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呃……”
“咴咴咴咴咴……”
“……”
“哎呀我去,这他么是啥声啊?”
“好像是驴子,听说是用驴子给一个降将治伤什么的。”
“驴子治病,真新鲜,话说怎么治?”
“不知道啊,已经给驴请进屋了,小七统领守着不让靠近,反正就神神秘秘的……”
“……”
紧闭的房间之内。
传出异样声音。
吸引了不少路过兵士的注意力。
而房间之外。
阮小七站的笔直,不时的透过门缝往屋内偷瞄,脸色无比的精彩。
卧槽!
这个孙安,真他娘的牲口啊。
话说他到底中了什么药,威力能有这般,真想弄他一点儿,啧啧啧……
咦?
这是……
没动静了?
“这贼将应该是完事了,七爷,您还是把他带到王爷那吧。”
“嗯……这驴咋办?”相比于孙安,阮小七更关心他找来的两头驴子。
“怕是活不成了,一会儿我去找火头军,正好今晚给士卒们加加餐。”
“哎,可惜了,多好的驴,罢罢罢,那我便带这孙安去见主公!”
“……”
打开房门。
阮小七一脸嫌弃的上前扶起孙安。
一旁的王二狗倒是敏锐,发现孙安的眼皮微动,但他思索片刻,保持了沉默。
“二狗,七爷我先撤了,那啥……你若是知道那个药,就是这贼将中的这个,定要给咱也配一点。”
“是,七爷。”
“……”
看着阮小七的背影。
又看了看地下口吐白沫的驴子。
王二狗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七爷。
当真是……
咱要的明明是母驴。
他可倒好,公母不分。
……
阮小七的速度倒是快。
不多时。
孙安便被带到了王腾面前。
“王爷,小七把这孙安给带来了。”
“嗯,他的伤如何了?”
“回王爷,他的伤已经被包扎,至于中的那个药……嘿嘿,也给解了。”阮小七笑的有点猥琐。
“……”
王腾点了点头。
一柱擎天不见了。
脸色也这般的苍白,想来应该脱离危险。
只是……这个孙安……眼角流泪,这是哭了?
等等……哭?
“孙将军,不必装了,本王知道你已经醒了。”
“王腾……”
孙安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旁的阮小七吓了一跳。
还真的醒了。
刚刚装的?
尼玛的!
他就这么让我抱着过来……
“孙将军,良禽择木而栖,那田虎并非明主,本王想要招降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王腾直接便是开门见山。
“我有条件!
“请说。”
“杀了给本将医治之人!”
“医治之人?”
“……”
孙安面露狰狞之色,牙齿咬的是嘎吱作响。
他现在最恨的便是那王二狗。
战场上中招,那是他疏忽无能,与人无尤。
但那王八蛋医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救人,要解毒,完全可以,城里好几家青楼,随随便便就能拉来几十个姑娘,你他么找两头驴来做甚?还他么是公驴……不如直接弄死他。
不把本将当人,侮辱,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不行,军医没有犯错,本王为何要杀他?而且你现在还没降,区区一介俘虏,凭什么跟本王谈条件?”
“我……我乃上将。”
“本王是惜你之才,你才是上将,若是你冥顽不灵,你就是死将,而且还是臭死的那种。”
“你……我……我降了!”
王腾的王者威压太强。
再加上攻心之计等技能的加持。
仅仅片刻的功夫,他的话语便是击溃了孙安的心里防线。
跪拜投降。
“好,接下来本王便要攻取相州城,孙安,你立功的机会来了。”
“是,王爷,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
……
孙安投降。
王腾麾下再添一员猛将。
接下来便是全面攻取相州。
休整数日之后。
先是分兵。
命刘麒,刘麟二人攻取临漳县正西方的邺镇。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九纹龙史进等人,向南,夺取另一重镇,永和镇。
而王腾则是率领主力兵马,急行军,直取最重要的相州城。
“王爷,耽搁了这几日,怕是临漳失守的消息,此刻已经传到了相州,对方怕是有所准备。”
“嗯,的确有这个可能,孙安将军,你有何妙计。”
行军途中。
商讨战事。
王腾把目光看向孙安。
后者先是一愣,紧接着瞬间明白王腾用意。
好一个王腾。
果真是不简单。
问我有何妙计……嗯……分明是让我献投名状啊。
相州……投名状……嘶……明白了,看样子夺取相州城的关键在我。
“王爷,属下的确有一计。”
“说来听听。”
“回王爷,不如让属下扮作溃兵,带一支精锐,诈取相州城门。”
“嗯……”
王腾就是这么想的。
原着中这孙安投靠梁山之后也就是这么干的。
杀了不少昔日同僚,更是劝降了他的好友乔道清。
“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要精锐,本王便给你精锐。”
“谢王爷信任。”
“……”
时不我待,敲定计划,王腾立刻为孙安挑选精锐。
刘麒,刘麟,高明,高亮,杨雄,石秀,阮小七,赵狗儿,岳飞等将领,另外又挑了三四百精锐,皆换上田虎军的衣服,扮作溃兵。
然后命其先行一步。
而王腾则是率领着梁师泰,高思继,陈丽卿等人在后大造声势,营造出一种追杀溃兵的假象。
……
“所有人,都跟紧了!他娘的,我们是溃兵,再狼狈一点,再无力一点……”
孙安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但却有人正偷偷的盯着他。
“岳飞!”
“嗯?赵狗儿?你这是何意?”岳飞微微皱起眉头,这惹人厌的赵狗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
“我也不想来找你,你看这孙安,前日是我们擒了他,听说还受了不少罪,现在我们阴差阳错成了他的手下,难保他不会报复。”
“你为何想的这般的多,今非昔比,昔日他是敌将,今日他是同僚,军令如山,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你……你真是……唉……亏我还把你当对手……连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