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旁的滴漏全都滴完,差不多需要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
所以这些人差不多也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在皇帝的面前竞争表演,一个个那是精神抖擞,摩拳擦掌。
坐在首位上的皇帝始终微笑地看着,叫旁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喜还是不喜,却叫那些“表演”的王孙贵族们一个个愈发的激动热烈了起来。
而看了看那滴答滴答作响的滴漏,君亦则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松开了紧抓着面前碟中的桂花糕,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端起面前的杯中的清茶,递到唇边吹了吹,轻噙了口。
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时辰了。
药效,该发作了……
而君亦则这样异样的行为除了部分人注意到了之外,其余人等的注意力全都专注在了面前空地上的表演上去了。
就在这些人暗暗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之际,空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蹴鞠了,只可惜参加蹴鞠的人才刚刚穿着整齐的衣裳,齐步跑到了空地上,还没来得及跟高位上的皇帝请安,下一秒,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忽的从密林中疾步跑了过来,上头则正爬伏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
一看到这匹马,在场的诸人俱都皱紧了眉头,有些甚至转头就朝一旁的滴漏看了过去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有人回来子,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了过去,最后随意地丢了帕子,端起面前的杯中的清茶,递到唇边吹了吹,轻噙了口。
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时辰了。
药效,该发作了……
而君亦则这样异样的行为除了部分人注意到了之外,其余人等的注意力全都专注在了面前空地上的表演上去了。
就在这些人暗暗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之际,空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蹴鞠了,只可惜参加蹴鞠的人才刚刚穿着整齐的衣裳,齐步跑到了空地上,还没来得及跟高位上的皇帝请安,下一秒,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忽的从密林中疾步跑了过来,上头则正爬伏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
一看到这匹马,在场的诸人俱都皱紧了眉头,有些甚至转头就朝一旁的滴漏看了过去,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有人回来了,怎么回事?
可紧接着他们就来不及疑惑了,只因为那枣红色大马刚跑到了皇帝的面前,才刚刚停稳,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便立马从上头滑了下来——
一瞬间,众人哗然。
然后大家就见满脸鲜血的侍卫挣扎着就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声音高亢又凄厉地禀报道,“启禀陛下,有……有刺客,太子与诸皇子他们……他们……”
这人的话甚至都还没说完,就忽的往下一倒,晕了过去。
“来人……”
见状,皇帝刚想开口宣人上前将那侍卫拉下去,好好整治,同时派人去查探太子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曾想才刚出声,他就立马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
“啊,好晕,怎么这么晕?”
“不好,我们中药了……”
“有刺客,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