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贴的那唇印都开始模糊不清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信纸折好,重新塞进了自己的亵衣当中,贴着胸口放好。
当天晚上,可能是心情太过激动,也可能是思想过于不纯洁。
谢嵇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再次回到了他与娆娆的洞房花烛夜,他轻轻地掀开了对方的红盖头,露出了她那张绝美的小脸来。
“相公……”
他听到她脸颊绯红地这么唤了他一声,然后——
第二日,在舍友的呼唤声中,才苏醒过来的谢嵇,听到对方说一会上课要晚了,刚想起身,察觉到两腿异样的谢嵇便立马红着脸地又再次躺了回去,还拉上了被子。
“你怎么了?”
一旁已经收拾好东西,刚准备去上课的舍友见状便立马担忧地问了声。
“天哪,你该不是发热了吧?不行,我马上就去给你找老师他们去,你的脸好红,必定是发热了,这可不是小事,老师,老师……”
谢嵇根本就来不及阻拦,这位热心肠的舍友便立马跑了出去。
谢嵇:“……”
若是娆娆在这,必定能一眼就分辨的出来,谢嵇哪里是发热了……
他分明是——
发骚了!
一见这位舍友大呼小叫地跑走了,谢嵇在心里哀叹了声,立马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来到门前,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随后快速地脱下裤子,换好衣裳,整理好床铺,又看着手中的这条皱皱巴巴的亵裤,正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耳畔忽然就响了那位舍友的声音来。
“老师,真的,行之他的脸好红,通红通红的,那不是发热还能是什么?
早上又醒得那么迟,他从来都没睡得那么迟过,而且我喊他起来,他都不动,肯定是病得动都动不了了……”
一听到这声音,一脸痛苦的谢嵇便瞬间觉得自己手中这亵裤就跟块烫手山芋似的。
随后想都没想地一下就将手中的裤子团吧团吧,直接就扔到……
那位舍友的床下去了。
这才平复了下呼吸,慢慢地整理起自己的书册起来,然后在那帮人推门进来的前一秒,打开门,便露出了个惊讶的表情来。
“老师,你们怎么……唉,童关你跑得也太快了,我叫你都来不及了,我哪里是发热了,只是刚刚睡醒,脸颊微微有些红罢了,你就……
不论如何,行之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只是下一回能否听我说完话再走。”
谢嵇彬彬有礼道。
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将那裤子报复性地扔到了面前这位舍友的床下呢!
“我……我……”
名叫童关的舍友用力地挠了挠下头,随即就红着脸道了歉,“是……是学生莽撞了。”
他转身不好意思地就对着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几位老师这般说道。
可被他吓得不轻的王院长当即便狠狠地松了口气,随后便摇了摇头,教训了两句,带着两个学生就回了课舍。
半夜,谢嵇趁着舍友不注意,偷偷摸摸地就摸出了自己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