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擒获猿臂寨女飞卫陈丽卿,请宿主做出选择。”
“选择一,陈丽卿年芳十八,貌美如花,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杀之可惜,选择招降。获得奖励:陈姓勇将一名。”
“选择二,宿主切勿被女色所迷,大丈夫行事自当果断,选择杀之。获得奖励:武学,杀气诀。”
“选择三,仁者爱人,选择释放陈丽卿。获得奖励:陈丽卿好感度提升。”
嗯……
又来选择了,简单,试试招降,若是不成便杀。
陈丽卿被五花大绑,押到了王腾面前。
表情倔强,一双大眼睛瞪的老大,咬牙切齿,看着年纪不大,火气倒是不小。
“陈丽卿,本庄主给你个机会...”
“哈...呸!王腾贼子,你恶事做尽,不得好死!”
“啪!”
“王腾你....”
“啪!”
“要杀就杀,你敢折辱于我!”
“啪!啪!啪!”
“砰!砰!砰!”
“……”
陈丽卿一口唾沫吐向王腾,虽然王腾反应迅速,但还是沾到了脸上,瞬间就是来了火气。
这一顿好打。
脸上红肿的跟个猴屁股一般。
瞬间,周围的众人全都傻眼。
卧槽!主公,无情!
这可是个女将,而且还是个美貌的女将,主公怎么也能下此重手,就这长腿,谁看了不想架在肩上,这腰,谁见了不想把玩。
这个主公啊,当真....等等,怎么还动上脚了,不对,这他么往哪踢呢,闭眼,闭眼,这不是我们应该看的……
“陈丽卿!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阶下囚,拥有主导权的是我!”
“还有,你一个当山贼的,竟然说我是贼子,谁给你的勇气?说我恶事做尽?你们猿臂寨没劫掠过?还是没杀过人?都已经当了山贼,还把装模做样把道义挂嘴边,哼,当裱子还立起牌坊来了。”
“还瞪眼睛?看样子是不降了!好,成全你。来人!拖下去给她个痛快!”
“……”
“慢!我降!”
令人有点出乎意料。
就在王腾以为这陈丽卿是个招降不了的硬骨头,准备杀了她的时候。
没想到她竟然是主动跪下请降。
“啊?这女人刚刚还咋咋呼呼的,这怎么就降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主公的巴掌可不是白挨的,上面可是有着神力呢,阮家兄弟被主公打了一顿,降了,那史教师被打了一顿,降了,他们一群老爷们都受不了,何况一个丫头。”
“卧槽,你说的有点道理。”
“……”
王腾也有点意外。
荡寇志他虽然看的不多。
但女飞卫可是大名鼎鼎。
会这么容易投降?
前后反应相差甚大,怕不是诈降,准备以退为进,以待时机。
王腾猜对了。
陈丽卿背在身后的双手绷的紧紧的,已经握出了青筋。
这个王腾,当真是个杀伐果断之人,厉害。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
如今之计,只能先委屈求全,取信那王腾,再找到机会,将其碎尸万段,报仇雪耻!
“你当真愿降?”
“愿意!”
“那猿臂寨那边?”
“我是女子,脱离猿臂寨无妨。”
陈丽卿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还真的让众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但越是如此。
王腾越是有所怀疑。
“我可是听说,你丈夫祝永清可是被我家妇好给杀了,你就不想着报仇?”
“祝永清与我只是有婚约,并未正是成婚。”
“就是说,感情不深....如何证明?”王腾眼光锐利,再次追问。
“我...我有守宫砂,我仍是处子之身,若是主公想要查验....也可。”
“咳咳咳咳....算了,改日,先收拾行装,回独龙岗。”
“……”
王腾摆了摆手,阮小五上前一刀斩断束缚陈丽卿身上的绳子。
后者再次看向王腾,眼神略显懊恼。
可惜了,如果王腾好色,我便能跟他独自相处,以我的本事,挟持他,杀了他都轻而易举,现在若是冒然靠近他,定会被怀疑……
话说他不是有三个夫人吗?
又怎么会不好色?这世上会有不好色的男人吗?
我女飞卫容颜身段也不差...为何....难道是他...不行?
……
这场风波,算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两天之后。
王腾和他的大军终于回来了这独龙庄。
“夫君!”
“夫君大人!”
“郎君!”
“……”
三道艳丽身影,争先恐后前来迎接王腾,让人好不羡慕。
倒是后边的陈丽卿却是怒从心来。
那个斩了祝永清,击败她的女人,竟然没有看她一眼。
本姑娘站的位置如此显眼,你当没看见?也太不尊重人了……
还有王腾,哪里是不好色,眼睛就没从他三个夫人身上离开过,那他刚刚,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姑娘,麻烦让一让!”张二河从马车中探出头说道。
“滚!”
“你这毛丫头,有病吧!切,自以为是。”张二河满脸嫌弃,相比于陈丽卿这种,他更喜欢上了四十以上,风韵犹存的女子。
“你说什么?”
“……”
陈丽卿反应过来之后,马车已经远去,王腾也是走远,大军各自回营。
现场竟然也没有人看管她。
“呵,这算什么?意思是,我现在可以逃走?不对,不对,绝不会这么简单,我得控制自己情绪,这个王腾,不可小瞧,或许有人正在暗中盯着我。”
“……”
另外一边。
混世魔王樊瑞和八臂哪吒项充也是第一次进入这独龙岗。
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
“难怪独龙岗如此强大,只是一个庄子而已,看看这庄户过的什么日子,看看这房屋,砖瓦房啊。”
“兄长,兵营,人家吃的都是白面的,还有肉香味。”
“城墙庄深,粮草充足,兵多将广,主公贤明。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咦?兄长,快,我看到那个老道士了!”
“老道士?”
樊瑞顺着项充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间脸色阴沉。
墙角有个熟悉老道士正在放水,而且还哼哼着。
“无量个天尊嘞,嘿嘿嘿嘿嘿……嗯?为何眼皮总是跳,待贫道擦干手,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