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愿降,那最好不过,为证你之真心,本王接下来便交与你一项重要任务。”
“重要任务……”
“对!”
“……”
听到王腾说有任务交给自己。
琼英瞬间便是来了精神。
神情激动,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腾,有点迫不及待,甚至连身上的疼痛也都忘记了。
果然!
这王腾果然是我命中之人!
看他模样颇为慎重,看来不是诓我,是真的要用我。
我这才刚降,他不仅不疑,还有重要任务相托……
如此这般,我又如何不尽力呢。
只是不知他晓不晓得这梦中之缘,本姑娘真的想现在就……哎呀,还是算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若是太过,他会以为我琼英太过放荡,那可就不好了。
“燕王但请吩咐,小女子既然归降,便会从一而终,赴汤蹈火,生死相随。”
“嗯?从一而终……生死相随……”
从一开始,王腾就感觉这琼英有点不正常。
听到这两句话之后,再看对方的眼神,更加感觉有点怪怪的。
嘶……
这小丫头,怕不是看上本王了吧。
话说咱只与她只是一面之缘,打了两个石子而已,就这?
这年头泡妞都这么容易了吗?
“王爷,还请吩咐!”琼英那清脆玲珑之音再次传来。
“哦哦,本王欲取相州城,在此之前便想着让孙安扮作溃兵诈开城门,但没想到会在这洹水河畔会有一战,结果呢,逃了不少逃兵,孙安投靠本王之事也暴露了。”
“明白了,王爷是想让小女子接替孙安,扮作溃兵,诈开相州城门,助王爷破城。”
“没错,当时在战场上,那些逃走的兵士只看见你被本王击败落马,却没有见到你被俘投降,只要编个适当的理由,你便可接替孙安,成为本王拿下相州城的关键!”
“小女子愿意!”
琼英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立刻领命。
她现在想的可不仅仅是攻城,更是攻略眼前这个王腾。
天命姻缘,如何能不信,要知道,就是她这身本事,也是神人梦中相授。
“好,既是如此,以免夜长梦多,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即刻出发。”
“是,王爷!”
“……”
敲定计划。
王腾也不耽搁,立刻开始行动。
除了孙安之前率领的精锐溃兵之外,陈丽卿,张初尘,孙二娘三名女子,也皆是女扮男装,暂时由琼英指挥。
大军横渡洹水,溃兵在前,王腾大军在后,进军相州城。
“哼,王爷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怎能对这刚刚归降之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指头嫩似莲塘藕,腰肢弱比章台柳,凌波步处寸金流,桃腮映带翠眉修。如此容颜,王爷岂会不动心?呵呵呵,怎么?女飞卫还没入门呢,就开始吃醋了?”张初尘意有所指的笑道。
“吃醋?哪有……我才不是……真的……我只是看不惯他在王爷面前卖弄风骚。”
“呵呵呵,行了,她若有异心,我必先一步斩杀她!”
张初尘亮出自己的短剑,在陈丽卿面前舞了个剑花。
后者见状,却只是撇了撇嘴。
这等程度,甚至连还不如她的飞刀。
况且这个张初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大名府时,大晚上的穿着一身红衣,跟个女鬼似的,非要给王爷跳什么舞,结果就跳床上了。
唉!
妇好大姐的心咋个就这么大呢……妹妹我真替你着急啊,这等莺莺燕燕,你就是拿你的大斧给她们劈了,王爷又能奈你何啊……
……
渡过洹水。
又是行军一天。
转眼之间。
相州城便就近在咫尺。
与此同时。
洹水河畔一战的的逃兵已然逃回了这相州城,并且立即把发生的事汇报给了相州城的主将,田虎之弟,田彪。
“你说……那孙安投了王腾?国舅也死了?”
“是啊,三大王,我们五千精兵,逃回来的,不足五百啊……”
“啊……孙安,背主之徒,若是落在本王手中,必要将其切成千段万段!”
“三大王,稍安勿躁,王腾即将兵临城下,眼下还是守城为先啊!”
“……”
说话之人秀才打扮,手握一把羽毛扇,眉清目秀,面白须长,有点三国诸葛孔明的风范,正是那前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
他与张顺,戴宗在葫芦口一役之中伏击刺杀王腾失败,一路向西,听闻田彪占了相州,便火速来投。
“吴军师说的对,我军好不容易占了这相州,怎可拱手让人。”
“哼,本王倒要会会那个王腾,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传闻的那么神,传令下去,准备守城。”
“……”
相州城是个大城。
田虎将其纳入手中,自然无比重视。
除了田彪,孙安,邬梨,更是连军师左丞相,护国灵感真人乔道清也派了过来。
这乔道清绰号幻魔君,精通道术,本领高超。
而且这相州城除了邬梨带走的五千精兵之外,城中兵马依然上万,因此,对于守城,还是颇有信心。
众人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等王腾前来。
“咦?快看,城外有一支兵马,这个数量……不对,不是王腾的人。”
“是个女将,是国舅爷的幼女,琼英!”
“是自己人,快,快去开城门。”
“慢!不可大意!”
“……”
发现溃兵的将领名叫姚约,也是国舅邬梨麾下,一眼便认出了琼英。
只不过,正当他要去开城门之时,却是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拦住了他。
“梁山吴用?你这是做甚?”
“将军,听闻国舅爷大败,正是因为孙安诡诈,我等也不得不防啊。”
“你什么意思?这琼英郡主可是国舅爷的之女,你怀疑她?你傻是你的事,可不要把本将也当成傻子,城外除了她们这支溃兵毫无动静,还有诈?哼哼,我看吴军师是被那王腾吓破胆了吧,你不会以为区区几百溃兵,能拿下我相州城?”
“这……将军……”
吴用刚来没多久,对诸多事宜了解的不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但他就是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而且越观察这支溃兵,这疑虑就越发的深。
不对。
不对啊。
到底哪里不对?
找不到……
莫非真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