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回程的路上,银环神『色』认真的看向楚宁哲,“我们说好了,以后的相处一定要坦诚,什么事儿,都不要打着为对方好的原则去隐瞒。
无论对方能不能帮到自己,说出来,让对方心里有数儿,最起码不用胡思『乱』想,而且,有可能力借力的,就把问题解决了,对不?”
“是。”这一点儿,楚宁哲非常的赞同,尤其是知道了江大林的事儿,就更赞同了,在他印象中,江大林是一个特别阳光开朗的『性』格,可现在的他,哪里还能看到阳光的感觉?
这会儿他也有些明白过年的时候,对方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了,绝对不是单纯的因为江诺诺的事儿,最关键的,还是他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虽然嘴上没承认,但是江大林的表现已经看得出来,在他的心里,他和楚宁哲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当然,他并不是妒忌,而是发自内心的自卑。
以前的他,是不会这样自卑的,只能说,这几年遇到的挫折太多了,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才会把自己给憋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能说江大林没有错吗?
当然不是,如果从一开始,他不是把他的家人想的那么不能担事儿,愿意和他们分享一下心事儿,或者,结果就不一样了。
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重压之下都是需要释放的。
当然,所谓的释放,并非是你和对方面对面的一番的倾诉,把对方当成树洞一般的存在才管用,还包括类似于运动、唱歌、跳舞、绘画......等等,所有属于自己兴趣的行为。
而做为农村孩子,他们大多的精力都是放在学习上,课外兴趣还真不多,所以,似乎除了和家人倾诉,就没了别的途径。
而江大林放弃了这条途径,就等于把自己关进了死胡同。
还好,这次见面让他认识到了错误,及时改正,也算是为时未晚,要不然,这么一直憋屈下去,时间久了,真能憋出『毛』病来。
俩人回到家,楚『奶』『奶』和楚爸爸楚妈妈都是一脸担心的看着俩人,虽说江诺诺已经想明白了,但是俩孩子去送对方,他们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奶』『奶』,爸,妈,没事儿,江诺诺说话挺算话的,我们回来的晚,是和大林多聊了会儿......“楚宁哲就把江大林的事儿,告诉了家里人,末了道,”我说这个,并不是和『奶』『奶』还有爸妈八卦,一方面,他是我的朋友,我想让您们也知道他的现状。
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你们从别的渠道听到他的事儿,会联想到我的身上,也在家里坐立难安,所以,我向你们保证,我要是遇到类似的难事儿,想办法解决的同时,也绝对不会瞒着你们就是了。“
”就应该这样,要不怎么能算是一家人呢?“楚老太太边说边叹气,”那孩子就是太懂事儿了,有时候懂事儿过了,也容易钻牛角尖。“
晚上,楚宁泉和肖荷又带着松松回来了,一大家子真正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第二天一早,楚宁哲和银环就踏上了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