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声音?”
孙小燕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可是陈木生睡觉的屋子啊,里面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孙小燕贴在门上听了半晌,明显听到里面有一个女人,很小声地叫着。
那叫声痛苦中带有一丝舒爽,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最关键的是,孙小燕还听到了里面有陈木生的声音。
她一下就生气了,用力锤门道:“陈木生,你在干什么,你给我开门!”
咚咚咚的砸门声一起,床上的姜如玉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看着陈木生道:“是谁在敲门?”
陈木生也吓了一跳,可听到是孙小燕的声音,立马就没好气道:“没事,不用管她,你赶紧躺好。”
“真的没事?”姜如玉有些犹疑,“好像是个女生的声音。”
陈木生皱眉道:“你管他男生女生呢,我是在给你治病,又不是干啥的,快点,现在正是关键时候。”
“治病确实是治病……”姜如玉躺回来,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这时,咚咚咚的砸门声愈演愈烈,还夹杂着孙小燕的喊声,“陈木生,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生气了!”
陈木生头也不回地喊道:“我忙着呢,孙小燕,有啥事一会儿再说。”
再有一会儿就完工了,陈木生马不停蹄地又开始动手。
这会儿姜如玉也不敢吭声了,一边任由陈木生往身上招呼,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幸好陈木生的动作很快,又过了几分钟,他就收了手,对姜如玉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了?”
“我信你,你说好了就好了,”姜如玉说完,又有些好奇道:“刚刚是谁在敲门啊?是不是你女朋友?”
这会儿外面已经没了动静,可刚才那砸门声,听着属实有点心惊胆战。
“什么女朋友,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陈木生无奈道:
“你别说信我,你自己感觉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刚才被孙小燕这么一打搅,陈木生担心自己漏掉了什么,万一没给姜如玉根治就不好了。
姜如玉一听这话,专心感受了一下,微微皱眉道:“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好像有点发胀。”
“发胀?”陈木生仔细往姜如玉脖子下面观察了一下。
不观察还好,这一观察,陈木生也有些疑惑,“怪了,我怎么感觉你变大了一点。”
原来姜如玉也就是七分的水平,经过他这么一通治,居然有点接近八分了。
姜如玉顺着陈木生的目光往下一看,才明白他说的变大的意思,脸一红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胡说,是真的,”陈木生一本正经道:“真的变大了,要不你让我再摸摸,我也有点吃不准。”
“去你的,”姜如玉往床头一缩,没好气道,“治病归治病,你可别胡思乱想。”
“我怎么又胡思乱想了,”陈木生挠了挠头。
他确实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按理说,那没理由可说啊。
怎么会莫名其妙变大呢?
不等陈木生细想,突然,嘭的一声巨响。
陈木生的房门轰然大开,孙小燕跟着撞了进来,一头撞到了陈木生的后背。
陈木生一转身,这回是彻底惊呆了,扶着孙小燕道:“你干啥呢?”
他再一看自己的门,只见整个门锁都被撞烂了,整个门也被撞得摇摇欲坠。
陈木生一脸惊讶道:“孙小燕,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哪来这么大力气?”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孙小燕挣脱开,气鼓鼓道:“陈木生,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这种人,哪种人?”陈木生疑惑道:“我在给人治病啊,你搁这闹啥呢,把我门也给弄坏了。”
“治病,那你告诉我,她为啥要躲在被子里?”孙小燕朝着陈木生背后一指。
陈木生回头一看,无语了。
姜如玉这女人好死不死,居然把自己被子扯到身上包住了,连脑袋都没漏出来。
“喂,你躲起来干啥呀?咱们又没什么,”陈木生冲着姜如玉说道。
姜如玉露了半个脑袋出来,支支吾吾道:“对,我,我们没什么,只是在治病,你,你别误会了。”
陈木生冲着孙小燕摊了摊手,那意思是,你看。
孙小燕瞪着陈木生道:“你是不是当我傻?”
姜如玉纯粹是不好意思,可这一举动在孙小燕看来,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木生,你给我好好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孙小燕伸手指着外面威胁道。
陈木生有点烦了,“我都说了治病治病,你把我的门弄坏了我还没找你呢,你爱干啥干啥,只要别烦我就行。”
说完,陈木生往床上一坐,懒得搭理她了。
孙小燕一看陈木生这样,咬了咬嘴唇,转身就跑了出去。
王寡妇一群人还围在路边一通海聊,见孙小燕跑出来,王寡妇拉住她道:“哎,小燕,你跑啥啊,木生呢?”
孙小燕一把甩开王寡妇的手,不管不顾,继续往家跑。
一口气跑到家门口,孙小燕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孙有福正在院子里编簸箕,听到哭声,连忙跑了上来,“小燕,你哭啥呀,怎么回事?”
孙小燕指了指陈木生家的方向,哭着说道:“陈木生,他是个混蛋。”
“啊?”孙有福皱着眉道:“怎么回事,陈木生欺负你了?”
孙小燕抽泣着点了点头,“那个混蛋,和别的女的,在屋子里,还锁了门……”
孙小燕断断续续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有福还以为陈木生欺负孙小燕了,一听是这么回事儿,顿时松了口气,“傻丫头,我当是怎么回事呢。”
“你自己整天要往人家那跑,这下好了,你以后也别去找他了,”孙有福抹了把孙小燕的脸,沉着脸道:
“那小子确实有点过分了,看爹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