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圣君也给她发了指令,说那个接头人已经出现在了江林。
那边安顿的人已经招架不住了,需要美娇娘派个人先去汇合,应付一下。
本来之前,她是打算让宋衡去的,只是现在这个人却音讯全无。
而这些人根本都不知道,他们的背后老大圣君,都传言在江南,其实根本不在。
这只是声东击西的戏法。
关于圣君的越狱,还有复出资金,就是那个神秘组织提供的,双方算是合作的关系。
所以这个组织派来的接头人,他们必须认真应付。
毕竟有了资金,他们在东境的行动也会更加的顺利。
“对了,云护法,这江南省的负责人衡先生,失联了很多天,至今联络不上,很可能是身份暴露了。”
这时,负责对接各区域负责人的一名高层说道。
“衡先生?”
美娇娘一听,娥眉也随之蹙起。
这衡先生虽说进组织才不过一年多,但各方面表现都十分出色,多次替组织立下大功。
是她非常欣赏的人才,所以,之前就被她破格提升为区域负责人。
“另外,江南省的行动好像也出了问题,我们在江南省行动的成员,大部分都被抓了。”
“或许跟衡先生失联有关系……”
刚才说话的高层,继续说道。
“如果这衡先生真的暴露的身份,那就必须确认他现在的情况,如果还活着,那必须铲草除根,免得泄露更多组织的秘密。”
秃子一副落井下石的冷笑。
因为他跟宋衡之间有些过节。
“这么看来,必须派人去江林一趟,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衡先生对组织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不希望就这么失去。”
“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前往江林一趟的?”
美娇娘环视在场众高层。
众高层也是面面相窥,因为这江林在东域只能算是个末流的存在,没什么油水。
再加上这次江南省出了问题,万一去了遇到什么情况,那岂不是让自己跳进火坑。
“既然没人去的话,那我去吧!”
秃子突然毛遂自荐。
“我也想去。”
胖坨也马上说道。
“死胖坨,你跟我争什么……”
秃子一副不爽之色。
“谁跟你争了,谁能去,还不是要看云护法的安排。”
胖坨哼道。
“行了,你们也别争了,你们两个都去吧。”
“这江南省虽然不是什么大省,但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你们两个一同去,比较稳妥……”
“同时,我还有一个事情要交代你们一下。”
美娇娘考虑之后,马上说道。
毕竟这事涉及到与接头人会面,名义上,这个接头人还是他们的上级。
“谨遵云护法之命。”
秃子和胖坨马上起身拱手,各有心思的看了对方一眼。
当然,他们之所以自荐,也都是有他们的原因。
“行了,今天就到这,散了吧!”
美娇娘挥手示意,便起身而去。
不久后,美娇娘就进入了村内其中一间木屋。
屋子里很暗,所有窗户都被黑布遮盖起来。
美娇娘将屋门关起后,就身姿恭敬的走到木屋里面。
就见木屋内生着篝火,而就在篝火一侧,一道身形结实,赤着上身的身影盘坐蒲团上。
身影的胸口有个太阳的纹身,而太阳的四周又缠绕着很多毒蛇。
“圣君,您的伤恢复的如何了?”
美娇娘十分恭敬的跪在篝火前,尊敬的叫道。
眼前的身影正是几个月前从东境逃狱出来的圣君。
其实,圣君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回到了组织的大本营。
但他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唯一知情的只有这云护法。
因为圣君被囚禁的地方本身就十分凶险,在逃狱的时候,为了避开追捕,不幸跌入深渊,虽然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但也受了很重的伤。
所以,他只能找了个地方养伤。
当时,他和营救他的那个组织达成了协议,所以才去了一趟江林。
江林在东境相对安全一点。
只是后来因为东境派出精锐开始四处搜寻他的行踪,他只能秘密的又从江林回到组织养伤。
“目前只恢复了七成,痊愈恐怕还要些时日。”
“我安排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接头人那边,你们能拖就拖吧!”
圣君声音嘶哑,但透着一股无法抵抗的威严。
“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中。”
“不过,江南省那边好像出了点岔子。”
“但我已经派秃子和胖坨去处理了,顺便让他们两个接触一下接头人。”
美娇娘应道。
“出什么事了?”
“这个地方总感觉会是一个冲突点……”
圣君突然有些感叹。
因为那边组织和他交易的条件之一,就是要除掉一个叫宋一鸣的人。
“那等圣君养好伤后,我陪圣君再过去一趟。”
“自从圣君回来后,为了养伤,我们就没好好单独相处过……”
美娇娘暗示道,眼神流露出几分饥渴。
她本来就是圣君的女人。
只不过,这次圣君回来之后,感觉不太一样,完全碰都不碰她一下。
“下去吧。”
圣君不耐烦的说了句。
美娇娘有些失望,但也只能起身而去。
第二天一早,夏雨琴就叫来宋纯,和宋纯商量筹办慈善会的事情。
基金会这边,基本都是宋纯来负责的。
因为宋一鸣交代过,一定要越盛大越好,所以,她自然不能马虎。
“雨琴姐,你怎么这么突然要办一个慈善会啊,而且,还要搞得这么大?”
“虽说我们现在确实需要多扩展一下人脉和业务,但搞这么大的慈善会,对我们来说,也还是有点压力的。”
“万一搞不好,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笑柄。”
宋纯有些担忧。
“是你一鸣哥要我办的。”
夏雨琴应道。
“一鸣哥要办的?”
“之前,雨琴姐你不是说一鸣哥都不跟你联系吗?”
“怎么突然又联系上了?难不成又旧情复燃了?”
“那我是不是又要改口叫嫂子了?”
宋纯马上就浮想联翩。
“贫嘴!”
夏雨琴嗔了一句,可她心里何曾不是这么想的。