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小二愿降!”
“知道了,我阮小五也愿降。”
“我阮小七....”
“啪!”
“我都降了,为何还要打我?”
“你说的最慢!”
阮小七哭的心都有了。
我他么最小。
不得让哥哥们说完我再说吗,这个王腾,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想打我。
还手打不过,老娘,嫂嫂,大侄子都在人家手中,真他娘的憋屈啊。
看看那宋公明是怎招降俘虏的,好酒好菜伺候,好话礼貌恭维,恨不得叫人家爹。
再看看这个王腾。
同样都是招降,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们老娘应该就在牢房外等着,天寒地冻,别让她老人家等着了,我给你们分了房屋,接她回去吧。归顺了我,就不要耍花样,否则我会让你们死的凄惨一千倍,一万倍。”
“是,王先生。”
“是是是,王...”
“啪!”
“你哥没说话呢,你抢个屁!”
“啊...”
又挨了一巴掌。
要是别人,阮小七绝对忍不了。
但是面对王腾,不知为何,现在就是提起不来反抗的那股劲。
“知道了,王先生。”
“……”
三阮被带了出去。
现在轮到公孙胜紧张了。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王腾会如何对付他。
王腾对付阮氏兄弟的方法很简单,很粗暴。
如果用到他身上,他肯定也受不了。
镇定一点,我是修道之人,这王腾应该有所顾忌的吧,难道他就不怕得罪了鬼神?
“铁面孔目裴宣!”
“在下便是。”
王腾开口了。
只是没有叫公孙胜。
反而是先越过了他的牢房,先找上了裴宣。
裴宣,绰号铁面孔目,在朝廷中当过官,因为刚正不阿,在官场不知变通,最后被贪官陷害,发配,因缘际会,被迫在饮马川落了草,算是个真正被官府逼上梁山的好汉。
“我这缺一个主管律法,赏功罚罪的官员,你可有兴趣?”
“法不容情!”裴宣明显有些意动。
“法亦有情!”
王腾笑着回复道。
他不相信一个对法如此执着之人,会真心留在梁山那么一个贼窝。
“好,我愿降!”
“嗯,来人,把裴孔目带出去。”
“……”
就这样,裴宣也被带了出去。
牢房内只剩下了个入云龙公孙胜,病关索杨雄,还有个栾廷玉。
王腾今天打算一并全都给解决了。
“这就完了?”
公孙胜低声喃喃自语。
脸上有点难以置信。
阮氏三兄弟又拿老娘威胁,又是一顿乱揍的,轮到这个裴宣,就这么三言两语,妥了?
这么容易搞定的吗?
什么法不容情,法亦有情的,跟对暗号似的,怕不是这裴宣也是细作吧。
下一个应该轮到我了吧,我该如何让这王腾对我刮目相看,客客气气的呢?
“病关索,杨雄。”
“我是。”
“石秀在外面等你。”
“……”
王腾亲自把杨雄的牢房门打开。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王腾行了一礼,然后直奔牢房之外。
公孙胜的眼睛瞬间瞪大。
无量个天尊。
这也行?
梁山之人这么容易劝降的吗?
难道是计?
诈降?
诈降二字突然出现在公孙胜的脑袋中。
他再一次动心了。
俗话说可一,可二,不可三。
贫道第三次诈降,量他王腾是神是仙,亦是难以识破!
“栾教师,你还是执迷不悟吗?”
“王腾,栾某可不是梁山那些软骨头,你不死,我不降。”
栾廷玉这人当真不错,王腾也很欣赏他不妥协的精神。
但是没办法。
既然不被他所用,还视他为敌,那留着做甚?
让他活到今天已经够给那孙立面子。
“来人,送栾教师一程!”
王腾话音一落。
玄马和铁卒二人立刻打开牢门。
撤出一根结实的麻绳,在栾廷玉的脖子上一缠,然后二人缓缓用力。
“呃.....啊啊啊....”
栾廷玉的确是硬骨头。
不愧是宋江都承认的好汉。
活生生的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断了气。
“让孙立过来,给他收尸吧!”
“是,主公!”
“……”
杀了栾廷玉。
王腾看了公孙胜一眼。
瞬间没了兴趣。
转身便是离开了独龙岗大牢。
“唉?”
公孙胜忍不住上前,双手握住牢房的木桩,看到的却只是王腾离开的背影。
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贫道吗?
“王先生,等一等,贫道有话说!”
“喂!王腾,你这是何意?为何无视贫道?”
“王腾,王腾?那两个,你们俩叫什么?说话啊,不说话贫道可逃了,贫道会五行遁法……”
“……”
另外一边。
阮氏三兄弟跟着自己老娘回到了王腾给他们分的宅院。
五间大瓦房。
一间给阮母住,一间给阮小二的养子住,剩下三兄弟一人一间。
“娘,这怎么还点着灯,为啥还有红布?”
“嗨,都是那王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听说小五和小七没有娶妻,给他俩一人送来一个媳妇。”
“什么?媳妇?”
“没错,都在屋里呢,一个屋里一个,你们俩自己选。”
阮母的脸上止不住的笑,跟朵花似的,露出了她那孤零零的一颗老牙。
“媳妇儿?我要那破玩意儿干啥?王腾这就是在收买我们兄弟,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呵,当我傻呢,看不出来……”
“砰!”
阮小七话没说完,阮母的拐棍已经下来了。
本来就已经松动的门牙,再也没坚持住,啪嗒,直接掉落在地。
“娘!”
“王先生就是比你们梁山好!你们在一起整天只知道吃吃喝喝,打打杀杀。看看王先生,分房子,分地,还给你们分媳妇,你们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王先生,再上山当强盗,我打死你们!”
别看这阮母岁数不小。
身手倒是不错。
阮家兄弟也不敢躲,就这么站着被他打。
“小五,你是哥,你先选!”
“是,娘。”
阮小五不敢得罪老妈。
只得上前选屋。
但不知为何,一向视女人如草芥的他,今日竟然是莫名的有些激动。
女人?
选媳妇。
我的女人。
长的啥样啊?
话说老子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
啥滋味啊,跟用手,或者用鱼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