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随着白起长刀一指,整个战场瞬间又活了过来。
陈庆之的白袍军,王去疾的骑兵营,戚继光的登州军,再加上王腾麾下原有的各营兵马,皆是疯狂的向眼前这支金军发起围剿。
刹那之间,战斗再起,喊杀之声震天。
“艹啊,王腾王八蛋,不讲武德,我们明明已经降了啊。”
“混蛋,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他么刺杀王腾了,分明是圣上自刎,三位将军他杀了两个。”
“兄弟们,跟那王腾狗贼……拼了!”
“………”
金国大军之中已经有人反应过来,想捡起武器反抗。
但这些人往往会受到针对。
箭矢,飞刀,石子,飞叉,飞枪……
总会在第一时间精准打中他们。
王去疾麾下的骑兵更是来回的冲杀,将整个金国大军冲的是七零八落。
紧接着就像是分蛋糕一般,王腾麾下的诸多兵马,开始了分区域诛杀剿灭。
“这就是传说中无敌的女真人?这也不像啊。”
“所以说,女真人并不可怕,他们也是人,只要我们比他们强,就轮到他们怕我们了。”
“燕王若是把金国灭了,他是不是也可以当皇帝了。”
“哈哈哈哈,那还不快点杀,杀他娘的……”
“……”
此刻的战场。
当真是一边倒的屠杀。
看着死在自己旁边的完颜宗望,完颜拔速离,乌林答泰欲,耶律马五此刻真的浑身瘫软,想起也起不来。
太可怕了!
这个王腾,简直太狠了。
简直比当初进攻辽国的金军还狠。
接下来就要轮到我了吧……
“耶律马五?”
“末……末将在……”耶律马五显得有些慌乱。
“一个辽人,能在金国混的风生水起,身居高位,看来是有点本事。”
“不敢,不敢。”
“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有什么不敢的。”
“我我我……我……”
耶律马五发誓,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慌过。
眼前之人,也是他见过令他最害怕的一个。
亲自下令,屠杀降兵,然后一边看着,一边又跟没事人似的跟他说话,此人的内心,何其强大啊。
“耶律马五,本王看你还算个人才,便饶你一命!”
“什么?饶我……”
“......”
耶律马五。
历史上也是留有名号的。
最辉煌的战绩便是打败了宋朝名将吴玠。
王腾向赵佶索要人员的名单之中,自然有吴玠,吴璘兄弟的名字。
只是这赵佶跟他玩了心眼,找了两个同名同姓的垃圾送来,没等怎么样呢,都死在讨伐田虎的战场上。
今日遇到这耶律马五,他突然间又想起来这事,这才饶了这货一命。
………
“报,王爷,除了逃窜出去的少部分金兵之外,金军主力,尽皆被我军歼灭。”
厮杀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尾声。
夕阳西下。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金军一败涂地。
王腾这边也略有伤亡。
而且还是折损了数员大将。
中箭虎丁得孙,这货冲的太猛,落单被围攻,本来以他越伤越强的特性,再加上花项虎龚旺的牵制拉扯,他还是有机会逃出来,可他偏偏脑子一抽,把手中武器直接掷了出去,结果就是惨不忍睹,金军把恨意全发泄到他身上,活生生的被剁成了肉酱。
安士隆,王腾的两大旗手之一,好不容易得到冲锋陷阵的机会,手中大锤才刚捶死一个人,下一刻,就中了流矢,死于非命。
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原本就有伤,偏偏要带伤上阵。再加上二人真正的实力也就一般,面对这种混乱厮杀,优势发挥不出,结果战后点兵的时候发现二人不再,双双死与乱战之中。
再有就是受伤者,豹子头林冲,浪子燕青,金枪手徐宁,赵狗儿,打虎将李忠,拼命三郎石秀,皆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传本王命令,打扫战场之后,休整一夜,先往建昌整军。”
“是,王爷!”
王腾为什么要屠杀降兵。
自然是不想因为这些俘虏的拖累,给金国半分喘息之机。
现在金国能拿的出手的,唯有一个完颜宗弼,而且双方之前也交过一次手,对方年纪还尚轻,没有那么难对付。
这次完全是灭金的大好时机。
时不我待。
于是乎。
打扫战场之后,王腾立刻率领众军北上,往建昌,潭州,利州,榆州方向,直逼金国中京,大定府。
……
汴梁城。
皇宫。
皇帝赵佶收到王腾大破金军的消息之后,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但饶是如此,亦是惊的他冷汗直流。
哪里还敢耽搁,立即召集群臣议事。
“诸位卿家,朕收到密报,王腾大破金国十五万大军,正直逼金国大定府,若是让他灭了金国,其势必不可挡,到那个时候,我大宋又要如何应对那个王腾?各位可有什么想法?”
“王腾大破金军?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这……这不可能啊。”
“连辽国都不是金国的对手,圣上,这密报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在一个月前,还有一封密报,金国的完颜阿骨打都死在了王腾的手上。”
“啊,这……”
赵佶此言一出。
朝堂之上瞬间混乱了起来。
完颜阿骨打是谁?
那可是以两万女真,大破七十万辽兵,军神一样的人物。
但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也死在王腾的手里,还是一个月之前的战报,他们这些大臣怎么就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可怕!
太可怕了!
“圣上,微臣以为,应立即撤回种师道的三十万大军,以及王振王公公的禁军,同时与辽国再修好,共同防范王腾。”
“李彦邦,你胡言,辽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你还要放他一马不成?只要我大宋灭了辽国,我大宋臣民,必万众归心,其势绝不弱与王腾”
“灭辽?说的简单,我军已经两个月未进一步了,粮草和军饷却还是一次次往北运。种师道说现在北方多风雪,行军不利,可若是一直这么拖延的话,对我大宋而言,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