!”
“寒战呀,瑛姝呢?怎么没一块儿过来?”要知道女儿女婿一向形影不急的,所以张立德边问边探着脑袋向外看去。
“那个,娘子怀孕了。我又怕爹有什么急事儿便自己过来了,不过您放心我让牛嬷嬷看着呢!”寒战越说越急,虽然自认为安排的妥当。但到底第一次当父亲,面对的又是疼女入骨的岳父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果然张立德一听女儿怀孕了,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噼里啪啦一堆问题砸了过来:“瑛姝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请大夫了没有?”
“昨天晚上,已经请君叔看过了。”说起昨晚儿自己莽撞的行为,寒战还有些不好意思。可面儿却一点儿也显。规规矩矩的回到。
对于君大夫张立德还是非常信任的:“看过就好,看过就好。我这就回去告诉老爷子他们这个好消息。”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连寒战出声都来不及阻止。
“算了,待会儿他和娘子还是亲自去一趟老宅吧!”知道岳父大人会激动,可没想得到连来的目的都抛之脑后了。寒战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可刚一转身,差点和张立德撞了一个正着。“我差点给忘了,刘养星和他母亲过来了点名要见你和瑛姝。”
刘养星,张荷儿那个贪婪又没骨气的夫婿。和他母亲过来还点名要见他和娘子,还在娘子三妹的事情之后,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联系?“好的,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和娘子便过去!”
不过即便有什么,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如果不是张荷儿还在刘家,寒战转身就把他们收拾了。这样的无情无义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张立德当然不知道寒战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对刘养星母子起了杀意,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可张立德刚一踏入家门,刘母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哎呦,瞧瞧瞧瞧女官大人的父亲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这朝廷亲封的女官,好大的架子。明知长辈来了,还故意磨蹭……”
“娘——”虽然刘养星也很愿意下张家的面子。可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有些话苏家人说的,他们可说不得。可刘母根本不解其意,她这是为了谁呀,瞪了刘养星一眼继续口没遮拦的说道:“还是说就连当父亲也得看女儿的脸色,如果让朝廷知道了还会不会承认她这个女官呢?”
刘母这话一出,即便张家人再无知也明白刘养星母子被人有人。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看两人的眼神立马充满了戒备。尤其是张立德女儿可是他的逆鳞,“长辈,你算我女儿哪儿门子长辈,一人最重要的便是有自知之明。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张立德这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张家人的共鸣,就连一直当他们是正经亲家的张立言也一脸怒意的盯着刘母质问:“亲家今天过来难道就是专门质疑我张家的家教的?如果如此,那么我们恕不招待!”
“你们,你们……”刘母根本不知道张家人为什么突然一致对外了,颤颤巍巍的指着发言的张立言、张立德兄弟。“你们别后悔!一旦苏……”
看情形要糟,刘养星赶紧拉了刘母一下对着上面一直没发一言的老爷子道:“张家爷爷您也是这么想的么,我娘虽然话说的不中听。可也有几分道理的,张家毕竟没分家不是吗?”
果然说道这里看对方的表情变了变,刘养星更加得意。果然苏管家的话是对的,可没等他继续说老爷子便悠悠的说句:“孙女婿这话就错了,我张家几个儿子虽然因为老头子舍不得还在一起。可我孙女儿却不同,相信这理由到了县衙也是站得住脚的。”
一听张家人竟然不似苏管家说的那么无知,刘养星直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那张桃花呢,现在柳林几乎人人皆知张家孙女许给了苏主簿家的公子……”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张瑛姝和寒战便相携而来:“所以‘姐夫’和令母是来给我三妹说媒的?只是硬要见我一个出嫁的姑娘又是何意,不知‘姐夫’可否解释一二?”
张瑛姝一口一个姐夫,可听到刘养星心里却是无尽耻辱。如果不是她突然被封官,他也不会日日被一个女人压制。还连累父兄母嫂也给小心翼翼生怕张荷儿不快,如果这般也就罢了!
可身为刘家媳凭什么拒绝为刘家谋利,想到这里刘养星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缓缓走来的两人:“张女官终于肯露面了!”
“‘姐夫’这都怪我,娘子她有了身孕。我实在不放心所以耽搁些,‘姐夫’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便和我们计算吧!”好像为了验证寒战的话似的,他的话音一落。牛嬷嬷便将端着一个垫着厚垫儿的高凳走过来。
一下让刘养星母子变得异常难看,张瑛姝却恍若不觉。像张家主位长辈示意后,才坐了上去。而且一上来便先声夺人:“看在你是我大姐丈夫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别说那么有的没的了,说说你们的目的还有到底是谁支使你们这么做的?”
张瑛姝怎么知道自己身后有人,刘养星一下就慌了:“没,没有。我们也是出于好心,苏家公子一表人才,家世更是没的说。配你们张家姑娘还不是绰绰有余,如果不是看在荷儿的面子。我们才懒得过来呢!”
越说刘养星觉得越是如此,人家苏公子可是官家子弟。张桃花区区一农女,攀上这么一桩亲事即便是妾,在他看来也和天上掉馅饼一个兴致。所以越说底气越足,因此也没注意到张家四叔那双好似杀人的双眼。
“所以你觉得我张家的女儿活该给人当妾,滚,你们给我我。从今以后我们张家再也没你们这门亲戚。”
“四弟——”断亲可不是小事儿,更何况刘家还有他们一个姑娘呢。即便张立言在重男轻女也知道刘养星靠不住,所以赶紧上前拉着愤怒的张立功。
可就是这样的举动直接让刘母误会了,以为张立言怕了。“没有,就没有。星儿我们走,以后我张荷儿只是我刘家的媳妇。”
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盘,恐怕这才是他们的心里话吧!不过既然敢上门找事儿,真当张家和她张瑛姝是泥捏的不成。“站住,不把事情说清楚不管是谁都别想离开我张家的大门!”
这一声张瑛姝用上了几分内力,落到刘养星母子耳边便犹如天雷。刘养星年轻力壮还好,刘母直接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快速将母亲扶起,刘养星立马红了眼:“张瑛姝,你欺人太甚——”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问你是我们张家请你们一大早便上门多管闲事的,你刘养星是大方的女婿,怎么算也管不到我四叔头上吧!一言不合就替我大姐断亲,不知刘家的家主和族人知道吗?”早就知道刘养星是极品,可没想到极品到这个地步。所以张瑛姝的话一点没客气。
果然张瑛姝的话一出,刘养星母子眼神闪烁。可一想到苏家可是有背景的大家族刘养星还是嘴硬的说道:“我会说服他们的,我刘养星不需要一个吃里扒外的媳妇。”
这是动了休妻的念头了,如果张立言还能再忍下去。他就是八王:“刘养星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当初为了所谓的名声生生将乖巧的女儿推入了火坑,张立言满眼怒意的盯着刘养星问道。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要休了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攀上了苏家,再被张家上上下下的挤兑,刘养星终于失了理智般的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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